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好帶著陸景玨朝著體育館走。
美院校園綠化的很好,清晨的空氣異常的清新,走到湖邊的小道上,還有人在晨跑,也有一些男生抱著籃球往回走。
看到他們這對俊男王美女的組合,神色都是一怔,有的跑出很遠,還扭著頭回望他們。
程安好也感受到了一路打量的目光,雖然知道這些目光大多數是被這優雅清貴的男人吸引來的。
但她還是很不自在。
再加上經歷過昨夜激烈的****,還沒洗澡,身上也委實難受的很。
所以,總覺得別人落在他們身上的目光有點曖昧。
灼熱的讓她難受。
她不自在的攏了攏棒球衫外套,兩只手捏在雙肩包的背帶上,沉默的帶著路。
而陸景玨也沒有言語,尤其是走到湖邊的時候,看著前方低垂著腦袋的程安好。
陽光灑在脖頸上散著粉白的光。
再偏頭看了看那波光粼粼的湖水。
仿佛時光倒流了一般。
湖水中美麗女孩的哭喊聲、男人的獰笑聲、男女在水中激烈交纏的啪啪啪的水聲,似在奏唱一曲美妙的歌劇,而那四散的水花,又像水中的精靈在翩翩起舞。
而這場絕美歌劇最有看點的地方,便是陸景璿那撕心裂肺的如困獸一樣的咆哮。
比帕瓦羅蒂的寬廣的高音還美妙。
歌劇的高潮終于來臨,野獸沖出禁錮他的牢籠,咆哮的將沉浸在****中的男人撕碎,鮮血一下子從湖心暈染開來,就像劇院那大紅的幕布。
而舞台中央,美麗女孩像破布女圭女圭一樣赤身**的橫陳在那紅布中央。
那畫面如一副美妙絕倫的油畫。
這麼多年這幅畫就像刻在腦海中一樣,每每想起都讓他覺得賞心悅目。
陸景玨的視線再次落在女孩那白皙脖頸的青紫相間的瘀痕上,只覺得他體內的熱血就像沸騰了一般。
視線下移,女孩的肩膀縴細單薄,雙腿縴細跟兩根藕節一樣,縴細的腳踝**在外面,跟她的脖頸一樣如玉般白淨,上面系了一根紅繩,更襯托著那皮膚白皙如玉。
莫名的讓他有股的野望。
想要看她這衣衫包裹下的身體。
想要將她放在大紅幕布上,揉捏擺弄成記憶中的模樣,讓人用畫筆將他腦海中的那幅畫畫出來,送給陸景璿。
他或許已經忘了吧。
隨著那女孩從那高高的樓上跳下來,陸景璿似乎也將這段記憶封存了。
不記得他生命中那個女孩。
不好——
這很不好。
我親愛的弟弟。
那麼美好的東西,你怎能忘記?
……
陸氏會議室。
評測主管在做最後的總結。
「總之,它不是一款你願意連續幾年玩的游戲,我們的測試目標沒能達成,游戲還缺少內容……總之,我們決定暫時砍掉這個游戲項目。」
評測主管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上首的總裁,這已經今年他們砍掉的第三個項目了。
所有游戲研發團隊都苦著臉,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項目被砍,心里並不好受。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