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差別,在這種事上同樣顯著,男人只以為床上和諧了關系也就會和諧,可卻不懂女人的肉。
欲和感情是相連的,生氣的情況下哪有什麼心思享受肉,欲!
這對女人來說,完全是一種折磨!
大床就在眼前,阮萌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往床上帶,一下拖拉住自己,「莫北擎,我現在不想做!」
莫北擎脾氣上來了,一扭頭朝著她冷喝,「你不想做就不想做,我要做!」
「那你自己做啊!拉上我干嘛,你外面那麼多紅顏知己,肯定都想和你做,你干嘛要回來找我!」阮萌朝著他凶。
莫北擎被她這話刺的胸口又炸了一下,想說什麼,卻覺得如果跟這個女人討論外面女人的問題,那完全是浪費口水。
他外面就她一個女人,他說個p啊!
不說了,直接使勁兒一拉。
原本拖拉著的阮萌瞬間被他長手長腳的扯到了懷里。
阮萌驚憤,「莫北擎,你好討厭你知道麼,你現在真讓我討厭!」
「討厭?」他腦袋下壓的動作突然停頓下來,一雙冷眸死死的俯視凝望著她。
里面的冷與火,猶如實質,直把阮萌看的身心俱顫。
阮萌剛想說什麼,就听到男人冷哼一聲,壓抑的嗓音里,帶著即將要毀了她的意圖。
「討厭,那就討厭吧,討厭我的人很多,比想我死掉的人都多,我不差你一個人討厭我。」
一言落下,吻就堵住了阮萌的唇。
阮萌的眼楮瞪得大大的,剛從外面回來的莫北擎,身上帶著清露的涼意,冰涼的唇貼在她的柔軟上,讓她迷魂和震顫。
她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觸踫。
男人只是一步,竟然就讓她想要化成一灘水,一汪清泉,癱倒在他的懷里,感受他的體溫。
身體是激動的,而心里,卻苦澀不堪。
心與身的感官形成強烈的沖突,讓她難過。
阮萌突然有了淚意,她閉上了眼楮。
下一秒,她突然有了放縱的沖動。
做吧,他既然一定要做,就讓他做吧。
抵抗不了,那她就努力享受,至少在感官的刺激和體驗上,她和他是沒有差異的。
真是可悲。
于是,莫北擎感覺到,原本身體僵硬的不像話,讓他也猶豫要不要繼續下一步的阮萌,身體突然軟下來。
不僅如此,她還伸出手臂,環上了自己的脖子。
被他侵蝕的吻和舌,也變得主動起來。
濕軟的觸感,帶著讓他激動到恨不得將她吞噬的誘惑,率先朝著他逼來。
男人在頓了一秒之後,再也不遲疑。
阮萌被撲倒在床上,衣衫被解開,雙腿被強制的曲起,難得急性的男人果然沒有照顧到她的感受,沒有任何前戲,帶著將她摧毀的意志,他一下就進入的徹底。
阮萌疼,心里卻反被他這樣的粗暴,激起了某種從前從沒有有過的快感。
身體明明很疼,卻愉悅著。
于是,一向在床事上害羞的她,今天一改往日,小蠻腰扭動,她像是一個勾魂媚者,配合著他每一次的進攻。
莫北擎在沖到極致的一秒,深深的注視著身下已經癱軟成一團的女人。
「阮萌。」
他聲音沉沉的,也是第一次在這種時候,喊了她的名字。
已經累到極致的阮萌睜開眼楮,卻只是看了他一眼後,就再次閉上了眼楮。
莫北擎受挫。
可是他原本狂躁的心,此刻卻也終于安靜了下來。
果然,跟女人的事就該直接在床上解決。
他之前是作什麼死,自己生悶火還****的去想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那樣做,簡直傻,逼。
莫北擎心里定了,于是就想起自己放置在公司的大堆工作。
他清洗了身體,當即離開。
阮萌在他離開之後,就睜開了眼楮。
不知不覺,眼淚就掉下來了。
果然啊,只是一個泄欲工具。
她很疲憊,卻再也睡不著,拖著疲憊的身體,她想了想,給林以彤打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
林以彤劈頭蓋臉就問,「阮萌,你還知道開手機主動給我打電話啊,我這幾天念你念的讓我媽都以為我得了瘋魔癥,還要壓著我去醫院看病!」
阮萌剛經歷過一場情事,聲音也軟綿迷離的很,還帶著性感的沙啞,「對不起啦,讓你擔心了。」
林以彤是什麼人,阮萌什麼事她都上心,阮萌這聲音變化她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于是呵呵一聲,「看來和好了啊,看你這幅嗓子,做的大概又激烈過頭,我說年輕人,你得節制啊。」
阮萌在這邊翻了個白眼,不理她,頓了頓,才開口,「我拒絕不了他,而且拒絕和不拒絕,都不能改變我的被動不是麼。」
林以彤突然覺得,安靜了幾天的阮萌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竟然給她一種,阮萌突然長大成熟了不少的錯覺……
可嘴上,她還是嘲了一句,「死性不改,不虐你虐誰。」
阮萌笑笑,不在意,開口說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我想復工了,現在有什麼公告什麼的,是我能上的麼,站台都可以。」
林以彤愣住,過了半響,「你等等,我問問薛姐。」
阮萌剛想說好,準備先掛電話,那邊卻直接傳來了薛雪的聲音,「阮萌。」
「薛姐。」阮萌笑了笑,「沒想到你在。」
「嗯,我剛好找林以彤有點事安排。」薛雪聲音很穩,「剛才听你說,你想要復工了。」
「是啊,想要忙起來。」阮萌尷尬一笑。
「行,那你下午來公司一趟吧,我給你安排。」
「嗯……」阮萌對薛雪的時候,一直有種對老師的感覺,事實上也是如此。
從她出道開始,薛雪就一直在教導著她,雖然平日對她嚴厲,可是不管她出了什麼事情,薛雪就從來沒有要拋下她的意思。
「薛姐,謝謝你,還有,前幾天的事,不好意思。」她如是說著。
電話那邊的薛雪好像笑了,又好像沒笑,只是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掉了電話。
阮萌收起手機,深吸了口氣,去浴室清洗。
作為一個女人,如果有一份自己的事業,也只有如此,才不會成為愛情的奴隸。
生活里,感情真的不是唯一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