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只喜鵲落在窗台上吱吱叫著,樂此不疲。
門外候著的小廝丫鬟垂眸,看著管家輕手輕腳走到窗台,低聲呵斥這只畜生。
趕跑了嘰嘰咋咋的鳥兒,管家遂又瞄了一眼沒有動靜的房間,擺了擺手,輕聲說道︰「先撤下吧,吩咐廚房將熱水備好,早膳放鍋里溫著。」
屏退了些下人,管家兩手放在小月復上,站在門口中,半垂著眸子靜靜等待。
直到日上三竿,外頭小廝手上端著的熱水換了一次又一次,終于,里頭傳出聲音。
「外頭可是管家?」
軟綿綿的嗓音響起,讓管家身子一抖,顧不得雙腳僵硬,忙恭敬回︰「夫人,老奴在。」
等著下文的管家不知道里頭什麼情況,只听得見里頭細碎的嗚咽,西索的聲音傳出。
又等了半晌,管家才大著膽子又喊道︰「夫人?」
外頭管家小心翼翼的喊著,而房間里,一副驚人眼球的畫面正在定格。
李茵是被痛醒的,整個身體放佛被萬斤重物壓制著,原本就酸疼酥麻的四肢,結果被這‘重物’壓制著,讓她一整晚都在做噩夢,微一動手臂,就酸軟得不行了。
嘶~
吸著冷氣,李茵簡直想要罵娘了。
男人竟然側臥著將她整個人圈禁,難怪她整晚都睡得不踏實,特別是她胸口上,硬邦邦的手臂壓著。連呼吸都變得蒼白了。
「蕭林!」你妹的,她要起床啊,被人剝光了衣服擁著睡了一晚。還被當成人偶女圭女圭任意擺弄各種姿勢,男人卻比她還睡的香,這簡直不公平。
果然精力旺盛的男人是不能隨意勾、引,她嘗到了苦果。
欲哭無淚的李茵因為心情不爽而撅起小嘴,面色並沒有因為昨晚的瘋狂而蒼白,反而看起來滿面紅光,散落的秀發被男人的手臂壓著。一動彈就扯到頭發,李茵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呲牙咧嘴掰開男人壓在她胸上的手臂。結果搗騰了幾次,男人更加得寸進尺的將她抱緊,許是知道她身體不舒服,無意識的移動手臂在她光滑的身體揉捏著。
男人到底睡得有多沉啊!!
正巧她听見外面管家的聲音。這一將目光移到窗戶的方向。看見外面天已大亮,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消減了幾分,止住男人在她身上亂模的手。
「不準亂動!」
威脅一聲,李茵抱住男人的手掌,不準他在做壞,見男人真不動了,才慢慢將男子的身體推開一些,手觸上男子的肌膚。饒是兩人已經坦誠相待,可手下的觸感還是讓她紅了臉龐。
本就沒有那種心思。結果眼楮還是沒忍住不看,落在男人蜜色的胸膛上,兩點朱紅圓潤光澤,配上周圍昨晚被她抓傷的傷痕,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那啥,不是她太用力了,實在是男人太壞了。
心疼的李茵輕輕觸踫在那些傷痕上,順著傷痕的痕跡,緩緩移到了男人八塊月復肌上。
不知道是不是李茵的錯覺,方才男人好像顫了一下。
停到男人月復肌上,李茵就沒有在往下移了,那啥,已經看見了。
咳咳,挺大的。
紅著臉的李茵斂著眸,腦子一瞬間閃出亂七八糟的畫面,簡直要將她逼瘋了。
大清早的腦補這樣興奮激動的h片,真的好嗎?
「夫人在看什麼?」蕭林在李茵還沒醒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看著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一剎那間,他以為這是做夢,夢中,女人酡紅的臉蛋艷麗醉人,讓他情不自禁的沉淪其中。
當伸手觸踫到女人滑女敕得讓他愛不釋手的肌膚,暖暖的溫度透過他指尖傳到他了心尖上,這種被塞滿了的幸福,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這一世,他真的擁有了這個女人,當心中這個認知在漸漸清晰的時候,蕭林才明白,這不是與想要夢寐以求得到一樣物品相比,這里摻雜的酸甜苦味,仿若刻在了他腦子里,是永遠抹不掉的印記,是就算用盡一切手段,卑劣計謀也得不到的珍貴。
這是一股無法言說的心情。
他愛慘了這個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就算傾盡一生,他也在所不惜。
茵茵,你終于徹底是我蕭林的女人了!
