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謙一邊清洗著阮萌的傷口,一邊戲謔,「是嗎?我怎麼覺得有可能呢?」
「……」
莫北擎冷厲著表情,瞪了一眼許紹謙,才出了房間。
許紹謙勾唇笑了笑,對阮萌說道,「他出去了。」
阮萌顫巍巍的張開眼楮,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我可是醫生,好嗎?」。許紹謙淡淡的笑著,「放心吧,額頭不會留傷的,不然我鬼手的名號可就毀了!」
阮萌到不是在意額頭的傷口會不會留疤,而是剛剛莫北擎的那句話。
一句狠絕而殘忍的不可能。
她從沒想過,這三個字的殺傷力那麼大。
大到超過她的承受能力。
許紹謙給她處理好了傷口,才出了臥室。
門外的莫北擎正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抽著。
他微微揚了揚唇,描金的瞳眸沉了幾分,「進去看看吧,估計今晚被嚇得不輕。」
莫北擎將手中的煙按滅,才走了過來。
錯身而過的時候,許紹謙說了一句,「需要我幫你處理那個人渣嗎?」。
「不用,我已經讓冷魅處理了。」莫北擎淡淡的開口。
偉岸的身軀,閃身進了房間。
許紹謙訝異的挑挑眉,眼眸更為深邃了幾分。
莫北擎是市長之子,做事向來有分寸。
這一次,怎麼這麼沖動?
不過……為什麼他覺得這樣的莫北擎,才有點人情味了呢?
勾了勾唇,他揚起笑意,離開了莫北擎的別墅。
房間內,阮萌淺眠著,他知道莫北擎還在房間內。
而且耳畔也能听到他洗澡的聲音。
心里其實是很復雜的。
莫北擎出來的時候,她有些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
「不躺著,起來做什麼?」莫北擎皺著眉頭,有些不悅,聲音更是寒冷幾分。
阮萌歉意的說道,「我身上很髒,得洗一下。」
「都受傷了,還洗什麼?躺著!」他沒好氣的罵道,伸手將她按了回去。
阮萌有些委屈,水眸凝視著他,「你不是有潔癖嗎?我這樣你能忍受得了嗎?」。
莫北擎面色一滯,抿了抿薄唇,「我給你洗。」
「啊?」阮萌傻眼了。
「不然你打算自己洗嗎?傷口不能沾水。」
「哦……」
阮萌眼神左右閃爍,就是不敢去看他的黑眸。
她不知道莫北擎為何要這麼做。
至少她知道,他可是從未給任何人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是不是說明,她有些特別了呢?
在一起五年,鴛鴦浴什麼的,可從來沒有過。
不過阮萌在被他抱入浴室之後,才有些害羞起來。
「其實……我自己可以……」的,最有一個的字,消音在了莫北擎冷冽的視線里。
嗚嗚,就知道用眼神秒殺人!
太欺負人了。
阮萌委屈的咬著唇。
而莫北擎卻伸手,熟稔的解開了她的衣服。
這是莫北擎回來之後,給她穿上的家居服。
阮萌的臉頰,莫名就燙了起來,一種類似于低吟的聲音,從紅唇溢出。
她自己听到,差點想要將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而莫北擎只是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黑眸更為濃烈了幾分。
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又對她吩咐道,「你扶著我,我給你月兌。」
「……」
還要月兌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