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谷雨知道陶師傅的心里肯定沒想好事,所以開口說道︰「師父,人的弱點有很多吧!我可是知道師父的弱點是什麼。」
「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弱點?」陶師傅一邊走一邊看著姜谷雨,已經覺得很疲倦了,不過剛才站在原地找了一會兒東西,也算是休息了一下。
所以現在並沒有覺得非常累。
「師父的你弱點不就是陶瓷麼?當然還有其他的弱點,就是師傅你自己也不知道。」姜谷雨翹著嘴角,她當然知道陶師傅的弱點大概有哪些了,雖然可能不是具體的了解,但是總歸知道幾個的。
陶師傅皺著眉頭,看著姜谷雨疑惑的問道︰「你說陶瓷我能理解,但是你說其他的我怎麼不知道?」
「師父,你說你但不擔心失去我這個徒弟?」姜谷雨看著陶師傅,一邊走一邊笑。
如果陶師傅沒有姜谷雨這個徒弟了,那麼陶師傅寧可不要陶瓷。
所以陶師傅的確是認命了,他還真的擔心姜谷雨出事,所以說姜谷雨知道他的這個弱點,是絕對不會擔心陶師傅會拿蛇嚇他的。
陶師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還真是沒有辦法想要威脅到姜谷雨了。
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天,終于在半個時辰以後,陶師傅實在是累得不行了。
他雖然身體很不錯,但是他的年齡還是有點高,上山的事情本身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考驗,尤其上山的時候他們走的是近路,本來就很蜿蜒崎嶇。
但是相比之下,速度會快上不少,而且也不會被人發現。
加上陶師傅身上背著的這包東西,的確是有點困難。
「師父,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們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真的就會太累了。」姜谷雨看得出來,陶師傅實在是受不了了,但凡是陶師傅能受得了,陶師傅都不會同意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的。
他們坐在了一個大石頭上,天氣雖然並不是很熱,但是他們走了一路,一直馬不停蹄的,現在不單單是很累,也非常熱了。
「小雨啊,我們再有一會兒就能抵達山頂了,不知道山上的廟是什麼樣子的。」陶師傅喘著粗氣,他真的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現在實在是太累了。
「我覺得應該不會太小吧?要不然就是這個山上有秘密,不然祁家的人怎麼會讓閻秋來?」姜谷雨知道能讓閻秋去的地方肯定都非常正式,這種事情,不可能有假的。
當然如果是閻秋的家族內部,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會弄出什麼幌子來。
「上去再說吧!讓為師在休息半刻鐘。」陶師傅覺得有點累了,所以說不能再繼續走了,必須留下來多休息一會兒。
姜谷雨點著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周圍全都是大樹,要不是因為山上面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姜谷雨估計都沒有辦法分辨方向了。
「師父,你說我們要是先到了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姜谷雨說者覺得對自己來說這件把事情真的很重要。
如果他們隨便出現了,很容易讓大家認為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不然的話怎麼會在正常的路上沒有見到他們?
所以說姜谷雨覺得還是要隱藏在暗處比較好。
陶師傅點了點頭,知道姜谷雨說的沒錯,之前他也在想,到底要不要去找山上廟宇當中的人溝通呢?
但是後來想了想,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反正山上的人肯定會懷疑他們的身份,倒不如什麼都不說,先躲進去再說。
「沒錯,這件事情我也考慮了,不過我們選擇一個對我們來說有利的隱藏地點,要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閻秋呢?」陶師傅知道,一定要找到一個活動自如,並且能夠和外來人員溝通的地方。
「那唯一的地方就是閻秋要休息的房間了,如果能進入眼閻秋休息的房間,那麼這件事情可真的就好了。」姜谷雨知道,也只有這麼一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因為閻秋進入房間以後,就不會有人再進來了,而且外面一定會有人把守,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危險的。
只是現在她們的心里也不是很確定,畢竟是寺廟的話就一定會有很多客房,招待貴重客人的房間也會有很多。
究竟哪一個才會使招待閻秋的?
這件事情姜谷雨現在還不確定,畢竟還沒有抵達山上,就算是到了山上也不一定能知道。
但是姜谷雨現在能確定,只要閻秋來了,她一定能看到。
「要不然一會兒上山以後,我們找到兩個房間,一人一個藏進去?反正其中一個人被發現了,另一個人還能想辦法救助。
「師父,你的這個想法不錯啊!等我們到了山上看看情況再說吧!」姜谷雨休息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已經好多了。
然後看向陶師傅,發現他的呼吸也已經均勻了,才放心下來,姜谷雨還真擔心在這個地方把陶師傅累壞了。
「小雨,我們出發吧!再有一會兒我們就能抵達山頂了。」陶師傅說著帶著姜谷雨再次朝前走去。
這一次陶師傅和姜谷雨都沒有停頓,走了一會兒之後終于到了山頂,只是到了山頂以後,這里的寺廟讓他們有些無語。
寺廟並不是很大。
看起來除了僧人的住房,也就只有四個客房,而且這客房大小不一。
閻秋來的話肯定是住在大的房間里面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最小的,但絕對不可能是中間的房子。
畢竟兩邊的房子是最好守著的,如果是其他地方的房子,就沒有那麼好守著了。
「小雨,你在樹上能看得清楚里面的分布麼?」陶師傅看著姜谷雨,他並沒有上樹,畢竟陶師傅要是上樹的話太過明顯了。
姜谷雨的身子小,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聲音,而且姜谷雨的身手也比較靈活。
「師父,我已經確定了兩個房間,里面的院子並不是很大,廟里面的僧人大概也只有一百多人,而且他們的房間已經住滿了。只剩下四個客房。」姜谷雨把自己想的都跟陶師傅交代了一遍,最終他們確定下來最旁邊的兩個房子。
而且如果是住到了中間的兩個房子,他們也有辦法從旁邊的這個跨過去。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混進廟里,而且還要不被大家發現。
「小雨,這麼小的廟,你覺得閻秋會來麼?該不會是他們想要甕中捉鱉,把我們都抓進去吧?」陶師傅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說不定真的就是為了引誘出想要救助閻秋的人呢?