身心被一種叫幸福的詞語填充得滿滿的,女人輕呼一聲,好看的眉頭蹙著,讓蕭林想到了昨晚自己強行將女人摁在浴池行了好事,心頭愧疚油然而生,涌出更多得還是心疼。
昨晚的確是他孟浪了。
眼看女人要蘇醒過來,蕭林眸光晃了晃,伸長胳膊壓在女人胸上,控制著呼吸讓女人誤以為他睡死的模樣。
如他所想,女人生氣的朝他瞪了幾眼,還很嫌棄似的將他推開,卻因為力氣不足的緣故,只能看著他手臂壓在她胸上,蕭林自然不可能將全部力氣壓在女人身上,女人與男人本就不能相比,他在怎麼玩笑,也不可能傷害自己夫人。
所以,蕭林控制著呼吸的同時,還要收著手臂的力氣,配合她。
兩人赤、、luo的身體緊挨著,女人作亂的手在他胸膛劃著,絲絲癢麻從身體角落竄出,若不是他意志堅定,早就按耐不住將女人壓在身下好生‘教訓’一番。
女人的手指一直往小月復下劃著,蕭林此時的心也同時緩緩的往上升起,邪、火滋生,以一種不可抑制的速度在升騰著。
女人的手還放在小月復上,並沒有意識到他早就僵硬的身體。
睜開眼的蕭林就是看到女人滿面酡紅,欲語還羞的嬌嗔模樣。
那顫動的睫毛昭示著主人此刻緊張的心情,望不見的眼眸中,必定是一汪清泉,里頭澄澈明亮,因為初為人婦,那眼中流轉的還有女人致命的誘、惑。
行動總是大于思考,腦子里全是女人嬌羞的模樣,蕭林哪里還演得下去,一下子將女人的手握住,同時,湊過去含住女人嬌、艷、欲、滴的雙唇。
被突襲的李茵睜大眸子,片刻空白的腦子一下子清明過來,男人仗著自己力氣比她大,不僅將她兩只手禁錮住,泛著熱氣的身子也壓了下來。
李茵那肯讓男人在欺負她,一直使出吃女乃的勁反抗。
男人輕咬著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說著︰「茵茵茵茵」
「你先放放開先」。李茵喘著氣說,無奈嘴巴一直被男人咬著,她連話都說不清楚。
箭在弦上,怎可能說停止就停止?蕭林捏著女人的腰,一下子沖了進去。
「你」一口悶氣憋在喉嚨的李茵眼楮瞪得老大,「蕭林,你給勞資滾出去!」
被禁錮住,不動分毫的李茵羞怒看著他,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大清早的就開始了
「夫人別動。」
蕭林粗喘的氣息噴在她發熱的臉上,讓本來熱得身子發燙的李茵感覺置身在酷熱的天空下,她就像岸邊的小魚兒,身體被人兩面翻著,直到烤的黃脆味美,一口吞了。
「管家還在外面等著,你臉皮厚可別拉上我,還有,我娘和女乃他們還在,肯定要給他們和你爹奉茶。」
扭頭不想理男人,李茵語氣含怒,但卻又含著隱忍的情、欲,不知道為什麼,男人壓進來之後,她身上的疼痛在減少,體內灼熱,感覺有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
「夫人不必擔心,為夫都安排好了。這會身子還乏的厲害嗎?」。將女人額頭上的汗擦掉,見她遲疑了半會,才扭過頭來僵硬的點點頭,蕭林才笑道︰「滅丞相建議的方法不錯,夫人感覺可還行?」
「什麼還行?」
湊過去,蕭林小聲在李茵耳邊說著,末了,看著女人敏感的縮著脖子,沒有忍住含著女人的耳垂,又施加了一些力道。
「蕭林!!」
羞怒不已的李茵感受身體被刺激得頭腦發脹,身體也越來越熱,簡直快要羞憤死了。
她好歹也是幾十歲的人,被一個毛頭小子整的理智全無,這說出去,她這還要怎麼混?
說好的給長輩敬茶呢?
「夫人切莫惱怒,這種事,只能這樣才能于你身子有益。」
說完,蕭林將李茵抱起,兩人身體還連在一塊,男人嘴唇在她身上游移,所過之處,都讓她敏感的身子顫抖不已。
明明酸痛的身子,卻在男人唇下,漸漸舒緩了。
兩人的位置調換,女上、男下。
喘著氣,李茵無力的趴在男人冒著汗氣的胸膛,眯著眼說︰「這會你滿意了?要是女乃女乃說我,你得要站在我這邊。」
出嫁前,陳氏劉氏兩人拉著她在房間里說了好些身為新婦該注意的地方,比如新婚後第一天,要給長輩敬茶,不管長輩怎麼對你,身為新婦的她都要受著,當然,李茵相信,男人是不會讓她受委屈的,只不過耳根子被陳氏和劉氏輪流提醒著,搞得她也不得不入鄉隨俗,好生做好新媳婦。
「夫人還會怕女乃女乃?」蕭林笑,抱著女人的手又開始動了。
「你想說什麼?」李茵語氣平穩的說,心頭一哼,如果不是你抓著她不放,她怎麼這個時候還躺在床上。
「沒有,為夫哪敢說夫人一句的不是。」蕭林繼續嘴上敷衍,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
「你能正常說話嗎?」。
文縐縐的,完全不是男人的性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