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雲舒丫頭,這藥容老婆子再研究研究,明天天亮之前,老婆子給你更滿意的答復。」藥聖婆婆抬手,對著景陽的喉嚨口輸入了一抹淡藍色的玄氣,之後轉頭對芹貴妃道︰「你乃煉藥師,有煉藥房的吧?」
「是的,婆婆隨臣妾來!」芹貴妃將藥聖婆婆給帶走了。
景陽的氣色略微好了一些,他對著雲舒笑著︰「本宮又活過來了。」
「留著些氣息,一會兒喝一些清淡的小米粥,先調養一下。」雲舒轉頭看了一眼身側小宮女,宮女很醒目的立刻下去準備小米粥去了。
冷無痕倒是自在的上前也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床位處,小女人在,他便在,陪著小女人一起守護另一個男子,這感覺雖然有些怪異,但是對于冷王來說,他的小女人在哪里,他便在哪里,挺好的。
可是,一邊的太子冷宮雍卻是不<那麼自在了,雲舒和冷無痕沒來的時候,他便來了,芹貴妃行了禮也招待了他喝茶,他也慰問過景陽了,按道理他其實早就該走了,只是他磨蹭到雲舒和冷無痕來了之後也沒走,此番見著雲舒和冷無痕雙雙守在景陽床前,他的心里惱火的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這讓他站立不安的。
「太子殿下!」景陽倒是看見了冷宮雍,他轉頭對著冷宮雍微微一笑,喊道。
「景陽,本宮已經著人熬了上好的人參湯,一會兒就送來了。」冷宮雍上前,說道。
「虛不受補,景陽太子補不起。」雲舒冷冷的說道。
「額……」冷宮雍的神色一滯。
「但是還是要謝謝太子殿下的,讓您費心了。」景陽喘息著說道,說完,又道︰「太子殿下近日勞累的很,您該多喝些參湯。」
「嗯,本宮喝了。」冷宮雍面色冷冷的回道。
「景陽,過完年你都十七了吧?」雲舒沒話找話,說道,她與景陽真的不熟,如果要讓她在這里守著一夜,等著藥聖婆婆煉制好丹藥的話,那估計真的會悶死的。
「十八!」景陽笑道。
「哦!」雲舒點了點頭。
「雲將軍,景陽五歲的時候見過你!」雲舒正在給景陽將枕頭往腦袋後面墊好呢,卻不料景陽如此說道。
「哦?!」雲舒看著景陽,此時雲舒身後,某王爺原本是身子往後靠在椅子上的,如今他也動了動,眸光犀利的看著景陽,榮公公讓清秀殿的小太監給冷宮雍送來了椅子,他與冷無痕坐在了一起,聞听景陽如此說,他便也湊向了前面。
「那天,在是震威將軍三十歲壽辰,景陽與父皇正好在滄月,便被邀請去參加了。」景陽看著雲舒,淡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雲舒總算明白為何這廝會又是給她婆羅花,又是跟她好像昔日有些什麼淵源似的,讓人覺得好像他不死就是為了等她似的。
原來,萬事總有個傳說的!
「景陽身子弱,那日差點兒跌入震威將軍府的荷花池,還是當時年幼的雲舒你把景陽拉上來的呢!」景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