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璿聞言,一愣的,雙眸深默的看了她染成粉紅的小臉一眼,眸色加深。
有什麼比深愛的女人這樣含羞帶怯的邀請更讓他興奮的呢。
「你確定?」他再次確認,聲音低沉暗啞,喉嚨悶沉沉的滾了滾。
蘇念抿了抿唇,羞紅的臉,摟著他的脖子,「嗯。」
夜很深,窗外的秋風卷著落葉為房間內逐漸盛開的兩人起舞。
女人帶著歡愉的低泣;
男人隱忍壓抑的低吼。
水乳交融,極盡歡愉,一個多小時候之後,接踵而來的潮涌終將兩人一同推向極致,全身每一寸細胞都像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待激情平息。
蘇念像一只小女乃貓一樣軟趴趴的趴伏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柔軟的指尖輕點著他脖子上的那塊骨頭。
陸。景璿靠在床頭,一臉的饜足,大手也是摩挲著光滑的後背,問,「還疼嗎?」。
蘇念原本以為會很疼的,畢竟他那里太大,又臭又硬又長還燙,一開進入一點,那撕裂般的痛苦,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跟出車禍一樣。
可興許是陸景璿那溫柔的輕哄起了作用,痛苦中慢慢滲透著歡愉,而最後她幾乎別那難以名狀的層層堆疊的感覺淹沒,快樂的飛上雲端的感覺。
比他的手和嘴巴的帶來的感覺更強烈,讓她忍不住沉浸其中。
回想起來都有點小羞恥。
她下巴枕在他的胸膛上,抬頭看他,不答反問,「是不是想抽煙?」
陸景璿;「……」
雙手拖著她柔軟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懲罰一樣的咬了咬她的下巴,「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蘇念吃痛反咬他,「不是說,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嗎?我這里有。」
說著扭頭拉開床頭櫃,陸景璿一看,那里面躺著一條南京金陵十二衩,還有幾盒散裝的韓國煙。
「你不是說對煙沒癮嗎,沒癮的人床頭櫃里會放兩條煙?」
蘇念哂笑,「小抽怡情,事後抽,打通任督二脈。」
陸景璿額頭的青筋突了突,「不行,從今天開始戒煙。」
蘇念癟嘴,「你不也抽?」
陸景璿語氣強硬,「我跟你一起戒。」
蘇念一怔,「那我們來一頓最後的晚餐。」主要是她真想知道事後抽煙是不是真的那麼爽,所謂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她得試一試。
說著她小手就開始撕煙盒。
陸景璿黑著臉,直接一把將她拉回來,「不行,底線一旦打破就沒有底線了。」說完伸手將床頭櫃上所有煙一股腦的全部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甚至連蘇念從他那里順來的那金燦燦的都彭打火機,也一並扔了進去。
蘇念看得一驚,條件反射的就想去撿那打火機,那可是幾萬塊呢,扔了多肉疼,「哥哥,吸煙有害健康,那打火機沒罪啊,好幾萬塊呢。」
說完,她滑溜的像一條魚,一下從陸景璿身上滑下去,他都防不勝防。
夜微涼,蘇念撿起陸景璿的白襯衫罩在身上,拉過垃圾桶,打開蓋子,看著里面的東西臉色有點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