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吸煙、luo奔……
這些詞匯一下將陸景璿身體的野望澆滅殆盡。
沉著臉將女人粗魯的摔到床上。
女人難受的哼唧一聲,眉頭難受的蹙了蹙,小小的身子難受的卷成一團。
陸景璿立在床旁,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他逆光而立,俊臉上一片陰霾。
轉身要走,卻不小心踢到腳邊的酒瓶,酒瓶咕嚕咕嚕的滾動起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陸景璿瞥了一眼,那是他酒窖里珍藏了很多年的酒,拉菲古堡干紅葡萄酒1869年,這瓶酒世界上只有三瓶,這一瓶是他花了23萬美元從拍賣會拍回來。
一直藏在酒窖中,沒舍得喝過。
如今,卻只剩下一個空酒瓶。
陸景璿忍著把床上的女人拉出來掐死的沖動,撿起酒瓶往外走。
卻又瞥見,女人將被子蹬開踢下床,整個人翻了個身子,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他揉了揉額角的太陽穴,盯著女人看了幾秒。
進入衣帽間,隨便扯了一件連衣裙,為女人套在身上。
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女人穿衣服,平常大多數都是他為女人月兌衣服。
女人身體滾燙,被他拉扯之下,醒了過來,卻又沒有完全清醒。
小手不老實的胡亂招呼,讓陸景璿的火氣騰騰的上躥,「死女人,不要動。」
可是越說不動,女人更沒有章法的亂動起來。
蘇念嚶嚀轉醒,口干舌燥,渾身也燥熱的像要燃燒起來,睜開雙眼,入目的便是男人的一張好看的俊臉,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卻依稀覺得跟葉景琛的面孔重合。他來了,他終究還是來了。
她沖著他笑了笑,抬起手,覆蓋上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
陸景璿擰了擰眉,將裙子套在她的脖子,強制著他目光只專注在裙子上,不下移半分。但那顫動的紅梅還是不听話的跳入他的視線。
更要命的是,一個不注意女人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更大膽的將紅唇貼上他的唇。女人的唇柔軟,帶著滾燙的溫度,嗡的就讓他的腦子炸開。
他想推開,女人卻手腳並用起來,縴細的小腿跨坐子在他身上,雙腿勾住他的腰肢,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那紅梅就在他的嘴邊,盛開著……
陸景璿的大腦當機了幾秒。
蘇念摩挲了一會兒,只覺得男人的唇涼涼的,帶著薄荷的清香,這是記憶中的觸感和記憶中的味道。雙手捧著他的面頰,朦朦朧朧的看他,笑著喃喃「你終于來找我了,我好想你。」
陸景璿回神,心里暗罵一聲,強硬的將她從他身上扯下來,扔到床上。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女人從床上爬起來,撲向他。
「閉嘴!「陸景璿忍無可忍,怒喝一聲。
「葉景琛,你不要跟喬嫣然在一起,不要離開我,我愛你啊。」
陸景璿一听,臉愈發的陰沉,她竟然把他當成了葉景琛!
理智蹭的就被怒火侵蝕,身子便朝著衣不蔽體的女人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