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行早就把閻秋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來看,所以說閻秋現在發展的如何姜長行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閻秋的身體狀況。
「嗯!青州一切都好,過段時間我讓方郎中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大家一起去逛一逛,到時候就知道我在青州的情況了!」閻秋在青州的生意才剛剛有所起色,閻秋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他要用最快的速度發展,這樣姜谷雨帶著一家人前去的時候肯定會大吃一驚,也不會像這次一樣,讓姜谷雨屢次陷入危機。
「那就好,過段時間我們去了要是發現你那邊不怎麼樣的話就趕緊回來,知道麼?」姜長行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否決閻秋,畢竟閻秋是一個有擔當的孩子,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闖蕩。
但如果會因為這些事情受傷的話,那麼姜長行就不會由著閻秋亂來了。
一家人聊天聊~的很開心,陶師傅也很快就融入了這樣的溫暖當中。
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郎中終于請到了家中,而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陶師傅見到帶來的郎中以後,趕緊走上前去介紹道︰「小雨,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崔郎中,崔兄,這是我收的關門弟子,你可要擔待著點兒哦!」
姜谷雨一家人站在門前,听到陶師傅的介紹以後,也跟著走上前去,相互問號以後,姜谷雨看著崔郎中微微一笑。
隨即輕聲說道︰「崔伯伯,我女乃女乃得了重病,剛剛我二伯說這次的病想要治療購買藥材的話需要兩百兩銀子,所以這次的事情著呢要麻煩崔伯伯了,二百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拿不起啊!」
「什麼病要二百兩銀子?千金求藥?」崔郎中實在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以上來就是二百兩銀子?
「現在是什麼病我們都不知道呢!一會兒去了以後你可要好好跟我們說說情況,崔兄,這件事情可就拜托在你身上了。」陶師傅說著,嘴角藏著笑意,他沒打算現在就告訴崔郎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陶師傅也擔心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以後,崔郎中表現的太刻意,那樣的話要是被趙翠芝她們一眼就看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會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搞的鬼。
「這麼嚴重?那我們快點去吧!還愣在這里作什麼?」崔郎中醫者父母心,既然有這麼嚴重的一個病人,那他定要迅速去治療,總不能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
一家人都上了馬車,陶師傅準備的馬車就是夠大,所有人坐在里面都覺得很寬敞,一路上崔郎中的表情都很嚴肅,這讓車廂的溫度好像瞬間降低了不少。
姜谷雨就是有什麼話也憋著沒說。
好在距離並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趙翠芝的家門前。
「陶師傅,崔伯伯,這就是我女乃女乃的家了!爹,娘,我們現在就進去麼?」姜谷雨看著姜長行,她現在也想進去看看看,究竟姜長風把什麼病說的這麼嚴重。
「爹,娘,我們回來了!」姜長行開口叫道,至少也要讓屋子里面的人听到外面有聲音。
「你回來做什麼?娘都被你氣成什麼樣了?你還有臉回來?不是想推月兌責任,不想給銀子吧?」劉梅花看著姜長行一家人,雖然這麼說心里有不少的歉意,但這也是姜長風和李紅花交給她的辦法。
如果不這麼說的話萬一姜長行真的一分錢都不拿出來的話到時候趙翠芝的病怎麼辦?
所以說不管怎麼樣,劉梅花都要這麼說,等要到了銀子以後,再說其他的客套話。
其實李梅花的心中也有些心虛,以前一家子的人對姜長行他們都不是很好,所以他的心里才會擔心姜長行現在不會對他們很好。
可是沒想到姜長行竟然開口說道︰「這是我托人請來崔郎中,這次所有的費用都有我們一力承擔,只要娘沒事,就什麼都好說。」
姜長行的心里,一直都很在乎家里的這些人,雖然說以前家里面的人對他都不是很好,但是姜長行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成是外人。
所以不管對方怎麼說,姜長行的心里都不會生氣,只要家里的這些人不在欺負姜谷雨和張明花,一切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就算是受苦受累,姜長行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尤其是當姜長行看見趙翠芝躺在床上的樣子,他的心里很心疼。
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許會說一句,這一切不都是趙翠芝咎由自取麼?如果早一點對姜長行一家人都很好,現在他們發家致富怎麼會不幫襯家里呢?
「既然是這樣,那就麻煩崔郎中了。」劉梅花一家人也沒有去特意請過郎中,自從方郎中離開以後,村子里面的一些大小事務就都交給了姜谷雨。
而姜谷雨對這些事情也只能按照癥狀來給開藥。
所以說這種沒有出現過的疾病,只能找輩分長一點的人來看兩眼,看看是不是什麼疑難雜癥。
這次姜長行既然特地請了郎中過來,就能徹底確診趙翠芝得的到底是什麼病了。
「我來吧!看看到到底是什麼病這麼值錢。」崔郎中說著很著急想要看看趙翠芝的情況。
既然不是什麼城中的大家閨秀,那麼崔郎中在看病的時候也就沒有太多的忌諱。
可以直接把脈,不用擔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情況。
更何況,趙翠芝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又只是把脈而已,家里的人不會有什麼反對。
趙翠芝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她雖然听到聲音,但是卻沒辦法自由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崔郎中把脈的時候很慎重,皺著眉頭,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一樣。
這下子就連姜長行和陶師傅都開始擔心了,怎麼會是這幅表情?難道說這次的病真的很難治療麼?
