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會自己走啊!還真掛上了啊!」雲舒看著手腕上的小家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她腳尖點地,直接飛竄了上去!
「雲舒雲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兒啊!這下面果真有了不得的東西啊,本尊都感覺到威壓了,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本尊就得陪葬啊,本尊被你血契了啊,本尊這大好的年華,可不能給你陪葬啊!」某家伙撅著P股,手里捏著一截松樹枝,在一個一個的拔著松樹枝嘟囔,他嘟囔完了,又開始數了︰「死了,沒死,死了,沒死!」
「這是什麼玩意兒?!」腓腓好奇的看著那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慘綠色的大P股,她好奇的問道。
「嗯?!」碧血麒麟聞听聲音轉頭,卻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松樹枝,他一個激靈,整個身子便摔倒在了一側。
「唰唰……」不遠處突然射來兩枚黑色的飛鏢。
「啪嗒!」某麒麟聖尊大人,因為蹲著數松針時間太長了,所以此番又沒躲開,迷藥入血,直接昏睡了過去!
「哈!看到本尊如此激動,這碧血越來越沒出息了!」某掛在小女人手腕上的小東西沾沾自喜。
「她是中了毒昏倒了,能不要這麼自戀嗎?」。雲舒無奈,這個世界的獸兒都這麼自戀,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無奈的將碧血給收回了指環空間,雲舒拎著手腕上掛著的腓腓,抬腳往將軍府走去!
「那邊有人!」遠遠的,手腕上的小家伙指著將軍府前院,說道。
「別一驚一乍的,那是冷王爺!」雲舒只是這麼一抬眸,便看見了月色下,某男人抱著黑色的狐裘大氅站著。
「看著好帥哦!比天君還帥!」某腓腓竟然不好意思的貼在雲舒手腕內側,一動不動,之後偷偷的用小眼楮瞄某帥哥了!
「每次出門都不知道多穿一些,你叫本王如何放心你一個人出遠門去?!」冷無痕的聲音冷冽,但是這關切之情在話語之中盡顯,他剛將狐裘給小女人披上,卻低頭皺眉道︰「這是什麼?」
「這是腓腓,山洞里面的!」雲舒想了想,隨後拉著冷無痕便朝著後山跑去……
約莫一刻鐘之後,二人坐在了將軍府正廳的屋頂上!
「王爺,你知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嗎?」。雲舒轉頭問冷無痕,剛才看著冷無痕在看見比國庫要多出數倍的金銀財寶的時候的神色,她便猜到了冷無痕也不知道這將軍府後山竟然會是另一個更大的國庫!
「也許,是他知道太子和皇後有謀逆之心,所以趁早轉移了國庫的所有金銀珠寶,掏空了國庫,讓太子沒法得逞吧!」冷無痕只有和雲舒在一起才會暢所欲言,才會將所有的想法真實的說出來。
「上官驚鴻本就是一個小人,卻是為何得皇上如此信任,既然這麼信任了,這一次卻又為何當眾斷了上官驚鴻的腳筋將他投入大牢?!」雲舒的問題又來一個。
「哎呦,這個問題你在山洞里面已經問過了!」腓腓抱著雲舒的胳膊,一只小爪子還不忘模著肚子,幽怨的道︰「你們能不能給我去弄點兒吃的啊,本尊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