法國的密西西部小鎮,顧深深如痴的看著這一幕,眼楮微微濕潤。
「媽咪,這個視頻,你都看了四年多了,何必呢」
突然之間,腳邊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包子,深出小手拿著紙巾往她的眼楮掃了掃。
看著待在自己腳邊的小包子,緩緩一笑。
小包子皺皺眉,也不知道自己老媽又怎麼了,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拿出那個視頻過來看看,又不會出現點什麼奇跡。
「好啦,你睡覺吧你,妹妹呢?」
小包子淡淡一笑,「睡著了。」
拜托,他可是一個十足的戀妹狂魔,怎麼可能會不把自己的妹妹放在第一位。
顧深深舒心的笑笑,能夠得到這兩個小鬼靈精,是她的福分。
在這個地方遠離了一切,她可以很安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來到法國的那一天,顧深深就把這一切都告訴了顧婉跟姚貝爾,本來是想要接顧婉過來一起住的,但是顧婉說自己已經習慣了中國的生活。
「深深,最近過得怎麼樣?」
秦牧白淡淡的笑笑,眼楮有意無意的掃過顧深深手里的碟片。
那個視頻被她拷貝成了碟片,這件事自己是知道的。
「大粑粑,你過來啦不過悅悅都已經睡著了。」
看到秦牧白過來,顧浩一臉的開心,但是隨後又想到自己妹妹,微微有些氣餒。
顧深深微微一笑,對小包子的那個稱呼,有點汗顏,這個稱呼是小包子們剛學會說話的時候叫的,現在說話雖然都已經變得正常,但是卻還是一直都不願意改,這件事,就連顧深深自己都沒有辦法。
「叔叔這幾天都會在這里,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你現在乖乖的去睡覺,明天過來看悅悅。」
看著小包子依依不舍的眼神,秦牧白微微失笑。
真是的,這個大粑粑,每次都是找著來看自己跟悅悅的借口,想要跟媽咪說話,不過都這麼多年,要是能發生點什麼,應該早就已經發生了吧!
「深深,你還在想著他麼。」
顧深深不用想也知道,他說的他指的是誰,這幾年,自己成功的畢業,而且如願的加入了研究所。
但是想他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心里總是會出一些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觸及的東西,她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是霍庭琛這三個字,就仿佛是刻印在自己的心上一般。
或許真的永遠都沒有辦法消除了。
「牧白哥,最近研究所的事情很忙,導師要到英國去出差,小包子就麻煩你了,我讓請的留學生先不要過來了。」
「深深,你還想要逃避到什麼時候,這幾年,即便是你故意的不去打听霍庭琛的消息,但是卻還是會讓小包子旁敲側擊的問我點什麼,關于霍庭琛的那些新聞,你的家里,全都是,深深,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夠就這樣忘記了麼?」
顧深深定定的看著他,她也很想要忘記,可是感情的事情,如果可以這麼容易i
就忘記的話,那就不叫感情了。
「牧白哥,這件事你不要再問我了好嗎?你明知道,我根本就無法給你答案。」
所以還不如不回答,經歷了這麼多事的她,早就已經明白,有些事是怎麼也沒有辦法去解釋的,越解釋,只會越亂。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管這些東西,她唯一的願望就是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給寶寶門正常的生活。
即使她知道,沒有父親的生活很有可能是不完整的生活。
秦牧白呆呆的看著她,微微一愣,這些事,他其實也是知道的,也許真的是他太過焦急了。
這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這麼多年都已經等了下去,也不差這段時間。
「工作還好嗎?別太累了,偶爾也抽出時間帶著孩子們出去玩一玩。」
想起自己在姚貝爾那里知道她沒有死的消息時,他心里的激動。
顧深深點點頭,她的教授是一個很嚴肅的人,雖然平時工作是忙了點,但是她還是會抽出點時間過來陪他們。
「現在不是有你了麼,你不是可以陪他們出去玩?」
這樣狡黠的顧深深,讓秦牧白一陣恍然,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樣。
這幾年的顧深深,實在是太過壓抑,每一次見到她,都是淡淡的笑容,但是總歸是帶著點疏離的感覺。
真的很久都沒有見到她這幅樣子了呢!
「那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你還真的是」
秦牧白微微有些無語,他就知道顧深深的意思。
「算了,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明天可要早點回來。」
秦牧白狡黠的笑笑,明天是他的生日,他特意推掉了所有的事情,趕最後的一班飛機過來,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
顧深深點點頭,中國的那個案子,導師很有可能會交給自己, 到時候是勢必要回國的。
心里微微惆悵,已經那麼多年沒有回去了,而且那個顧深深早就已經死了,自己再一次回去是用Aay的身份。
即便是自己已經微微動了一下臉,但是
「我听sa說,你那個案子需要回國做?是不是真的。」
秦牧白的聲音帶著一點雀躍,她能夠回國自己自然是很歡喜的。
顧深深點點頭,這件事請自己沒有跟他說,只是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事對于自己來說,其實並沒有其他。
「不過就是回國辦點事情而已,應該不會這麼巧的遇到霍庭琛,跟我們合作這個案子的是一家美國公司。」
作為藥劑師的她,自然也是明白,公事就是公事,私事就是私事。
她從來都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將自己陷入這樣的矛盾體之中。
秦牧白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事情,只要去關注,就沒有什麼遇見不遇見的,她的心里有他,他們時候總都是會見面的,這也是自己一直都跟顧深深說的。
不管見到還是不見,都不過是一種心境而已。
他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即便是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沒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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