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悅目光微微有些放空,又搖搖頭,她輕聲開口︰「凌蕭,三年前,我那麼一次次傷害你,拒絕你,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再理我了。」
凌蕭話語肯定,不假思索道︰「不會。」
景悅︰「難道你不恨我嗎?」。
凌蕭︰「恨你,但是我還是會追你。」
景悅一愣,轉頭看他,「為什麼?」
凌蕭︰「你用了那麼多理由拒絕我,可卻沒有一個是因為你不愛我。在你心里,從來只有我凌蕭一個人,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更重要的是——」
凌蕭說到這里,微微一頓,搭在沙發上的手緩緩移下,圈在景悅肩膀上,讓她靠在自己肩頭,他道︰「我恨了你三年,卻在蘇黎世滑雪場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再次愛上了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溫柔落在景悅眉眼,低沉的聲音從他胸腔悶悶傳出來,性感、磁性、魅惑。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聲音,頃刻就能把人俘虜。
景悅不得不正了正心神,才繼續道︰「又愛又恨,那是什麼感覺?」
凌蕭看著她,微微一頓,道︰「想把你挫骨揚灰裝在瓶子里,天天戴在胸口;卻又舍不得踫你一根手指頭。」
景悅牽了牽嘴角,說不出話來了。
凌蕭長吁一口氣,沉聲道︰「景悅,以後無論什麼事,我不允許你瞞著我,听明白了麼?」
景悅知道他說的是三年前的事情,道︰「當時你父親攔著我,拿著你的前途威脅我,而且還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我能怎麼辦?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被你父親一直關下去?」
凌蕭聞言,微微蹙眉。
景悅眉梢一挑,道︰「三年前的事情,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你要是覺得不對,那只能怪你那個時候沒本事。」
凌蕭聞言,黑眸微微眯起,露出一抹危險的神色,「你說什麼?」
景悅︰「怎麼,不愛听了?那是事實,三年前的你,哪里是你父親的對手,你——」
凌蕭一把將景悅手里喝了一半的蜂蜜水抽走,隨即轉身將她壓在沙發里!
景悅措手不及,「凌蕭!」
凌蕭捏起她的下巴,啞聲道︰「凌太太,你是在嫌你丈夫沒本事麼?」
景悅被他圈著一動不能動,她推了他一下,道︰「我說的不對麼?你——」
凌蕭沒讓她說下去,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纏綿的深吻。
他雖然沒醉,但今晚肯定也是喝多了。他的身體很燙,呼吸間都是濃郁的紅酒味。
那股酒香和雪茄煙味攪和在一起,便有一股說不出的魅惑人心。
景悅的身體慢慢在他身下軟下來,凌蕭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
凌蕭低頭望著她,酒精和這個吻,讓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灼熱,他道︰「還敢還嘴是不是?看來還是得給你立點家法了!」
他說完,起身,一把將景悅抱起,轉身丟入了一旁的大床上。
景悅被他摔得一陣頭暈目眩,惱怒道︰「凌蕭,你這是訴諸武力!」
凌蕭俯身上前,與景悅十指相扣,將她死死壓在身下,他看著景悅在那里懊惱的掙扎,居然低聲笑起來。
燈光下,男人雋逸帥氣的臉龐上,沒有了冰冷與森然,薄唇上揚的角度,黑眸熠熠生輝的光澤,讓他看上去生機勃勃,魅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