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華麗與絢爛的感覺,仿佛是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撫上心房。
讓冷唯爵有一種倦鳥歸巢般的疲憊。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能夠挑起男人的激情與性點。
可是,能夠讓男人月兌下銳甲,拋開工作,歸心似箭的女人,又有多少呢?
半個多小時前,冷唯爵還在因為她的執拗與冷漠而生氣,可一轉眼,她一句輕輕淺淺的話,就讓他的心瞬間軟下來。
冷唯爵沉聲開口︰「沒有。」
他一邊說,一邊抬手,給正在滔滔不絕的項目主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景悅︰「你下班了嗎?」。
冷唯爵︰「什麼事?」
景悅︰「今晚有空的話,我想見你一面。」
冷唯爵看了眼對面牆壁的鐘,「在公寓等我。」
言畢,冷唯爵收線,起身,拎起椅背上的西裝,沉聲落下一句散會,隨即大步走出了會議室,留下了一眾大眼瞪小眼的主管和經理們。
晚上七點,冷唯爵開車抵達景悅公寓,敲開了公寓門。
景悅開門,視線一掃面前高大沉冷的男人,讓開半步。
冷唯爵一言不發,進入景悅公寓。
他月兌下西裝,景悅接過,掛上衣架。
他視線一掃,景悅便開口︰「洗手間在臥室里,這扇門進去,毛巾是灰色的那條。」
五分鐘後,冷唯爵從景悅臥室出來,景悅已經站在餐桌旁,給他倒白葡萄酒。
她穿著寬寬松松地居家毛衣,目光低垂,白皙的手捏著高腳杯和酒瓶,精致端正的五官,很美。
冷唯爵站在一側看,恍惚間,兩人又回到了曾經默契平靜的相處時光。
景悅將酒杯推到對面餐桌,然後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冷唯爵坐下,視線一掃,面前是精致的三菜一湯,有一道還是清蒸黃魚。
他不動聲色地拿起高腳杯,喝了大半杯酒,然後慢條斯理開始吃飯。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默默將晚餐吃完。
景悅收拾完餐具,端了一杯果汁放到冷唯爵面前,然後也在沙發上坐下。
橘色的落地燈點亮了兩張沙發,兩個人的影子落在牆壁上,重疊。
景悅抬眸,今晚第一次正視冷唯爵。
他依然穿著精致筆挺的襯衫西褲,即便這麼隨意坐在沙發里,也能透出一股濃烈的氣場來。
大概是工作了一天累了,冷唯爵一手靠在沙發扶手,撐在太陽穴側,雙眸輕輕閉著,側影看上去有些疲憊。
燈光下,他的五官俊朗非凡,線條分明,看上去有些桀驁倔強,燙的筆挺的襯衫領口豎立在脖頸側,在他的下巴處打出一片灰色的陰影。
那一瞬間,景悅體察到了自己對待這個男人的心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那種恨與急于擺月兌的心情中,參雜了另一味東西。
景悅還沒分辨出那是什麼滋味,一個念頭就一躍涌上了腦海。
景悅想︰我懷著這個男人的孩子。
有那麼一瞬間,景悅幾乎差點將這句話月兌口而出。
她有種沖動,想要急于看到這個男人听到這個消息後的表情與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