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姑娘們,我不管你們是他的情人還是妹妹,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梵妮盯著布蘭琪和克洛西說道,「我勸你們最好趕快把這個‘密盒體’怎麼打開說出來。要不然,你們是要吃苦頭的。」
原來這個東西叫「密盒體」。布蘭琪在心里將這個名字默念了好幾遍,她要牢牢地記下來。
「你怎麼不說話?」
梵妮一抬手,一道黑影從她的袖口之中飛了出來。那東西彎彎扭扭地抽打在布蘭琪身上。布蘭琪先是感覺一麻,然後難以忍受的劇痛就涌了出來。那感覺不單單是疼,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瘙癢感。
「我要是說了,你一定會殺了我滅口。」布蘭琪咬著牙說道,「我還沒有那麼傻!」
「好吧,我答應你,只要你老實合作,我可以不殺你。」
布蘭琪心里暗自覺得好笑,梵妮真當自己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了。南下的途中,布蘭琪跟著小姐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危險,她早就看透了世間的爾虞我詐。之前她還在說自己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需要滅口。現在不可能這麼快改口的。
想到這里,布蘭琪突然心里一驚。梵妮不可能犯這麼簡單的錯誤。
「你殺了我男人,我怎麼會和你合作!」布蘭琪一梗脖子說道。
「我看你們拋下他的尸體走了,看樣子感情也沒有那麼深。」梵妮微微一笑,「為了一個死掉的男人,不應該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吧……」
布蘭琪心里忐忑不安,她們沒有吧尸體埋起來,或者是帶著尸體一起走引起了梵妮的懷疑。剛才梵妮的話也只是出言試探,要不是布蘭琪回答得機智,現在她早就被識破了。
「听姐姐一句話,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梵妮突然靠近布蘭琪的耳側,輕聲說道。她的聲音和之前大不相同,听起來就像是從深淵之中冒出的寒氣一樣。布蘭琪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總而言之,我是不會說的。」
梵妮沉默了一會兒,面紗下的容顏看不出表情。
「敬酒不吃吃罰酒……」
之前抽打布蘭琪的黑影再次出現,這次布蘭琪才看清楚原來那是一條長相奇怪的鞭子。鞭子的頭分成了兩個叉,看起來十分怪異。也不知道梵妮用了什麼技巧,她的鞭子抽在身上總能激起各種不同的感覺。有時候又酸又麻,有時候又疼又癢。布蘭琪被抽了幾鞭之後就覺得精神恍惚,牙齒也不由自主地打顫。她現在心里是苦不堪言。明明布蘭琪不知道那個什麼「密盒體」怎麼打開,但是梵妮非逼著她說。布蘭琪是想說也不說不出來。
鞭聲回響著,布蘭琪沉淪于官能的深淵之中。她覺得現在要是直接坦白了或許還好一些。直接說「梵妮大姐,我錯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我是騙你的。」這樣的話就會被一刀兩斷地直接砍死吧。布蘭琪大腦一片混亂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身旁的克洛西握了握她的手。
布蘭琪一下次從官能的深淵之中振作了起來,至少她還要保護好克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