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在景悅身上游走的大手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滾燙。
再接著,冷唯爵一個翻身,到了景悅的上面。
他的手剛觸踫到景悅的小月復,身下的女人身體猛然一緊張,景悅抬手,一把抓緊了他的大手。
冷唯爵抬眸,便撞上了景悅的雙眸。
她臉頰微紅,紅唇微腫,一雙清澈的黑眸中,帶著滿滿的失措和惶恐。
冷唯爵一手撐在她身側,長眸與她對視了兩秒,隨即他劍眉微微蹙起,露出一抹懊惱的神情,然後他撐著的手一松,整個身體壓上了景悅的身體,將頭在她脖頸間眷戀地蹭了蹭,發出了一聲不滿的悶哼,像是一只不悅的大獅子一般。
冷唯爵抬頭,輕輕踫了踫景悅的唇,他啞聲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一直這麼慣著你,明白麼?」
景悅垂<著睫毛,沒有吭聲。
冷唯爵翻身從景悅身上下來,一掀被子,下床。
他沒有穿衣服,身上一絲不掛,留給景悅一個高大健碩的背影,隨即就這麼赤腳走出了臥室。
沒過多久,景悅就听到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景悅躺在床上,想到了上一次冷唯爵來時說過的話︰放你到二十歲。
距離她二十歲的生日越來越近了。
而冷唯爵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景悅緩緩閉眼,腦海里出現了凌蕭的身影。
她做了個深呼吸,掀開被子,起床。
這日白天剩下的時光,冷唯爵和景悅依然是在書房度過的。
下午四點許,冷唯爵處理完今天的工作,抬頭便看到對面的景悅。
沙發旁邊有一張小木桌,景悅正坐在木桌後,伏案看著什麼。
她穿著一件淺黃色的居家服,長發盤成一個丸子在腦袋上。
沒有了長發的修飾,她的臉越發顯得白皙而年輕,看上去多了幾分清純。
冷唯爵靠在皮椅里,他不急不緩給自己點了根煙,目光輕輕落在景悅身上,思緒便紛繁著回到了他們共處的三年多時光中。
冷唯爵第一次見到景悅,她還是一個高三的女學生,那時候,她還不滿十七歲。
冷唯爵至今記得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她時的場景。
那時候,她穿著一身高中校服,高高瘦瘦的,長發扎成一條利落的馬尾辮。
三年前的她,已經初長成了一個美人胚子,冷唯爵一眼就被她吸引了。
因為她的眼神。
這個十六歲的少女,擁有一雙與年齡格格不入的漂亮黑眸,那里面清澈而烏黑,卻透著一股冰冷沉靜,仿佛經歷過滄海桑田,有一種歲月的層次感。
再接著,他把她領回來,圈養在自己身邊。
他供她念書,完成大學學業,一直到今天。
在過去三年多中,他們兩個經常這樣︰他坐在大書桌前辦公,她就窩在那張小書桌上寫功課。
冷唯爵從沒有關注過她的生活和學業,而她也溫順乖巧,從不忤逆他,從不去追問他的生活。
景悅,是冷唯爵豢養的一位情/人,這一點,不僅是冷唯爵,景悅心中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