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你沒法跟北翰的百姓交代,你是不是出來的時候拍著胸脯保證,你一定會將主謀繩之于法?!」雲舒斜睨著百里長歌說道。
「我……」
「我說對了?長歌,繩之于法是必要的,但是得看時間而定,能夠利用的時候,何不再多利用一下!」雲舒說完,看了一眼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道︰「走吧,吃飯去!」
「你的口才就是太好,本太子總是無法反駁你,雲舒,你要知道,這祺貴妃她狠毒起來可是連他親兒子都會下手的!這慕容凌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嗎?」。百里長歌看著雲舒,很認真的說道。
「這親媽害的?」雲舒的眉宇微微的擰了擰。
「嗯!為了陷害皇後!在皇後的寢宮里面找出了導致宣王中毒痴傻的藥!皇後被禁足,沒出幾日,便听說病倒了,再沒能夠起來!」百里長歌湊近了雲舒,他雙手將雲舒的肩膀抓住,依舊用那種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道︰「她可以親手給自己的孩子喂毒藥,一喂就是十年啊,在這十年里,後宮之中,朝堂之上,被她明里暗里害死的,那麼多那麼多!」
「長歌!這天下的皇家後宮的爭斗都是如出一轍的,你身為北翰皇家的太子,難道你們北翰就沒有如此事件嗎?我可不信!」雲舒盯著百里長歌,淡笑道。
「有!都有!」百里長歌放開手,他看著雲舒,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道︰「自從遇見你,我好像變得容易緊張了,我好像會把壞人想象的更壞,會特別擔心,更會莫名的恐懼!」
「長歌!」雲舒看著面前這個素來陽光的男子,如今卻是猶如這越來越黑沉的天幕似的,臉色深沉,她笑道︰「能恢復你原來的爽朗笑容嗎?這個地方危機四伏,我已經夠壓抑的,你還給我玩深沉,你瞧瞧,這天都被你給感染的越來越黑了,真是的!」
「哎!」百里長歌歪著腦袋︰「這天亮天黑怎麼也怪我了?!」
「就怪你啊,你若大笑三聲,天肯定就亮了!」雲舒笑著說道。
「哈,哈,哈……」百里長歌仰天,大笑了三聲。
「我去,百里太子,你沒事兒吧?!大喘息干嘛?」陸風和陸添走了上來,好奇的問道。
「本太子這不是笑聲嗎?怎麼變成大喘氣了?!」百里長歌看著陸風和陸添。
「你就是大喘氣而已,還笑,你若這是笑聲的話,不得嚇死人啊!」陸風撇嘴。
「原來,長時間不笑,會變得不會笑了嗎?」。百里長歌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他一跺腳,道︰「雲舒,你等著,我去找歐陽,我讓他診診脈,看看我怎麼了!」
「是該找歐陽世子給看看了!」陸添點頭。
「你們倆,不許離開雲舒太遠,時刻保護好哈!」百里長歌在轉身走掉之前,還不忘記叮囑陸風和陸添一句。
「這百里太子殿下怎麼了?」陸風轉頭看著雲舒,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