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此錯過了?」
「沒,我們還在一個學校,我們學校分初中部和高中部。不過這個時候,可兒姐已經不打劫了,改學打鼓了。」
「……」
蘇念感嘆,原來音樂真的可以改變人生,幸好安可兒當年學打鼓了,要不她要一直打劫劫色下去,現在得淚眼婆娑蹲在牢房里唱鐵窗淚了。
「然後我哥就學打鼓,我也是那個時候跟著學打鼓的。後來听可兒姐說他們樂隊要解散了,吉他手主唱要出國了,可兒姐很煩心,然後我哥就開始學吉他,他唱歌本來就不錯。可悲的是,等我哥吉他學好了,可兒姐不清楚為什麼連鼓都不打了,開始學畫畫……」
「呃……然後你哥又丟棄了吉他學畫畫?」
「這倒沒有,我哥堅持下來了,所以上大學之後才組了樂隊。」
蘇念繼續∼問,「然後呢,你哥就從沒有表白過?」
南錚搖頭,「誰知道呢,反正至今他們也沒在一起。」
蘇念想了想,問「可兒大學忙于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也沒談過戀愛。她高中有談過嗎?」。
南錚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那個時候光顧著混江湖了,哪懂這些。估計我哥知道,他知道可兒姐一切。」
蘇念百思不得其解,「那為什麼不表白呢。」她的概念中,愛的話就要表達出來,就像她當年對葉景琛一見鐘情,然後便奮起直追一樣。
雖然結局並不美好,但是至少也追過、愛過、瘋狂過,不後悔。
爾後又嘆氣道,「如果你哥是你的話,我就幫他問問可兒。可我覺得他對我有某種敵意,我還是不多管閑事兒了。」
南錚驚訝,「不會吧,我哥除了對可兒姐,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蘇念堅持,「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靈的。不信你問秦木和商敬騰,我總覺得你哥很討厭,不對,是非常厭惡我、排斥我。」
秦木和商敬騰也有所察覺,但兩人還是斟酌了一下用詞,「南喬對念姐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同。」
蘇念;「……」听得好像不對。
南錚愣了好半晌才猜道,「可能我哥嫉妒你霸佔了可兒姐?」
蘇念翻白眼,「男人如果跟閨蜜爭寵,那他注定單身了。不管可兒有幾個男人,我都會是他的閨蜜。男人如衣服,閨蜜如空氣。沒了衣服女人可以luo奔吸引男人,沒有了閨蜜女人就是自取滅亡了。」
秦木;「……」
商敬騰;「……」
南錚咽了咽唾沫道,「念姐這番妙論真是一針見血啊。」
蘇念得意,「那是,你們乖乖的,我可以拿你們當男閨蜜。」
秦木、商敬騰、南錚,齊聲道,「謝念姐抬舉!」
三小子很上道,蘇念很受用,當免費司機當的也是盡心盡力。
她這車後背箱大,放架子鼓也能放得開,但還是忍不住有點擔心會磕踫到樂器,「電視台不給提供設備嗎?」。
南錚道,「這是我特意配的裝備,戰士上戰場當然還是要佩戴自己順手的武器。」
蘇念點頭表示理解,「那小女子就等壯士凱旋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