他們現在就直接進去,真的好麼?
「師父,我們要分散在兩個房間,如果一個人出事的話,另一個人一定會看到,我相信就算他們真的是抓人,在沒有確定之前,也不會輕易動手。畢竟想要偷東西的人也有很多。」姜谷雨知道,如果真的是為了想要抓住閻秋的同黨,那麼他們一定不會只對一個人動手的。
肯定會想要引誘出更多的人,一個人算什麼啊?
可萬一要是閻秋真的來了呢?到時候他們豈不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所以這件事情,他們沒有其他的選擇。
就算被抓了,也可以想辦法營救。
總比什麼都不做比較好。
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看看怎麼混進去。
這個寺廟並不大,里面的和尚也不是很多,所以姜谷雨覺得他們相互之間肯定都認識,冒充和尚進去的話不太可能。
而且和尚是要剃光頭的,她們兩個人的形象並不符合。
「小雨,我們要不要從旁邊的牆翻進去?我看那邊的牆很低啊!」陶師傅看了一眼,覺得他們斜對個的牆很矮,想要去的話應該還是很有可能的。
姜谷雨搖了搖頭,這個地方如果能進去的話很多人都進去了,這里是一定不能進的。
「不行,這里我看了,里面雖然和尚並不多,但是這里的地方最為廣闊,距離很遠也能觀察到這里的情況。」姜谷雨剛才在樹上已經找到了最適合他們走的路。
只是這條路相對來說可能會有點髒。
而且姜谷雨不知道陶師傅是不是能上的去。
「師父,我倒是有一個好地方,就是不知道師父能不能進得去。」姜谷雨看了一眼陶師傅,示意他先吧報復藏好,然後再商量進去的事情。
進去以後,他們並不需要帶這麼多的東西。
所以姜谷雨就把包袱綁在了一棵樹上,這棵樹的葉子非常多,看起來非常隱蔽,姜谷雨要是不上去看的話,絕對發現不了包袱的蹤跡。
現在姜谷雨和陶師傅,每個人就只帶了一點點吃的東西和喝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就是一根繩子和其他的幾個暗器。
姜谷雨對于暗器是不會使用的,但是有點防身還是有好處的,而且他們還帶了一些栽贓嫁禍的東西。
那就是其他門派的令牌。
這就是當初姜谷雨在青州的時候得到的那塊令牌的復制品。雖然是仿造的,但看起來很像,只有內部的人才能辨別真偽。
姜谷雨把包袱藏好了以後,才開口說道︰「師父,我們就去前面的那條路吧!那邊有個很大的茅房。大概是因為太大,周圍很亂,看起來好像是已經好久都沒有人收拾過了。」
那是他們唯一的入口,畢竟進去以後如果來人的話他們可以迅速躲到茅房里面。
反正那邊的茅房有好幾個,都是單獨的門,關上以後其他的人也不會打開門看,那麼多茅房總不至于只爭一個吧?
陶師傅看了一眼姜谷雨,發現那邊的牆並不是很高,想要進去也不會太難,而且姜谷雨分析的很有道理,雖然有點味道,但是現在只能從這個地方進去了。
他們來到了牆外,姜谷雨率先進到了里面,陶師傅才跟著姜谷雨一起翻牆進去了。
姜谷雨看了一眼旁邊的情況,確定周圍沒有人知道懟陶師傅說道︰「我們現在先去那邊的客房,這里距離那個房間還有一小段距離,我們慢慢走過去。」
好在周圍有樹木,也有其他的倉房作為障礙物,所以他們現在應該不是很危險。
姜谷雨帶著陶師傅朝著里面走去,兩個人走的地方都很隱秘。
如果有人經過的話,姜谷雨就帶著陶師傅躲在一邊,反正周圍能躲藏的地方還是不少的。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第一個房間。
這麼容易,讓陶師傅和姜谷雨都覺得有些害怕。
「師父,你不覺得我們進來的太輕松了麼?」姜谷雨說著其實心里覺得很奇怪,不知道是因為守衛本來就松還是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一切的一切姜谷雨現在都不能確定,但是姜谷雨的心里明白,不管如何都要相處一個對策。
否則今天的事情可真的就可惜了。
「房間里面的擺設沒有什麼不同,不像是有人要來的跡象,你說我們會不會來錯地方了?」陶師傅忽然擔心他們是不是上錯山了。
很有可能本來的消息就是他們傳出去的假消息,實際上他們上山根本就不是這座山。
「來都來了,再等等看吧!如果真的沒人來,也不是圈套的話,那我們再離開。」姜谷雨有些無奈,如果真的來錯地方了,那麼閻秋在其他的地方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呢?
姜谷雨的心里真的很擔心,如果不能成功的營救閻秋,閻秋還不知道要在祁家受什麼樣的罪呢!
「恩,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你留在這里,師父去另一間房子。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旁邊的房子打通。」陶師傅知道他們的建築肯定不是那麼完美,有很多地方可能都有漏洞。
所以很有可能留下兩個房間的通道,就算是下面沒有,上面的房梁也能通過。
姜谷雨點點頭,她對古代的房子還算是了解,曾經在電視上也看過不少。
不過現在姜谷雨擔心的是她們做什麼都是無用功。
陶師傅偷偷的打開門,在周圍看了一眼,在確定沒有人之後,迅速的在比較隱蔽的地方轉移到了另一個邊緣的房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