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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流浪者說的慷慨激昂,但是長袍女人卻不為所動。她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一言不發。流浪者並未覺得氣餒,他隨手抓過來一個穿著洗的有些泛黃的連衣裙的年輕婦人。年輕婦人只是打這里經過,被這樣一個流浪者拽住不由地有些發蒙。流浪者卻自顧自地看起年輕婦人的手相來。年輕的夫人身體僵硬,流浪者模著她的手哈哈大笑。
「夫人,您是從北方來的吧。」
「不……其實我是從南方來的,剛剛到這個城市。」
年輕的婦人局促不安地說道,周圍的人听到了之後不由地發出了一陣噓聲。流浪者干枯皮膚下面的黑臉也漲的通紅。他將年輕婦人的手又看了好幾遍,不由地搖了搖頭。
「那麼您就是在北方住過很多年?」
「這還听不出來麼?她現在說話用的不是南方的口音?」
人群之中冒出了幾個潑皮插了話,他們在這里看熱鬧很久了。之前刀疤臉和瘦高個在的時候這些人大氣也不敢出,現在他們決定要彰顯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流浪者狐疑地撓了撓腦袋,的確婦人用的是南方的口音。
「但是你的手,我見過的這種手都是來自于北方的人。北方天氣寒冷,冬天要是干活手就會凍得裂開……」
周圍的人看了看,倒也覺得流浪者說的在理。幾個北方來的人也迎合了幾句為流浪者作證,北方的冬天就是如此惹人煩。婦人感到周圍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地將臉埋得更低了。
「我……雖然在南方,但是冬天的時候經常干活。我負責在大戶人家之中料理家事,洗衣服……所以手上的皮膚不是很好。」
「這就更不太可能了。」流浪者拽起來婦人手,像是亮相一樣露給周圍的人看,「這手上的繭子分明是干農活,用農具的時候生的老繭。洗衣服的話,為什麼你的手指這麼粗糙?這根本就講不通嘛。所以說,我的判斷應該是正確的。」
「我……我在洗衣服的時候,也兼職做農活。我的孩子還小,家里比較窮,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所以我在大戶人家打工的同時,也要兼顧家里的農活。」
年輕的夫人說著說著話,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周圍的看客們不由地將憤怒的視線轉到了流浪者的身上。這樣一個年輕的女子帶著孩子當然是極為不方便的,其中的道理自然誰都懂。但是逼著這樣的可憐人將這件事說出來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對。流浪者被眾人看得難受,有些不服地辯駁著。
「我看你的手相,雖然可能結婚了,但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若是你孩子真的還小,你又怎麼會從南方來到這里,你孩子現在還帶在身邊麼?是跟你是一起旅行還是放在了老家?」
婦人听完之後低下頭,沉默不語。有些人看出來這里面有事,但是還有些不怕熱鬧小的潑皮慫恿著流浪者非要把事情弄清楚。流浪者被人一吹一捧,就有點不知道自己的斤兩了。他又從懷里掏出來那個包著步的水晶球,對著婦人似乎要將婦人的過去現在未來都弄得一清二楚。正在這時,一只手拍在了流浪者的肩上。
「干什麼?我現在正要向偉大的雙子女神祈禱呢!」
流浪漢不滿地想要將搭在肩膀上的手甩掉,那只手卻像是長在了流浪者身上一般。流浪者甩不開,回頭一看,卻是剛才那個渾身上下都籠罩在長袍之中的女人。
「你,剛才說的那些推測,都是真的?」
「怎麼?你還懷疑不成?那都是雙子女神給我的預兆。」流浪者悻悻地說道。
「那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繼續深究下去為好。」
穿著長袍的女人將流浪者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一下子將籠罩在身上的長袍掀起。流浪者看到女人的本體不由地大吃一驚。展露在雨後的陽關下之中的,最顯眼的部分並不是那個女人,而是她身後背著的那把又大又長的劍。那把劍有著完全不像是人類能會動的了的尺寸,卻又被布條緊緊地包裹著,看不清楚全貌。其次,隨著劍一起出現在流浪者瞳孔之中的是女人飄在風中的及頸金色短發和身上穿著的怪異鎧甲。女人回過頭來,臉上像是放干的爛柿子一般扭曲而又難看,倒是一對眸子相當清澈,只是那眸子之中閃著冷酷的銀光。
這正是硫娜。
「是……大,大劍!」
