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並沒有多想,繼續專注于手頭上的工作。
隋唐雖然被制止了,但還是覺得,葉景琛出車禍的事情應該告訴蘇念。昨天晚上從KTV離開,他又拉著秦崢跟他喝了不少悶酒。
隋唐承認他見了蘇念第一眼開始,就對她產生了興趣。
像隋唐這樣游戲花叢的浪子,什麼女生沒有見過,但蘇念一出現就讓他有眼前經驗的感覺。
大概是她小小的身軀坐在狂野的改裝悍馬里的那種反差印象深刻。
也大概是她沖他豎了中指喊他那聲孫子,之後飆車的樣子入了他的眼楮。
不管怎麼樣,他是被蘇念這小妖精吸引了。
不是愛情,這是出于降服一個倔強的小驢子的本能。
讓他興奮不已。
她的一舉一動都吸引他的眼球,撩撥著他的神經,讓他想去馴服。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也不例外。
可是,隋唐即便再愛玩,也有他的原則,那便是不動處女和有夫之婦。
前一種,大多數玩不起,後一種玩得起,麻煩多。
而蘇念便是後一種,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讓他分外的惱火。
他好久沒有遇到過這種讓他有征服的女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竟然是人家。就像一個吊在眼前的肉,香女敕可口,吃不著心里總是不甘心。
就是因為這份不甘心,他放不下。
更別提,他又發現,這塊肉不僅他惦記著,連好朋友都惦記著。
不只是惦記著那麼簡單,而且惦記很久了。
葉景琛常年一副冰山的模樣,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所以隋唐才會叫他葉薄荷,如薄荷一樣透心涼。
但就葉薄荷這樣清心寡欲的人竟然也栽到了蘇念的手里。
而且栽的還不清的模樣。
昨天葉景琛追著蘇念出去,不知道兩人到底談了什麼,竟然把葉薄荷逼到心灰意冷飆車出車禍的地步。
昨天,半夜的時候才接到陳奕達的電話,「葉景琛出車禍了,危在旦夕!」
他們急匆匆的趕到醫院。
手術室一直緊緊閉著,醫生們正在搶救。葉景琛情況很危險,發生車禍又掉入河里,肺部積水、胸腔積液。
情況危急。
葉媽媽、祁陽正在等候在手術門外,一臉擔憂。
陳奕達在應對警方和媒體,葉景琛的身份並不能透漏,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
手術時間很很長,血庫里缺血,秦崢與葉景琛血型匹配,還幫著輸了血。
過了十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主治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
葉媽媽第一個沖上前,緊緊拽住醫生的白大褂,焦急的問,「醫生,我兒子怎麼了?」
病人情況危,胸腔積液,幸好及時送到了醫院搶救,如果晚一秒,病人可能就病危了,這些醫生並沒有告訴他們,輕輕掰開了葉媽媽的手,沖他們道,「手術很成功,不過病人還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進入加護病房觀察,等病情穩定之後,再轉入普通病房。」醫生又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