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嘍!」
由比濱結衣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打了個奇怪的招呼。
但是除了雪之下雪乃永遠的正確而且嚴謹的回復外,另外兩個男生都稍微有些應付了。
特別是「喲,笨蛋!」更是讓她抓狂一陣。
「話說結衣怎麼每次都是你最晚啊?」
「誒,有什麼辦法嘛,人家要跟大家打招呼才能走的。啊,比企谷同學倒是一放學就立即離開了哦。」
「誒,有什麼辦法嘛,人家又沒有朋友要打招呼了才能走啦……」
「……」
瞬間冷場。
怔怔了好一會,結城拓海帶著點不確定的意味,「新的自虐招式?」
「咳咳,」比企谷八幡看起來顯得很難堪,「想讓大家笑一笑的,我果然還是不適合講笑話啊。」
「啊哈-哈-哈-哈-」笑的很古怪的寵物犬隱蔽了自己同情的目光。
倒是雪之下沒什麼顯眼的動靜,她只是看了看了看消沉中的比企谷八幡,又回去翻動文庫本去了。
「那個,朋友的話,我可以嗎,比企谷?」結城突然拖著自己的椅子搬近了他,拍著肩膀問道。
「不需要同情。」
果不其然的,他只是翻了翻死魚眼,沒說什麼。
「沒有哦!」
「是嗎?」。
「你看看我純潔的雙眼!」
「噗……」*2
「……滾!」
由比濱從來都是毫不顧忌的大笑的,這會兒也只是壓低了自己發出不清不楚的悶響。雪之下需要維持她的天才高冷形象,很少見她笑,但是這會兒也是捧著書擋住了臉,全身都在顫抖。
在互相的逗趣中,由比濱的手機響了。
本來也是笑嘻嘻的樣子,翻過短信後卻明顯的陰郁了。
「出什麼事了嗎?」。
「啊沒有沒有,我們班里的一點小事啦,拓海不知道也沒關系的。」
看到她慌張的雙手使勁的揮舞著,結城識趣的頓住自己追問下去的步伐。想了想,「我這里可能有一個棘手的事情呢。」
「是小嶺同學嗎?」。雪之下放下了文庫本,滿臉莫名的意味。
「你怎麼知道啊?」
「因為某位沒臉沒皮的外星人今天一整天都在盯著人家看哦!」
看著她雙手環抱胸脯展示高冷的形象,結城總想去從生理構造上狠狠的打擊她一番!但是考慮到這是人家的硬傷,所以也不太好糾葛下去。
「你腦袋後面長眼楮了嗎?」。
「說不定呢!」
「請務必讓我檢查下!」
「有命就來哦~」笑……
結城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向著雪之下邁步過去。
連**都敢打,區區模頭算個毛線?
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室內劍拔弩張的氣勢也和緩了下來。
「請進。」
進來的是一位金發帥哥。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長褲校服,帶著笑的臉。是F的現充組葉山隼人。
「听平冢老師說這里是幫人解決麻煩的地方,harizi?」
結城有些為難的抹了把鼻子,怎麼稱呼啊?要叫姓的話,人家已經那麼親熱的叫小名了,會不會不太禮貌?「說的跟我們是黑幫一樣,那只母猴子的智商是不是每天都要退化3次?」
看了眼含糊過去的結城拓海,雪之下倒是接起來話頭,「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葉山同學。」
她的語氣可說不上好,那雙鋒銳如刀一樣的眼眸更是冷淡的注視著來人,沒有一點客套的意思。
就算是不提小學時候的事,那麼隱瞞春日野悠回來過的事情,也算是罪過了!
很明顯的,感受到這里的逐客氣息,即使是萬金油一樣的葉山隼人也是很為難的苦笑起來,「那個,是因為我們班級的同學被人侮蔑的事情。」
「誒,是短信的事情嗎?」。由比濱結衣一臉糾結的確認著。
「是的,想來結衣同學也是收到了信息了吧。關于大山和戶部他們的。」
「能說說嗎?」。
「啊……嗨。」
事情很古怪,是匿名的,純粹為了侮蔑他人而發送的。內容簡單而粗鄙,錯漏百出。
戶部是個小混混,在校外打架
大和腳踏三條船,人渣敗類
大岡以粗魯的動作傷害比賽學校的王牌
「這個是小學生的互相詆毀嗎?」。明明都是高中生的年紀了,居然耍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小動作。這只能是讓自詡為社會者的結城充分鄙夷。
「是因為得罪了什麼吧?」
「大概是這樣,而且是一個沒種的人!」根本就是小孩子的智商玩大人的游戲!結城有些氣惱的信誓旦旦道,但是他怎麼會了解到,他的一時失言,徹底得罪了部室內的兩個「沒種」的人!
由比濱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拓海,太差勁了!」
雪之下的表情也不見得有多好,不過她把氣撒到別人身上去了,「那麼,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揪出來散播謠言的凶手了吧,可以哦,任務我們接下了,可以請你離開了吧。」
結城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由比濱的怒火他向來不放心上,只要拍打喂食了就好,連原因都不需要徹底弄明白。
那麼雪之下發火的的原因就有些不對味了吧,果然,是因為與葉山隼人發生過什麼!
「並不是請你們揪出凶手的,而是希望你們可以阻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也就是說,抓不抓的到凶手並非必要,主要是能夠讓這種造謠短信停止傳播。」
比企谷是一個睿智的人,而且極其的敏銳,迅速捕捉到了葉山想要表達的真意。
「對的,就是這樣,謝謝你,比取谷同學。」
「……」
「如果我們不接受呢?」
「harizi…」
「嘛,怎麼說呢,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要混稀泥,想當然的以為什麼都不想去改變,什麼都要簡單的保持現狀。你就這麼害怕未來嗎?」。
「並不是這樣的,我……我只是想在盡可能的能力之內,保護好該保護的東西,我覺得目前這樣的關系很不錯了,失去了任何一個朋友的話,對我來說都是需要傷心的。」
「這種說法,這次的事件你已經意識到什麼了嗎?」。
「不……並沒有。」
「那麼就這樣吧,」兩人的對話被雪之下打斷了,這個威風凜凜的女人站起身,甩了一下長發走向窗台,「作惡的人就應該要接受懲罰,這是人類有史以來在心底里定下的契約,人與人之間的契約!我會去將這個人找出來的,徹底的,連根拔起!」
發短信來構陷他人,匿個名就能逍遙法外了嗎?他/她是在侮辱人類的智商嗎?所以說,這只能算是一個低能的小學生似得玩法而已,一戳就破的!
「用雪之下家的力量,要求電訊公司提供短信聯絡記錄對嗎?這樣子確實可以很簡單的找出來,但是我們不應該這麼做!他/她也一定是有著足夠的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的,我們阻止他/她就可以了吧,不必在社會的層面上抹殺他/她吧!雪乃……」
葉山隼人看起來是急了,連稱呼都變換了。
對于結城和由比濱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因為都知道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對于比企谷更是只能靠邊站的,但是對于雪之下來說,是無法被接受的!她一瞬間就瞪圓了眼,逼的葉山隼人退後了一步。
「抱歉,是我唐突了,雪之下同學。」
結城沒有說什麼。這並不關他什麼事,這麼簡單的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他連理會都不想去!他的腦海里,構築的是周六晚上的,那個穿著女僕的裝扮,戰戰兢兢的伸過來脖頸的女孩。
小嶺幸。
退到了35了,求票啦求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