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卻很誠實的接過煙盒抽了一只煙,又在蘇念手中接過打火機,熟練的點燃,然後將煙盒和打火機一並還回去。
對于秦崢的這種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行為,蘇念只是嘴角抖了抖。
如果是隋唐,她鐵定會嗆他一句了,但對秦崢,她就覺得應該尊敬著,就跟小輩對長輩的感覺一樣。
呃!蘇念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心里也極度鄙視她這種看人下菜碟的勢力行為。可不管怎麼樣,她舉得笑眯眯的生物一般都不好惹。
如葉景琛,他繃著臉的時候,看似凶悍不好惹,但也說明他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可如果他笑了,還讓你害怕的笑,那你就倒霉了,說明他盯上你了。
就像此時的秦崢,蘇念覺得她就像食物鏈末端的小動物出于自我保護意識的本能反應。
秦崢吸了一口煙—無—錯—小說,又問,「是因為微博頭條的事情嗎?」。
蘇念搖晃了一下搖椅,很奇怪,坐上了兩個人之後,搖椅竟然不吱吱呀呀的叫喚了。蘇念無比月兌線的想,現在搖椅都鄙視單身狗了。
腳邊的毛線似乎感應到她的心理活動一般,嗷嗚哼哼了兩聲表示抗議,似乎在說,單身狗怎麼了?單身狗怎麼了?
蘇念滿頭黑線,回秦崢,「不是因為那事兒。」
秦崢溫潤一笑,「也就是說真有心事兒,說來听听。」
蘇念;「……」這個老狐狸,蘇念就覺得她不能對秦崢掉以輕心。
又是一陣沉默。
蘇念的煙吸完,她熟練的掐滅煙頭,將煙**在手掌中把玩著,「不過是青春期的煩惱罷了。」
咳咳咳咳——
秦崢一口煙嗆在了嗓子眼中,心道您還青春期呢,這青春期有點長吧。
蘇念見狀,拍著他的後背,笑眯眯的道,「不需要這麼驚訝吧大叔,我很年輕的。」
秦崢終于理順了氣息,雙眼含淚,嘴角抽抽,「秦木青春期都過了,你怎麼還沒過。」
蘇念切了一聲,跟他科普,「男孩青春期晚期到20歲呢,有個別的到二十一二歲,你可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好好看著他。」
蘇念本以為話題都扯到這麼沒邊沒際了,秦崢肯定被她帶跑了,卻沒想到低估了老狐狸的道行,轉來轉去,又將話題成功轉到她身上,「那麼,你這個青春超超超晚期患者在煩惱什麼呢?」
蘇念幾乎要繳械投降,仰起頭看著夜空思考了片刻,抱著掛搖椅的欄桿問秦崢,「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兩個人的想法一致嗎?」。
秦崢一怔,「什麼想法?」在快速發展的互聯網領域,創意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只有將好創意做出好產品才是王道。就中國的市場而言,即便做出了好產品,也不能放松警。你火了,你賺錢了,總會有聞到腥的貓接踵而至,模仿復制你的產品,如果你不能保持優勢,最終可能被強勢的後浪拍死在沙灘上。就像國內的某騰,市場上有什麼產品,不是被他們投資了,就是被他們模仿打垮了,環境很是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