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叫你鐘大小姐呢?還是叫你姜谷雨呢?」楊氏看著姜谷雨,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狠辣的角色。
姜谷雨也知道,一旦身份暴露了,那很有可能就會遇到危險。
至少不會威脅到生命,楊氏就算是再厲害,也不敢隨便對她動手。
「別以為你師父是陶師傅,我就能輕易的把你放出去!」楊氏見姜谷雨低著頭不說話,她的心里非常憤怒。
早就做好準備的楊氏,本以為自己能獨佔祁家的大權,卻不想被祁謹之給耽誤了。
好不容易監禁了祁謹之,又來了一個鐘紫花,沒想到的是這個鐘紫花竟然是姜谷雨,還把祁謹之給放走了。
楊氏還不知道祁謹之離開祁家到底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祁謹之背後還有沒有更多的人撐腰,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姜谷雨的身上。
說+.++不定有了姜谷雨的幫助,她還能重新掌握祁家的大權呢!
姜谷雨看著楊氏,一句話都不說。
「別只看著我不說話,祁謹之是不會來救你的,當初他把你丟在這里,就是想要成功逃月兌,他離開了又怎麼還會回來呢?你倒不如把他去了什麼地方告訴我,順便再說說他背後我們不知道的勢力,我保證讓你完好無損的從祁家走出去。」楊氏看著姜谷雨,眼角帶著一絲鼓勵,希望姜谷雨能把祁謹之的下落說出來。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姜谷雨無奈,她都說了這麼多遍了,難道楊氏耳聾麼?
「你確定你不知道?你就不怕我劃了你這張臉,讓你再也沒有辦法獲得他的青睞了麼?」楊氏從手中拿出了一把刀,把刀刃放在姜谷雨的臉上。
楊氏的確不敢真的對姜谷雨下狠手,畢竟死了人陶師傅那邊也不好交代。
萬一陶師傅憤怒起來,把所有認識的人都拉攏到一起,跟她祁家拼個魚死網破,楊氏也拿不到什麼好處。
但如果只是讓姜谷雨受傷,陶師傅還不至于憤怒到那種程度。
「你就算一刀捅死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姜谷雨閉著眼楮,她是一點都不害怕,只要她不死,就好。
在姜谷雨的內心深處,她深深的相信著閻秋一定會來救她的。
楊氏咬著牙,非常憤怒,直接用刀劃了姜谷雨的臉頰。
嘶……
姜谷雨倒吸一口涼氣,疼痛的感覺從臉上傳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讓姜谷雨微微皺緊了眉頭。
臉上很快有粘稠的液體灑下,姜谷雨的嘴角帶著笑容,沒有理會楊氏。
楊氏見自己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竟然姜谷雨還是一點都不害怕,這個性子,怎麼跟祁謹之那麼像。
像的好像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祁謹之在哪兒?」楊氏咬牙切齒的問,她如果在找到不到祁謹之,她的整個計劃就要泡湯了。
如果祁謹之到時候真的返回來的話,那麼楊氏所有的一切都將失去。
楊氏不想給祁謹之這個機會。
「楊氏,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將來失去的會更多。」姜谷雨現在不去反抗,不是因為她不敢,而是因為她想要保存體力,等待閻秋回來。
到時候還有很多的事情讓她幫忙,姜谷雨不像現在就把自己折騰的不像樣子,到時候雖然跑出去了,卻沒有辦法幫助閻秋做其他的事情。
如果這樣的話,姜谷雨寧可在這里受罪。
楊氏惡狠狠的看著姜谷雨,隨後開口跟身邊的人說道︰「把她丟在奴人院里!」
「這……楊夫人,不太好吧!」身邊的一個侍衛開口,覺得姜谷雨雖然說不是鐘家大小姐的,按時和陶師傅也有非常密切的關系。
能讓陶師傅給她做管家,那是要多大的面子啊!
而且之前陶師傅走的時候,還特意的吩咐過,一定要善待姜谷雨,否則他們的下場都將會很慘。
如果真的把姜谷雨關進了奴人院里,怕是被陶師傅知道了,他們幾個就沒辦法在祁家待下去了。
「你們是听我的,還是听她的?」楊氏瞪了兩個人人一眼,就轉身走出了這個地牢。
姜谷雨被吊在上面已經一天一夜了,現在她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根本就沒辦法動。
「姜小姐啊!我們也實屬無奈,我們必須要听楊氏的啊!」其中一個侍衛開口說著,他也覺得非常為難。
整個流州,只有祁家能雇得起像樣的侍衛,其他的人家就算是有,也都很少,如果是被祁家的人趕出去的侍衛,那麼別說是流州了,就是方圓幾十里的小鎮也不會再用他們做任何事情。
所以他們也實屬無奈,至少現在不能得罪楊氏。
「無妨,你們帶我過去就好,只是那邊是什麼地方?」姜谷雨來了這麼長時間,還真是從來都沒听說過有奴人院這個地方。
「奴人院都是一些最低等的人,里面還有不少生病的人,我們也從來都不治,里面有關系好的死了有個幫忙收尸,挖個坑埋起來。要是沒有關系好的,死了也只能等著尸體腐爛。」把姜谷雨從綁著的木架上放下來的小侍衛開口說著里面恐怖的事情。
說話的過程當中,小侍衛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覺得奴人院里面太可怕了。
姜谷雨沒想到祁家竟然還有這種地方,這不是跟冷宮里面差不多麼?
兩個侍衛對姜谷雨還算是不錯,沒有太強橫,而是小心翼翼的架著姜谷雨。
姜谷雨被攙扶著,綁的渾身都麻了,她好奇的開口問道︰「真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地方,什麼時候建起來的啊?」
「我們來的時候好像就存在挺久的了,我們上一輩的時候就應該存在了。也不知道建立這地方做什麼。」幾個小侍衛也挺奇怪的,不知道為什麼要建立這種地方,不是折磨人麼?
又不像皇宮啥的,需要這個地方做什麼?
「我想,我可能知道這地方是做什麼用的!」姜谷雨緩慢的移動著腳步,若有所思的翹著嘴角說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