流浪者想了半天,這才明白這身打扮和外貌究竟預示著什麼。突然出現在城鎮集市中央的大劍擾亂了大家正常生活的運作。大劍是令人畏懼的半人半妖,是丑陋的聚合體,是非人的存在。之前還在看熱鬧的圍觀者一下子退開了好幾步。硫娜看了看周圍,毫不意外地接受著那混雜著厭惡,恐懼和驚訝的目光。她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已經看見過無數次這樣的眼神,那是人們看向戰士最常見的眼神。
硫娜再次地深切體會到,自己已經不再是人類。
但是她很快將目光放到這次的目標,也就是那個年輕的婦人身上。她這次接收到的任務是鏟除潛伏在這個小鎮之中的妖魔。對于無法感知到妖力硫娜來說,找到妖魔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她之前在集市之中徘徊,也是想著能不能踫踫運氣。要是實在找不著,硫娜只能用最後的手段,那也是硫娜盡力避免的。不過硫娜的運氣似乎真的很不錯。
流浪者花了好長時間才接受了硫娜的存在。他听說的大劍都是冷漠的美人,沒想到竟然也有如此丑陋的存在。隨即,他將目光轉向了那個年輕的婦人。一瞬間,無數猜測和推斷在流浪者的腦中閃現。為什麼年輕的婦人所說的話和他所觀察的線索不相符,為什麼本來隱秘著身份的戰士會突然揭開她的偽裝。流浪者驚恐地坐倒在了地上,然後連滾帶爬地遠離了年輕的婦人。他不斷地將自己剛才抓住婦人的手放在衣服上摩擦,好像要洗去什麼不潔之物。
「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暴露了。」
一改之前怯懦的形象,年輕的婦人低下的頭猛然抬起。張開的瞳孔之中竟然隱隱泛出了金色的光彩。硫娜的眼楮眯了起來,然後向後退了幾步。只見年輕的婦人周圍竟然刮起了一陣妖風,雨後清澈透明的空氣也像是被污染一樣地渾濁了起來。硫娜對著周圍的村民一揮手。
「你們快點跑啊!我不可能在戰斗的同時保護你們!」
處于驚愕狀態的村民好像褪去的潮水一般消失了,但是遺留在空地上的卻還有幾塊礁石。一個手中拿著斧子的樵夫一臉木熱地半蹲在原地,他那被刮得干干淨淨的禿瓢上反射的太陽的光芒。一個穿的很整潔的年輕人正掛著笑容朝著硫娜走過來。本來平凡的行走,以其他村民向著反方向奔跑逃命作為背景時,卻是如此的詭異。硫娜眉頭一皺,向身後看去,卻看見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正要伸手抓她的一角。
「我說你怎麼不慌,原來是一共有四只。」
硫娜眯起了眼楮,她壓低了身體,保持最大的警覺。若是依照代理人傳來的情報,這個小鎮不應該會潛藏如此之多的妖魔。本來妖魔大爺不是群居的生物,倒不如說同類的生態位的完全重疊會迫使它們競爭,所以妖魔有著比較嚴格的地盤傾向。眼前的這四個妖魔竟然準備聯合在一起對抗戰士,這真是聞所未聞。
妖魔們咧開了嘴笑了笑,然後它們裂開的嘴角越來越大,那個笑容越來越深,最後它們偽裝成人臉的部分都完全崩潰了。好像是打碎了假面一般,之前四個平凡的村民在一瞬間變成了身高超過兩米的妖魔。硫娜看著妖魔變形的過程不由地一陣惡心,雖然她已經見過好幾次這樣的場景,但還是習慣不了。變身完成之後的妖魔身上帶著些許透明的粘液,它們扁平的小腦袋上畫著非人的金色眸子。嘴中的利齒也散發可怖的寒光。
第一擊是已發指槍。指槍只妖魔經典的招式,它們將自己銳利的爪子作為武器發射出去,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可以輕松地對人類甚至是大劍造成致命的傷害。指槍的速度很快,而且這四只妖魔畏懼戰士的力量,所以每個人都從不同的方向射出了指槍,將硫娜周圍的空間完全封死。但是,妖魔們金色的眼楮隨即瞪大,在它們合圍的地方已經沒有了硫娜的影子。其中一只妖魔突然發出了銳利的吼聲,它龐大的身體竟然被一條縴細的腿踢翻在了空中。
妖魔包含著痛苦和憤怒的咆哮讓空氣都顫抖了起來,它被踢飛的身體展現出了令人意外的靈活,輕巧地落在了地上。身上的傷痕讓激起了妖魔的凶性,它金色的眼楮瞪大了一圈。硫娜踢倒妖魔之後就半跪在原地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從妖魔指槍所編制的大網之中月兌身,看上去簡單,實際上卻極大地挑戰了硫娜身體的極限。她不由自主地將手中伸向了背後的大劍。將大劍綁在硫娜身後的布條一松,大劍剩下的部分依舊隱藏在布條,但劍柄上帶著些許金色的劍印出現在了硫娜的眼前。她出神地撫模著上面那圓圈和兩條豎線交錯的奇妙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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