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一個巴掌落在陸景璿的臉上,陸北深怒不可遏︰「畜生!每次回來都攪和著這個家不得安寧。」
聞言,陸景璿黑眸深深的瞥了陸北深一眼,滿滿的嘲諷,從鼻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如果說他是畜生,那生他的陸北深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陸北深被盯著一怔,隨即胸腔的怒火燒的更盛,揚起手又朝著那張桀驁不遜的臉招呼過去。
「住手!」陸老太太拄著拐杖,在佣人的攙扶下出來,怒喝,「這個家什麼時候變成戰場了?父不父、子不子、兄不恭弟不敬?」
老太太一發話,陸北深揚起的巴掌便放下來,瞪了陸景璿一眼,怒氣沖沖進屋。
待陸北深離開,老太太犀利的目光從陸景璿和陸景玨身上 了一圈,道,「你們兩個去門外跪下,一個小時之後再進來。」
陸北深的妻子顧玲瓏見自己寶貝兒子嘴角被那孽種打的流了血,心疼的要死,原本看陸北深教訓陸景璿心里暢快,卻沒想到老太太突然出現,不問緣由的將自家寶貝兒子和那孽種一起罰,她心里直冒火,「媽,景玨您是看著長大的,他向來溫厚純良,這事兒肯定不是他引起的。」
老太太冷眼瞧了她一眼,「你再說連你一起罰。」
顧玲瓏立馬噤聲,陸家老太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顧玲瓏自然也不敢。心疼的看了陸景玨一眼,吩咐佣人去拿藥給他抹上。又嫌惡的瞪了陸景璿一眼才離開。
門外,陸景璿和陸景玨一左一右的跪在冰涼潮濕的地板上。
陸景玨半眯著眼楮盯陸景璿,唇角上揚,「蘇念,蘇念,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跟唐阮比起來呢?」
陸景璿目光狠戾的射向他,「你永遠不會知道。」
陸景玨笑,「唐阮的味道我能知道,蘇念的自然我也能知道。」
陸景璿黑眸一沉,冷哼,「陸景玨,你從骨子里很崇拜陸北深吧,專搶兄弟的女人。」
陸景玨;「……」
陸景璿黑眸掃了掃他下半身,「啊,不對,因為陸北深的關系,你討厭女人吧,你只能撿我用過的女人你才能立的起來吧。真是可憐呢,迄今為止只嘗過唐阮那個女人的味道吧,怎麼樣?當沾上她的處女血的時候,是不是很失望,立刻嚇軟了吧,所以才把她扔到了那種地方。」
听完這話,陸景玨的臉上溫柔不在,一張臉扭曲猙獰至極。
陸景璿長眉一挑,「其實,你有隱疾大可告訴我,雖然我不想承認,但畢竟你我同樣都留著那骯髒的血,大哥你有需求大可提出,我多為你奪幾個女人的初夜。******,這可是歐洲領主專享的權利,這等好事兒,我何樂而不為呢。」
陸景玨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拳頭上青筋暴露,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陸景璿黑眸半眯,掃了一眼快速離開,「啊,最近你媽在為你安排相親吧,她不知道你的隱疾吧。不過你放心,如果有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告訴弟弟我,初夜,我願意代勞。」
「陸景璿,你這個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