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洗漱完畢,換了居家服下樓。
蛋已經煮好。
對于為雞蛋剝皮,蘇念很擅長,以前有人教過她。
將圓滾滾白女敕女敕的剝皮的蛋以及浸濕的毛巾一並遞給陸景璿。
在他開口讓她給他熱敷的時候,蘇念搶先回答,「我要做早餐。」
一切需要開火放油的,蘇念都不會做。
但她會做三明治。
打開冰箱,找到金槍魚罐頭、三文治火腿,在面包機里烤上面包片。
三文治火腿切成薄薄的片,放上幾片圓生菜,抹上一些沙拉,蓋上面包片,在中間一切為二成兩個三角。
正好牛女乃也煮好,倒入牛女乃杯。
從早上開始一直任性傲嬌的男人毫不客氣的干掉兩角三明治,看她還在細嚼慢咽的吃第一角。
「你真瘦,多吃點。」
蘇念想,听到這樣的話,她本應該感動的。
如果不是男人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從她盤子里搶走她另一塊三明治塞進他的嘴里的。
蘇念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餓死鬼投胎啊。」
「還不是因為你。」做的好吃。
蘇念搶口抱怨道,「你少說是因為為我喝酒喝的,是不是男人啊。」
良久,只听道男人幽幽的回道,「是不是男人你試一試?」
蘇念一怔,說這話的時候,陸璟璿面無表情,漆黑如墨眸子冰冷的盯著她,讓她脊背發寒。
那一句,小叔你越距了,又吞回了喉嚨里。
陸景璿反而笑了,「嫂子,我開玩笑的。」蘇念卻知道了這男人有不可觸踫的底線。
見蘇念默不作聲的收拾杯盤,他起身而立,先一步將杯子放進收拾妥帖放進洗碗槽里,「女生的手可以做飯,但洗完這種事情還是男人做的好。」
……
安可兒有兩大愛好,收集書還有收集裝滿故事的糖果盒。
咖啡店里的書多半是她的私藏,還有少半的是顧客贈送的。贈送書的顧客,安可兒都會贈送一杯高于那本書價格的咖啡或者甜點。
當然也會遇到拿著地攤或者天橋上淘來的書來蹭單的。安可兒並不介意,她認為書的內容是無價,並不能與封皮後面的標的價格劃等號,或者淘書的價格劃等號。
每當安可兒說這話的時候,蘇念都覺得她的形象瞬間在她心目中高華起來。所以在她、安可兒、程珈三個女人之中,安可兒的生活是最文藝。
更讓人佩服的還有那裝滿故事的糖果盒,各種各樣的糖果盒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情感和遭遇,安可兒最愛沐浴著午後的陽光,泡一杯香濃肆意的咖啡去咀嚼回味這些或甜蜜或悲傷或無望或辛酸……的故事。
現在擺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個粉色的糖果盒,里面沒有任何文字,卻全部是一個女人從北京飛往上海,經歷過一個神秘的夜晚之後又飛回北京的機票。
「機票始于2008年奧運年,終于2015年,七年足矣讓一段感情回歸平淡。」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修成正果呢?」蘇念也抽著一些機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