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繼續道,「而且是有價無市,因為這瓶酒全世界只有三瓶,都被私人收藏著。」
蘇念;「……」
安可兒︰「你小叔子收藏的這瓶就是三瓶之一。」
蘇念將空酒瓶拿起來,抬到眼前瞅了瞅,說,「我覺得長城干紅兌點雪碧跟著差不多,要不我們兌點裝進去,以假亂真?」
安可兒撫額,「蘇念,你夠了!這真的是你喝的?」
蘇念點了點頭。
安可兒繼續問,「你小叔子說什麼沒?」
蘇念搖了搖頭。
安可兒開口問,「一個男人都這樣縱容你了,這說明什麼?」
蘇念認真思考了片刻,鄭重的道,「他想用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我,養殘我!可兒,我是不是以後得多加提防他?」
安可兒;「……」她真想撬開蘇念的腦殼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團漿糊。
蘇念放下酒瓶,又隨便選了一瓶,沖安可兒道,「可兒,我們喝這一瓶。」
安可兒見那一瓶酒,嘴角抽了抽,「這瓶我看舍不得喝。」
視線掃了掃,挑了一一瓶,這酒窖里的紅酒,任何一瓶都得五位數以上,她拿的這一瓶,算是最普通的,但也算不錯的,「就這一瓶吧。」
蘇念看不出好壞,既然安可兒喜歡,蘇念也不糾結。
抱著紅酒出了酒窖,正好踫到下樓找水喝的陸景璿。
蘇念的第一反應就是想把酒給藏在身後,而安可兒看到她安做賊心虛的小動作,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陸景璿算是三人之中唯一淡定自若的人,放下水杯。
轉身從櫥櫃中拿出紅酒起子,道,「我給你們打開吧。」
安可兒羞愧的偏著頭,蘇念躊躇了一秒,硬著頭皮將紅酒遞過去,陸景璿拿過紅酒一看,「這一瓶年份尚淺,我再給你們挑一瓶吧。」
安可兒本來想要拒絕,但想了想還是沒說話。
看著陸景璿頎長挺拔的背影去了酒窖,斜了蘇念一眼,「你剛才為什麼藏,弄得我們跟小偷一樣。」
蘇念哂笑,「下意識。」
安可兒,「……」
蘇念想了想,「可兒,你說他是不是嫌棄我們拿的那瓶貴,小氣的不給我們喝?」
安可兒,「你活著陽光一點,我拿的拿一瓶是里面最便宜的。」
蘇念;「……」正想借用權小爺的話,我又不欠日。可是在安可兒面前,這葷話她說不出來。
不一會兒陸景璿從酒窖出來,安可兒打眼一瞧,忍不住道,「陸先生,這太貴重了吧。」
陸景璿一听,就知道安可兒是識貨的,不像某人就會牛嚼牡丹,淡淡的笑了笑,「好酒會知己,安小姐是蘇念至交好友,理應用好酒招待。」
安可兒還能再說什麼,只能道了謝。
蘇念不懂酒,但能听得懂人話,陸景璿和安可兒這一來二去,寥寥數語,她便抓住了精髓,陸景璿並沒有小氣,進去換了一瓶好酒。
心里美滋滋的,覺得陸景璿還挺給她這個做大嫂的面子。樂顛顛的從櫥櫃中拿出三只高腳杯,安可兒見狀,再次撫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