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兒詫異的看著那昏睡的男子,正在驚訝之際,突然之見那個男子緩緩地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的女子,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說到︰
「怎麼?不記得我了?」
湄兒聞言,一把松開那正撥弄他發絲的手,覺得很是尷尬,輕咳了一聲說道︰
「莫白,你怎麼會出現在西夏國的軍營?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原來那男子便是藥王谷寂痕的大徒弟莫白,可是他又怎麼會被毒羅稱之為幽冥鬼使呢,這些便就無從知曉了。
莫白聞言,笑著對湄兒說道︰
「自從上次離開皇宮之後,我便回到了藥王谷。恰巧那****出谷奉師命尋草藥,不想卻听道你被西夏國的奸細抓到此處的消息。我便親自來尋,不想卻看到有人想加害于你,幸好我幼時學過一些防身的武藝,這才把那歹人擊退,可是我][].[].[]還是學藝不精被那歹人打傷了!」
湄兒聞言,原來那個滿是刀疤地男人是要加害自己的人,再看著他那胳膊上殷紅的血跡,遂扯下一條衣角,為他包扎傷口。
莫白看著那為自己細心包扎傷口的女子,不禁有些失神,不行……她是少主要的女人,不,可是有些事情已經發生,就不會那麼容易更改的了。
此時湄兒已經為莫白包扎好了傷口,遂對著他說道︰
「好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我帶你回軍營吧!」
莫白詫異的看著湄兒,反問道︰「軍營?」
湄兒聞言,答道︰「對啊!」
莫白看著面前的女子,一把拉起她的手,便徑直的往軍營外面走去。
湄兒感到很是奇怪,一把甩開莫白的手,對著他問道︰「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如此!」
莫白看著面前的湄兒甚是不解,對著她說道︰「我是在救你,你為什麼要在這西夏國的軍營住下,何不隨我走,我帶你回紫耀國不好嗎?」。
凰湄兒聞言,接著答道︰「我是不會走的,月卿夜他待我不薄,現如今他深中劇毒,我怎能不管!」
莫白聞言問道︰「劇毒?」
「是的!听冷離寞說,他中的是一種西域奇毒,可是蕭澈已經為他服下解藥,可是卻不知為何,他還是昏迷不醒。听為他診病的大夫說想要救他,怕是唯有藥王谷可解此毒!」
「藥王谷?」
湄兒知道現在唯一可以救月卿夜的只有眼前這個男子了,他說過只要自己有事找他,他肯定會幫助自己,還記得那日蕭澈病重,也是他救了他。那時他對守衛說,他是藥王谷寂痕的大徒弟。
之前在冷離寞的刀下,救出了那個大夫那是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莫白肯定會救月卿夜的,遂湄兒拉住的衣袖對他說道︰
「莫白,就當幫我好嗎?我希望你救他!」
莫白聞言真是又氣又恨,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恨什麼。便對著湄兒滿是怒意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幫你救他,他是誰!我憑什麼要救!」
「好!既然你不願意救他,那我便不在強求!」說著便轉身準備離去。
莫白看著湄兒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追上她遠去的身影,對著她說道︰
「好!我救他便是!」
湄兒聞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試探著的又問了一遍︰「果真?」
莫白點了點頭,答道︰「那是自然!」
湄兒聞言,甚是高興,拉著他的手,便望軍營走去。不想還沒到冷離寞的帳篷面前,便卻遇到了蘇斂。
蘇斂看著湄兒正拉著一個陌生男子的手,心中很是氣惱,遂拿起手中佩劍,質問道︰
「你是何人?來我軍營做什麼!」
莫白冷笑一聲,剛要回答,不想卻被湄兒搶先答道︰
「他是我請來救治太子夜的!」
就在蘇斂想要說話之際,便听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是嗎?那草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可解這西域奇毒!」
眾人聞聲,紛紛向那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那人,他穿一身墨藍色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蘭麝的木頭的香味。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姿態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邪魅如影,那樣的令人目眩。能有如此氣質之人,怕是除了司徒衍還能是何人!
可是就在司徒衍看到眼前的男子的時候,心中一驚,幽冥?他怎麼會和凰湄兒走到了一起?但是他城府是何其之深,怎會輕易的讓他人看出自己的意圖,遂對著湄兒笑著說道︰
「那敢問凰公主,他是何人!您為何說他定然可解這西域奇毒!」
湄兒聞言,雲淡風輕的說道︰「因為他是藥王谷谷主寂痕的徒弟莫白!」
司徒衍聞言,淡淡的笑了笑,對著湄兒說道︰「既然如此,公主殿下還是快些帶著這位公子去找冷統領吧。」
湄兒聞言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蘇斂,對著司徒衍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辭了!」
蘇斂看著湄兒那般決絕的背影,他的心被狠狠的劃了一刀。
湄兒帶著莫白來到了冷離寞的營帳中,看著他帶來的男子,甚是不解,遂問道︰
「他是何人!」
湄兒聞言對著冷離寞說道︰「他正是藥王谷谷主的大徒弟莫白,他定然可以留下太子夜!」
冷離寞有些不可置信,遂對著湄兒問道︰「果真?」
湄兒點了點頭,冷離寞聞言甚是興奮,接著說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救太子殿下!」說著便帶著莫白等人沖去了營帳,剛到門口,便看到那正在偷听的夏落瑤。
冷離寞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遂對著她說道︰「我知道你也想去見太子殿下,罷了!隨我們一同前去吧!」
夏落瑤聞言,興奮異常,拉起冷離寞的手竟高興的跳了起來,對著他說道︰
「謝謝你!」
冷離寞聞言,並沒有回答。
夏落瑤看著他呆呆的站在哪里,便對著他吼道︰「喂!快些走啊!夜哥哥還在等著我們救他呢!」
冷離寞聞言還是沒有答話,反而是選擇了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