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國的營帳內。
輕紗舞動,到處都飄蕩著靡靡之音。在哪營帳之內,有一身著紅衣的女子正隨著那樂音用著她那柔媚的身段,阿挪多姿的舞動著。
那女子優美的舞姿,給人以美的燻陶,婀娜多姿,讓人如痴如醉。看著優美的舞蹈,怕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為之心動,自然那西夏國的將軍也不例外。
原來這里便是西夏國那圖的營帳,半月前他在渙河旁遇到了一名被歹人追殺的女子,他只看到了她一眼便迷上了她。
那女子說自己沒有親人了,父母都被土匪殺了,她不知道應該去哪里安身。那圖看著這美人兒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很是疼愛,便把她帶回了自己的營帳,讓她為自己的侍妾。
可是連那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娘子這麼妖艷嫵媚,居然這麼會討人歡心。自從那女子來=.==到軍營,那圖將軍天天的跟她廝混在一起,不理軍務。以至于軍營上下怨聲載道,軍心渙散。
那圖看著面前這女子如此撩人的模樣,露出了一副垂涎已久的模樣,像餓虎撲食一般上前想要把她抱在懷中。
不想他的目的早就被那女子發現了,輕輕的一閃,便躲了過去。那女子在躲閃的同時還不忘對著那圖撩人的笑著。
那圖見她那般的風韻,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便又接著向那女子的身上撲去。
那女子笑著躲閃著那圖的追趕,他那浪蕩的笑聲在整個西夏的軍營中回蕩,軍中的人不由得嘆息的搖了搖了頭,還有的人感嘆道︰
「我們又這樣的將軍,還談什麼攻打紫耀國,怕是現在紫耀國打來,我們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吧!」
此話一出,雖然沒有人應允,但是也沒有人反駁,因為在他們心中知道這樣的事不是不可能不會發生的。
營帳內的貓捉老鼠的游戲終于結束了,那結局自然是女子被那圖抓住了。突然只見那圖猛地板正了她的身子。
女子一身妖艷的長裙,越發襯托著她的妖嬈與嫵媚,說她是小妖精都不為過。那圖那個老家伙將手伸到她的裙結處,熟練地解了結扣,將女子的長裙月兌了下來,一具雪白無暇的胴體呈現在那圖的的眼前。
突然那圖猛地像她的唇上吻去,她只覺的自己呼吸被奪去!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我,輾轉廝磨尋找出口。
她完全被這家夥的氣勢所驚擾,真是有些愣怔住了,不愧背人稱之為戰神,這才知道對方臂力嚇人,一時竟也掙不月兌。這人果然不那麼容易對付。
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女子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她,人更貼近,被那圖控住身體。嘴里是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煙草味,唇舌柔韌而極具佔有欲,領教過,她立即知道他是個老手,不由得覺得有趣。
這時那女子以進為退,她配合著他的動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她對著他是無忌憚的索取著。
女子的自動張開嘴想他闖進來,讓他措手不及,但對手很狡猾,巧妙地避開她的追逐,舌尖你來我往間誰都不相讓不妥協。
他加重在女子腰上的力量,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簡直是場災難,耗盡了雙方體力,有三十秒了吧?或許更長時間了,他們還是在不斷地索取,不斷地用力。
良久,直到女子被吻的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才放開,用力的把女子甩到了床上。那圖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直到盡數去淨。
看著那床上的女子,徑直的向女子的身上撲去。
女子此時的衣衫半掩半遮,甚是撩人。加之燭火的映襯顯得她更加的迷人。她看著那圖像自己撲來,半推半就的從了她。
就只見那床鋪輕輕的晃動,沒過多時,就只听陣陣的嬌喘從營帳中傳出,在哪本應是公正廉明的營帳中,彌漫著一股污穢的氣息。
還在屋內中的兩人都在沉迷的時候,就听門口有侍衛戰戰兢兢稟報道︰
「將……將軍,有人找您!」
此時的那圖正在興頭之上,怎麼可能理會那個小小的侍衛,對著他破口大罵道︰「趕緊給我滾!」
那小侍衛見情況不對,只得灰溜溜的回到前廳對著客人說道︰
「蘇大人,我們將軍正在忙,您在此稍後片刻。不知可好?」
原來那來找那圖的就是蘇斂,不知為什麼雖然蘇斂是笑著的,但是總感覺是那麼的可怕。
蘇斂看出了那侍衛的恐懼,接著說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那小侍衛聞言嚇得趕忙跪在地上,慌張的說道︰「不……不……自然不是!」
蘇斂聞言便接著說道︰「既然你們的將軍政務如此的繁忙,那我邊去親自去找他。不知這樣如何?還有勞小兄弟帶路了!」
那個小侍衛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這樣不好吧,將軍只是在忙,一會兒便會過來了。」
他自然不敢帶著蘇斂去了,因為那圖將軍正跟那個小娘子在……,要是帶了過去那圖將軍還不殺了他。
蘇斂也不是好惹得,見小侍衛不肯帶路,便對諸葛恪使了一個眼神,只見諸葛恪用劍抵在小侍衛的脖子之上,那小侍衛思來想去,不去也是死,去也是死,把心一橫,便帶著蘇斂二人來到了那圖的營帳之前。
蘇斂剛一道帳前便听到屋內的喘息之聲,在看了看那侍衛無奈的模樣,心中頓時懂了些什麼,不顧門口侍衛的阻攔徑直的走了進去。
那圖被蘇斂著實嚇了一大跳,看著那問口倒下的侍衛,心中便有數了。
蘇斂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女子,不由得嗤鼻一笑。既然能把那圖將軍迷倒也有幾分姿色。
蘇斂看著那圖說道︰
「將軍真是好興致啊!」
那圖被蘇斂囧的不知改說些什麼,慌亂的穿上了衣服,對著他說道︰「蘇斂。碎我到議事廳談。」說著便走出了營帳。蘇斂見狀也緊隨其後。
床上的女子看著蘇斂離去的背影,不禁心中多了一個想法,蘇斂是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