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逸陽邊走邊神神叨叨的要湊上去說話。
「什麼都別說!」雲舒轉頭朝著逸陽笑了笑。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逸陽好奇的看著雲舒。
「去看看宣兒!」雲舒依舊是那溫潤的微笑,她拉著逸陽的手走去了另一側的房間。
逸陽跟在雲舒後面,神色有些凝重,她的眸中,是憂慮,又是敬佩,敬佩雲舒博大的胸襟,但是卻又憂慮接下來的一切……
慕容凌宣的房間里面有貼身隨侍,一個叫做石頭的護衛和一個叫做小雲子的太監,石頭的功夫也還算不錯,但是卻又並不是太好,他整日沉默寡言,主要的職責就是保護慕容凌宣!
雲舒在宣和殿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宣和殿內有什麼更好的高手在保護著宣王,這讓她對祺貴妃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她發現祺貴妃有時候做事情太大W@膽,大膽到不計後果!
「說到底,祺貴妃她也只是一個女人,見識短淺了些,對危險認識不夠,卻又分外自信!」身後,墨翎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了,雲舒沒有說話,她卻早就感應到了一切!
「你說誰呢?女人見識短淺是不是?!」逸陽轉頭,雙手叉腰!
「阿彌陀佛,墨翎不是說的你們!墨翎只是實話實說,女人見識短淺,說的是祺貴妃!」墨翎趕緊對著逸陽行了一個佛禮,說道。
「哎!我怎麼越听越覺得你這和尚是故意的啊!你說女人見識短,現在又說不是說的我們,在你眼里,我和雲舒就不是女人,是不是?」逸陽已經激動的開始撩袖子了,她一邊卷著袖子一邊道︰「我說和尚,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啊,在滄月你欺負雲舒,我也就不吭聲了,那時候我和她還沒有這麼好,可是現在你欺負她可不行了哈!」
「逸陽!」雲舒轉頭摁住了逸陽,她看著墨翎,挑唇笑道︰「我們不是女人,我們是女神,不和他一般見識便好!」
「墨翎也正是這意思!」墨翎看著雲舒,很認真的道︰「雲舒在墨翎心中,一直都是女神!」
「……」雲舒微微抽了抽嘴角,轉身拉著逸陽走進了慕容凌宣的房間。
床上,慕容凌宣的面色赤紅,歐陽軒正在給他診治,逸陽走上前,她抱著胳膊站在床邊看著,半響之後,她推了推歐陽軒,道︰「你傻了啊,這都半天了,還沒診出東西來嗎?他可不是寒癥!」
「我知道!」歐陽軒臉色冷冷的站起來,他嘆了一口氣看著雲舒,道︰「宣王中毒了!」
雲舒好像一點兒都不意外,她點了點頭,微微閉了閉眼,之後睜開眼看著歐陽軒和逸陽,道︰「這毒,必然下的不輕,也不太好解,是吧?!」
「嗯!」歐陽軒看了一眼逸陽,待逸陽給慕容凌宣從表面粗略的檢查了一遍之後,倆人一起點了點頭。
雲舒走上前坐在床邊看著慕容凌宣,問道︰「宣兒,這兩天你除了和我們一起之外,可曾單獨見過人?或者說,可曾吃過別人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