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程安好的身體幾乎瞬間就軟了下去。
因為此時的姿勢是她坐在他的身上。
所以他的巨大更加深入的埋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也更加緊窒。
她痛的悶哼一聲,咬著唇,承受著他的進入。
瞬間被填滿的腫脹感讓她不斷的深呼吸。
全身上下就只有雙手還有些力氣,只好緊緊攀附著男人的身體。
她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頸間喘息著。
胸前小巧的頂端上下起伏著不停摩擦著男人的肌膚。
而陸景玨感受到那磨人的緊窒,臉上此刻也盡是滿足,他撥開她汗濕而黏在她臉上的發絲,仔仔細細的盯著程安好的臉,似乎是透過她看另一個女人的樣子。
「安安,你跟我想象中一樣的美好。」
上一次他幾乎吻遍了程=.==安好的全身,可最後一刻,卻停了下來。
但今天不同。
陸景玨看著她哭泣,听著她對陸景璿的憎恨,心里莫名的興奮。
他覺得程安好對陸景璿的恨對他,就像這世間最強效的催青藥,「安安,我再也不會讓陸景璿那個雜種傷害你。」
程安好無法解釋此刻,她听到顧景玨這近乎宣誓一樣的言語之後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只覺得,這個世界上終于有一個人跟她一樣同仇敵愾,終于要為姐姐伸冤。
程安好比顧安心小八歲。
那一年,顧安心十七歲,程安好九歲,姐姐高二,她小三。
可姐姐突然就要轉學去S市,程安好很是不舍,哭了很久,但顧安心還是走了,她說︰她要去那里見一個人。
姐姐住在外婆家,只能在假期的時候回來。
十一假期的時候,顧安心終于回來。
程安好便感覺到姐姐不一樣了,會很晚的時候還在被窩里偷偷跟人發短信,講電話,每天都盼望著假期快快結束,她好回學校。
程安好卻正好相反。
她不愛學習,上學讓她很痛苦,好不容易有了假期,姐姐回來了,她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假期,可以不上學不寫作業,天天跟姐姐一起玩。
姐姐只在家里待了五天,就又離開了,告訴她寒假的時候會回來看她。
可寒假的時候,姐姐並沒有回家,說是去了媽媽曾經工作過的親戚家過年。
姐姐的心情很是雀躍,程安好卻是委屈的很。
感覺姐姐去了S市就不再愛她喜歡她了,好像S市對她施了魔法一樣,讓她著了魔。
那天姐姐打電話的時候,她賭氣的說,「你過年都不回來了,以後你再也不要回來了。」
程安好從沒想過,她這麼一句氣話,會真的變成了真。
年後,她依然苦惱的上學,開學的時候姐姐也沒有打來鼓勵的電話。
她心情抑郁了好久。
等放學之後,爸爸媽媽說是要去接姐姐回家,他們將她托付在親戚家里,連夜趕去了S市,最終爸爸媽媽一臉悲傷的回來,他們後面卻沒有姐姐的身影,他們捧回了一個小小的方形盒子。
她當時問,「姐姐呢,你們不是去接姐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