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純色被罩上,全身泛著粉紅色的瓷白肌膚,像一朵盛開的櫻花。
蘇念感受著激情之後的余波。
掀開眼皮看著立在床邊的陸景璿,羞澀的伸手遮擋一子。
她知道現在的她雖然穿著衣服。
可卻比不穿更讓她感覺羞赧。
再加上方才那一次實在是激烈,大腦的眩暈接踵而來。
陸景璿也覺得剛才那一次,是他體會的前所未有的美妙。
直到現在都感覺到全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栗著,叫囂著。
看著她拿著雙手,羞赧的遮掩,俯身下去,「別遮,你很美。」
蘇念伸手解著他依然扣著整齊的睡衣扣子,笑著道,「我就知道我很美。」
「……」陸景璿待他解開兩個扣子,直接急不可耐的將睡衣像月兌T血一樣退下來,接著是睡褲。
還沒月兌完,蘇念便直接翻了一個身騎坐在他的身上,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又妖妖嬈嬈的將粉紅色睡袍月兌月兌下。
在陸景璿熱烈的注視之下,張口含住他一側的小豆豆。
輾轉吸允,陸景璿只覺得自己要炸開了一樣。
伸手捏著她的腰,卻被她阻止,「不要,這一次要按我的方式來。」
陸景璿又是一愣,嘴角咧了咧,任憑著她妖妖嬈嬈的在他身上點火,心想著有時候交出主動權還真不賴。
蘇念縱情著吻著他,恨不得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每次吻到一處听到陸景璿壓抑的嘶吼的地方,她便知道了,這可能是他身上的敏感點。
就跟他在她身上做的一樣。
明明知道她那些地方敏感至極,他卻一而再再而三逗弄
她邊吻著邊想,現在終于輪到她折磨他了。
蘇念甜蜜的折磨了陸景璿十幾分鐘之後,直到兩人都大汗淋灕的,才又原路返回的又吻上去。
陸景璿一看,憋著快要撐爆的身子,一個翻滾,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將她的小手壓在頭頂,灼熱的盯著她笑的如月牙一般的眼楮,「妖精,跟誰學來的?」
蘇念軟著嗓子道,「你——而且你總叫我妖精,我不做一個磨人的小妖精,怎麼對得起這個稱呼。」
陸景璿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滾下來,砸在她的臉頰上,燙的她一顫。
她原本全身就涂抹了催情的精油,整個人體內就像窩著一團火,叫囂著要釋放。緊緊是被陸景璿這麼盯著,都覺得有點難耐,可雙手被壓住,身子哼哼唧唧的磨蹭著,上身也微微弓著小熊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磨蹭著他的胸膛。
陸景璿視線下移,看著她身上那薄薄的布料,穿了比不穿更誘惑。
她皮膚本來就雪白,骨架又小,整個人軟綿綿的跟一團棉花一樣,可偏偏她的兩只小熊卻異常的堅挺挺翹,加上她的腰又細,跟水蛇一樣,更顯得那兩只小熊傲然而立。
陸景璿幾乎忍不住又要要她一遍。
但最終還是強忍著問,「你說有重要的東西看,在哪里?」
蘇念听他這麼一問,終于想起來了非要他上樓的目的了,偏頭看了看床邊被她蓋起來的畫,道,「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