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下的女人。
她為他淨手做飯,為他整理書桌,為他洗衣。
她會在深夜輕手輕腳進書房,端來他最愛吃的高湯面;會在第二天早上整理好他的公文包。
多少次,她與他相對而坐,安靜默契共處一室。
多少次,她在他的懷里醒來,迎接清晨第一縷曙光
他參與了她從少女時期至今的三年半時光,他讓她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
她明明就是他的人,可如今卻又在誰懷里華美盛放?
冷唯爵覺得不甘心,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難以理解。
他怒火中燒,第一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他將酒杯拍在桌上,目光灼灼跟著她的身影,抬腳朝她走去。
景悅在從洗手間回宴廳的路上,被冷唯爵截住。她轉過一個拐角,見看到他站在走廊的中央。
黑色的西裝,撐起他高大的身體,他薄唇緊抿,黑眸陰沉,視線緊緊落在她的身上。
景悅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冷唯爵已經兩步上前。
他抬手就扣上了她的腰,直接將她按靠在走廊的牆壁,將她困在自己胸前!
冷唯爵一手捉住她要推他的手,扣死在她頭頂的牆壁上,另一只手圈住她的另只手和腰,身體整個嚴絲無縫貼上了她。
熟悉的帶著寒氣的男性氣息迎面撲來,冷唯爵粗魯蠻橫地吻她。
他雙手如鋼筋水泥,不費吹灰之力鉗制住她的掙扎與反抗。
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咬她的嘴唇,直到嘗到鮮血的味道,直到她吃痛終于張開貝齒。
他貪婪地呼吸著屬于她的味道,在她唇齒間攻城略池。
過了大半分鐘,冷唯爵才從她的唇間移開,他身體然緊緊貼著她,鼻子貼著她的鼻子,他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冷聲問她︰「我走了不到一個月,就急不可耐和凌蕭好上了,嗯?」
拍賣晚宴宴廳就在十多米開外,這里是主走廊,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看到他們。
景悅心里又氣又急,「冷唯爵你瘋了是不是?!」
冷唯爵捏起她的下巴,聲音加重加粗︰「他踫過你沒有?!」
景悅抬手拼命推他。
冷唯爵松開另一只手,大掌直接捏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依然緊捏著景悅的下巴,他目光漆黑晦暗,緊緊盯著景悅,再次咬牙切齒地問︰「他有沒有踫過你?!」
景悅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嘴唇上還有被冷唯爵咬破的血痕。她依然一聲不吭,拒絕回答冷唯爵的問題,只是蹙眉冷眼看著面前怒火中燒的男人。
冷唯爵薄唇一抿,終于松開捏著景悅的下巴,他轉頭看了眼宴廳的方向,拉著景悅的一只手,不由分說拽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景悅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尤其是今晚。
凌蕭前腳剛剛向世界宣布了他們兩人的關系,她脖子上的紅寶石還沒帶熱,後腳就和冷唯爵糾纏不休,事情真的鬧出去,怎麼收場?
被冷唯爵按在牆壁質問強吻時有沒有人看到景悅不知道,可是冷唯爵拽著她往電梯走的時候,確實是撞見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