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璿身體一僵,蘇念明顯感覺到了,然後他沉默了半晌,道,「那不一定好,現在剛剛好。」
是的,現在剛剛好。
太早,他沒有能力保護她。
太晚,他已經傷害了她。
現在的他及時懸崖勒馬,沒有萬劫不復真好。
蘇念想著她听到的那些,想著昨晚的他,「那你什麼時候告訴我?」
陸景璿眼神一暗,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頭頂,「以後慢慢告訴你吧,現在我們先收拾東西。」
蘇念聞言,心上卻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她並不傻,能听出所謂的以後就是不想說的托辭。
心塞的厲害。
心里莫名的煩悶,想要找一個出口發泄。
所以——
她的身體比思想還快了一步,小手扣上他.+du.的腰帶扣,啪的一聲打開,然後解開褲口,拉下拉鏈,小手便覆了上去,「給我——」
陸景璿被她這急切鬧得一僵,捏住她的肩膀推開她,力道拿捏不準,一下子將推到在地上,心里一驚,趕緊俯過去扶她,「念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傷到哪里?」
蘇念並沒有回話,拉著他的衣領將他拉到在地。
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蘇念伸出手又將他的炙熱解放出,下手上下的撫弄,陸景璿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雙手撐起身看著蘇念的小臉,忍著身下她小手的撩撥,道,「你身體還沒好,別鬧。」
蘇念手下不停,抬頭用唇去摩挲他的唇,「可,我現在就想要。」
陸景璿怔怔的看了她的那黑亮的眸子半晌,竟然是捉模不透她在想什麼,這種決絕的表情他似曾相識,那一次帶她去看日出,她立在懸崖邊上的時候,就是這一副表情。
陸景璿心里一緊。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
蘇念趁著他愣神的功夫,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地上,騎坐在他的腰上。
雙腿夾著她,快速的月兌掉身上的棉麻長裙。
沒有胸衣。
陸景璿的瞳孔一縮,呼吸粗重了一些,「蘇念,是不是我哪句話惹你不高興了?」
蘇念;「沒有。此時此刻,我就想要你!」
陸景璿;「……」他回想著剛才的話題,他們在談論他的過去,她想問,但他沒有答。
是因為這個嗎?
「念念,你听我說……」
但蘇念不想听他再說下去。現在的她很空虛,很空洞,想要他,僅此而已。
身體永遠比思想更快一步似得,這麼想的時候,她的嘴唇早已壓了下去堵住了他的話。心里想著,怪不得男人在不想听女人說話的就接吻。
女人一說話一個人就相當于五百只鴨子。
這麼一吻便能催眠五百只鴨子,多劃算的買賣。
陸景璿再次覺得蘇念這個女人真的超乎他的想象。
別的女人都像水,她卻像風,讓她琢磨不透。
而接下里蘇念的舉動更是超乎他的想象。
她近乎啃咬的咬著他的唇一會兒,雙膝跪地撐直身子,一只扶住他的直熱,另一只直接撥開她身上的布料,然後一坐到底。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痛苦壓抑又解月兌一樣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