「崔伯伯,我女乃女乃的病很嚴重麼?」姜谷雨的心里也是很擔心,畢竟這是她的女乃女乃。
縱使趙翠芝做了再多壞事,姜谷雨也沒想過趙翠芝會得到這麼嚴重的懲罰。
姜谷雨只是想他們明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就好了。
「是誰說的治療這個病要二百兩銀子?」崔郎中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問著。
「是我二伯說的,他來我們家的時候說了,這個病很嚴重,二百兩銀子恐怕都不夠呢!還說只是一個月的藥材銀兩,以後還需要不少的銀兩,只是我們傾家蕩產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所以只能托人找郎中來幫忙了。陶師傅,這些銀兩就算是我找你借的,以後肯定會還。」姜谷雨小聲說著,不想吵到崔郎中給趙翠芝看病的情景。
「小雨,不用這麼客氣,這次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大禮了。崔兄,你到是看看,到底是什麼嚴重的病啊?」陶師傅也在一邊催著,其實一直在觀察周圍其他人的臉色,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剛剛那個姜長風自作主張。
要不然怎麼說出來以後大家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呢?
姜谷雨看了一眼周圍,根本就沒有姜長風的身影,他看著劉梅花說道︰「大伯母,二伯去哪兒了?當時他可是說了這個病很嚴重的,到底什麼情況?能不能讓二伯跟崔郎中說一下具體的情況,我看崔郎中的樣子好像有點無從下手啊!」
「這……是這樣的,你二伯回來以後就說有事情要去小露那邊看看了,還說什麼家里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劉梅花沒想到姜長風竟然好意思開口要那麼多的銀子。
二百兩啊!那麼多一般的人誰會有?
就算真的有,誰傻啊?在這種地方看個病,有一兩銀子都很少有呢!十兩銀子已經是頂天了。
這個姜長風是不是想銀子想瘋了,竟然說要二百兩銀子。
「這樣啊!大伯母,您不是也一直在家呢麼?我女乃女乃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忽然這麼嚴重?」姜谷雨看著趙翠芝遲遲沒有反應,心里也有點擔心,該不會是真的有什麼大病了吧?
正在看病的崔郎中也是看著趙翠芝,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究竟是得了什麼病要那麼貴的藥材啊?恕在下愚鈍,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嚴重的病,陶兄,真是對不住了!恐怕這個病我看不了。」
「怎麼會看不了?你可是城鎮里最有名的郎中了,你看不了,還能找誰去?」陶師傅有些奇怪,這是有多嚴重的病啊?怎麼說看不了就看不了了呢?
「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位夫人有什麼嚴重的病癥啊!所以……大概是我學藝不精。」說著崔郎中就要轉身離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兒出錯了。
剛剛把脈的時候他很小心,也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過了,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嚴重的情況。
但既然人家說需要二百兩才能看好,那肯定不會是表面上那些小來小去的病癥了。
「真是對不起啊!都是我那兒子太不爭氣,胡亂說話,其實沒什麼大病的,之前也只說了用不上一兩銀子就能治好的!」姜強飛很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說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讓姜長風去幫忙湊一點買藥的銀兩,竟然跑去找姜長行他們要了二百兩銀子。
「啊?什麼?」崔郎中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姜長行和張明花等人確實冷著一張臉,好一會兒姜長行才開口道︰「崔郎中,既然沒什麼大病的話,能不能麻煩您幫忙看看,我娘究竟是得的什麼病?為什麼會一直不醒過來?」
「這個……我剛剛把脈的時候都已經確認過了,令母只是因為急火攻心,所以導致體質下降,加上這段時間天氣變得冷了下來,令母偶感風寒,才會病倒,生病了沒有加強鍛煉,一直躺在床上,所以病情有些加重,不過只要每天按時喝藥,每天都出去走走,很快就能好起來的!「崔郎中說著總算是放心了不少,剛才還以為真的是自己沒看出來呢!
「崔伯伯,真是謝謝您了!還好女乃女乃沒事,爹,這次看病的銀兩就我們出吧!不要讓陶師傅出銀子了。」姜谷雨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跟陶師傅之間的關系,所以姜谷雨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叫師父。
陶師傅也欣然接受了這個條件,畢竟要是有很多人知道姜谷雨拜了師,到時候再去找姜谷雨的麻煩,他也會覺得過意不去。
「沒關系的,這一次就當是我義診了吧!不過請我吃一頓飯是不可避免的哦!」崔郎中說著嘴角一翹,現在他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只是沒想過這麼小的家庭竟然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倒是一旁的姜強飛覺得有些丟臉,他的兒子一個一個的都不讓他省心。
「長行啊!這次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們了,長風做錯的事情爹跟你們道歉,以後他再去找你們要銀子誰都不許給。如果真的需要那麼多,爹肯定會親自去說的。小雨,好好照顧你爹娘。」姜強飛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只希望這些事情能不要影響到正常的生活。
姜谷雨見姜強飛唉聲嘆氣的,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擔心姜長風了。
誰都知道,姜長風若是想要騙那麼多的銀子,不是因為手癢想要去賭,就是因為欠了債沒錢還債。
可現在誰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姜強飛的心里怎麼能不難過呢?
「爺爺,女乃女乃不會有事了,爺爺就放心吧!」姜谷雨說著送給姜強飛一個溫暖的笑容。
一旁的劉梅花看著姜谷雨的樣子,洗禮真的是非常奇怪,不知道姜谷雨究竟是怎麼從一開始那個樣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
閻秋在袖口處伸出了大拇指,示意姜谷雨做的很棒。
既然事情都沒有問題了,姜谷雨等人就先出去在外面等著姜長行和張明花。
既然姜強飛說想要單獨跟他們聊聊,那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的,姜谷雨也沒有打攪。
見姜谷雨等人都離開了,姜強飛才把姜長行和張明花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