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好的頭腦此刻完全不能思考。
大腦里只剩一片波動洶涌的幽黑。
不時有燦爛的星子在這幽黑之中爆炸開來,一個一個,逐漸將黑暗照亮。
終于,在陸景玨粗重起來的喘息下。
程安好只覺得所有的光一起迸射開來,將幽黑變為灼目的白亮。
同一時間,程安好張開她的小口。一口咬上了陸景玨的肩膀。
待激情平息,兩人均是大汗淋灕。
程安好更甚,整個人癱軟的幾乎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車子依然在道路上行駛,喧囂的車輛來來往往,車廂內忽明忽暗。程安好像一只柔順的小貓一樣趴伏在顧景玨的懷中,感受著他依然在她體內的炙熱,身體被熨燙的一顫一顫的。
陸景玨生平第一次感受如此美妙的愉悅,全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一般,滿足的叫囂著,這種感覺甚至比當年看著陸景璿發瘋還要美妙。
大掌戀戀不舍的摩挲她細滑如凝脂一般的肌膚,聲音帶著激情後的沙啞,「安安跟我回家,嗯?」
陸景玨只覺得他此時像一個初嘗情滋味的沖動少年,竟然控制不住要她的沖動,這麼一次根本不夠。
這麼想著,還埋在程安好體內的灼熱又變大了一圈。
程安好也感覺到了,身體倏地一僵,「等等,好不好。」
陸景玨,「好。」但雙手卻握著她的腰往下按了按,並沒有抽身的打算,「你能跟我講講你的姐姐怎麼被陸景璿害死的嗎?」。
程安好屏息,沉默了半晌之後,才開口將當年的事情講出來,講到最後情緒又激動起來,「我姐姐那麼愛他,就連結束生命最後一刻,都想著要將自己的全部都給他。可今天我去問陸景璿,他到底愛沒愛過我姐姐,他卻連愛過都不敢承認。連眼中都沒有一絲的懺悔。」
陸景玨細細听著,程安好並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所了解到的一切也只是側面打听到的只言片語。
她並不知道顧安心為什麼被****,更不知道陸景璿殺死了****顧安心的三個男人之後發了瘋,失了記憶忘掉了顧安心。
很好!
她只需要記住,是陸景璿害死了顧安心即可,視線掠在程安好汗濕頸項間的那條項鏈,手指有點顫抖的撫模過去,「這條項鏈就是你姐姐留給陸景璿的嗎?」。
程安好神色憂傷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一怔,便感覺到顧景玨燙人的唇落在了她脖頸間的項鏈上,沿著項鏈極盡溫柔的吻著,他的唇透過項鏈熨帖在她的皮膚上,帶起層層的漣漪,讓程安好隨之輕顫,內心也隨之一陣陣的悸動。
意亂情迷之際,她听到顧景玨說,「所以,你要報復他?」
「是。」程安好語氣堅定。但凡陸景璿今天說一聲他還愛著姐姐,程安好都不會像現在這麼痛恨他。姐姐那麼悲慘,他怎麼又能獨自幸福?
可怎麼報復陸景璿,她卻沒有想好。
車子駛入黑暗地下車庫停了下來,司機的聲音響起來,「顧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