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水沖刷過的月亮和星星在天空中閃爍著,夜晚。發出清亮的光,螢火蟲在黑暗中飛舞,像給夜行人指路,青蛙在夜間跳上了舞台,用自己的歌聲把人們送進了甜蜜的夢鄉。
圓卻又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雲,淡淡的遮住月光,湖畔上面,仿佛籠起一片輕煙,股股月兌月兌,如同墜人夢境。晚雲飄過之後,湖面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沖洗著柔和的秋夜。
此時的月卿夜獨自一人在清水湖三看著那皎潔的明月,懷念著和湄兒在一起的時光,就在他思慮之時,天空飛來了一只信鴿。他走上前去,把信拆開。
那信上的內容便是︰「那圖遇害,望殿下速速歸來!」
什麼!月卿夜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了,現在的他沒有時間沉浸在那些情情愛愛之中,他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駕著快馬趕回了府<中。
來到府中,帶著噬魂影衛,他要離開紫耀國,去他西夏營中主持大局。可是紫耀國早就已經被蕭澈禁嚴了,現在可是連一直蒼蠅都飛不出去。
就在月卿夜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司徒衍。
月卿夜在來西夏國之前就遇到了司徒衍,他說過,此行如果他遇到了任何困難,便可以到雁子樓找他。
月卿夜來到了雁子樓所在的迷林,在里面轉了良久,可是卻怎麼都出不去。一直都在原地打轉。
這迷林是根據五行八卦來布陣得,進入迷林之人怕是沒有幾人能有的出去。
欲明五行,先明陰陽。以萬事萬物都有相反正的矛盾的兩方面,分別可以歸納為陰和陽︰如男為陽,女為陰;
太陽為陽,而月亮又稱作太陰;還有山南水北為陽,山北水南為陰;陽剛陰柔、陽動陰靜、陽明陰暗,陰陽關系對立而統一,此消彼長。
古有洛書參配陰陽,洛書之陰陽配八卦分九宮,稱為排山九星。單為陽,偶為陰;四正為陽,四維為陰。
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
五居中央。
洛書分九宮,配成八卦。一白水星居正北,為坎卦,屬陽;二黑土星居西南,為坤卦,屬陰;
三碧木星居正東,為震卦,屬陽;四綠木星居東南,為巽卦,屬陰;
五黃土星居中央,為太極,屬陽;六白金星居西北,為乾卦,屬陰;
七赤金星居正西,為兌卦,屬陽;八白土星居東北,為艮卦,屬陰;
九紫火星居正南,為離卦,屬陽。
易經有言︰「陰陽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那麼要想走出這迷林,乾,兌,離,震,巽,坎,艮,坤,八卦中的坤位入手,必定可以破了這個所謂的迷林五行八卦陣。
月卿夜終于破了的這迷林來到了司徒衍的雁子樓,剛一進門便看到哪司徒衍正坐在那庭院之中,手中拿著茶杯,淺著了一口。
司徒衍知道是月卿夜來了,也沒有回頭,拿著茶杯說道︰
「殿下,你果然來了!」
月卿夜剛一踏入庭院,就看滿樹的金黃花朵,好像似滿樹結滿了金子;樹枝節間四周包圍的花朵,好像一家幾十人,緊緊懷抱在一起,誰也不想分離。
一陣爽颯的風兒吹過,那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樹,隨風搖曳起來了。桂花就好似金色的蝴蝶,又好似銀色的彩帶,纏綿的飄呀飄,飄落下來,飄到了地上,地上就像鋪了一層金沙。
而在那金沙之下的石凳之上坐著一位藍色長衫的男子,他這次于以往的孤傲感覺不同,他給人是溫柔儒雅的,這次可是像極了一名謀士。
只見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彰顯著他那傲世天下的氣勢。
月卿夜遠遠的編看到司徒衍,便徑直的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了石凳之上,對著他說道︰
「司徒先生果然名不虛傳,這塞諸葛的名頭果然不虛。想必那迷林的五行八卦陣也是先生所為吧!」
司徒衍聞言笑著說道︰「太子殿下既然可以走出這迷林,想來也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月卿夜聞言接著答道︰「先生過譽了!我只不過是僥幸通過罷了!」
就在此時,司徒衍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太子殿下怎麼有時間來我的雁子樓?應該不光是來找我敘舊的吧!」
月卿夜笑笑說道︰「以先生的智慧,想必先已經知道我到此的來意吧!」
司徒衍聞言,站起身來,對著月卿夜說道︰「您想要出城,可是城門守衛深嚴,你出不去,所以才來找我的!不知我說的是否正確!」
月卿夜聞言,對著司徒衍迫切的問道︰「既然你已經知曉,可有什麼方法。」
只見司徒衍在腰間拿出一枚出宮的腰牌,放在了月卿夜的手中。他看著這腰牌,心中甚是奇怪,感覺司徒衍得身份越來越像一個未知的謎團。遂對著司徒衍問道︰
「先生為何把腰牌給我,為何選擇幫助與我?」
司徒衍看著面前的月卿夜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聞言,雖然月卿夜的心中有些疑問,可是他並沒有細問,因為他知道即使是問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司徒衍見月卿夜把腰牌收下後,便對著他說道︰「太子殿下既然你已經得到了出宮的令牌,你現在也可以走了!」
月卿夜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人家既然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久留。
司徒衍看著月卿夜已經走遠,便轉身的走進屋里,對著屏風後的人說道︰「稟主公,月卿夜已經收下了出宮的令牌,想來今日便可以走出這坐都城。」
那屏風後的人,听到司徒衍這樣說著,緩緩你點了點,對著他說道︰「司徒長老,此事做的不錯,如果他可以順利出城,我們的計劃便又成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