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覺得,這個秦昊陽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破產商人那麼簡單,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在蘇非睡著之後,再好好問他,今晚就假裝先睡著好了,反正蘇非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總算睡的晚,第二天的精神並不是很好,還想沒有睡飽似的,一直秀氣的打著哈欠。
蘇琴打量好了這座山之後,一行人回到了家里。蘇琴心里策劃了一下,叫人整理荒山的成本,然後吩咐章博去牙儈那里叫人,開始整理被淹沒的荒山需要多久,雖然要被牙儈抽取一分的利潤,但是蘇琴在這個縣城里還算是人生地不熟的,這個錢也算是花在刀刃上了,算了算自己的銀子後,蘇琴的心里才算有了數,然後才在眾人的期待中,做起了晚飯。
蘇琴晚飯決定做一些好吃的但是好消化的食物,雖然他們幾個除了秋夕都是肉食動物,但是晚飯還是吃的素一些,才是養身之道,于是她做了︰酸溜土豆絲、魚香肉絲、糖醋排骨、西紅柿土豆咸筍湯,葷素搭配,而且還和每天做的都不重樣,而米飯里也加了一些紅豆和黑豆,這兩樣都是排毒去濕的好幫手,最最好的是,黑豆可是補腎潤發的好東西哦,蘇琴上次在廚房的角落里,居然還發現了手搖的磨盤,看來自己每天要磨一些五谷豆漿了,這才是養身的最佳利器啊!
一眾人吃飽了之後,秋夕在蘇琴鼓勵的眼光中,視死如歸的準備洗碗起,而且還奇跡般的只打碎了三只碗,蘇琴苦笑道︰這不是算進步了?這丫頭經過了十幾天的練習,才勉強不能打碎所有的盤子,看來還真是丫鬟的身體,小姐的命,蘇琴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任命的去後院散步去了,說是後院,只不過是一些荒地而已,不像前面種起了一些普通的植物,應該是來不及吧,蘇琴眼楮一亮,幸虧沒種啊,要不然自己要吃的新鮮蔬菜就沒地方種了,沒辦法,掩人耳目最重要啊,種了一些蔬菜之後,才能夠不用遮遮掩掩的從空間里拿蔬菜來了,可是今晚能夠順利的進入空間嗎?
答案是肯定的,秦昊陽今晚能否順利的度過呢?
莫琪覺得自己的腦袋真的不夠用了,兄長他,怎麼可以是這樣的一個人?
明明眼里是沒有笑意的,但是臉上卻偽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而且那落寞的神情讓自己覺得,兄長是不是太苦了,莫琪想起了今天發生早上的事情,越發覺得這個身體的兄長的心思已經非常人所能夠理解了,而自己和兄長,終究做不得單純的兄妹關系了。
莫琪的習慣是早起,這也是她原先的生物鐘,早早就起來干農活,做早餐,雖然累了寫,但是好歹也算是個有用的人,自從穿到這個刁蠻小姐身上之後,莫琪就算打起十萬分精神,盡量放松自己,讓自己跟原來的莫琪的荒唐行徑一樣,做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自由人,但是到底還是山村出來的村婦,無論莫琪怎麼裝,也是裝不出來原主的那種自然流露的霸道氣質。
莫琪的外貌無疑是美艷動人的,在這個貧瘠的炎霞縣是絕對稱得上是沒有對手,就算在天子腳下的金城,那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現在換了芯子的莫琪,卻有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感覺,倒不是說現在的莫琪是多麼的荒唐了,她現在非但不荒唐,而且還非常懂得收斂,霸氣外露再也不敢了,也難怪莫離會覺得自己的妹妹已經換了人。
莫離倒是不在乎他的「妹妹」到底變成了什麼人,只要她在自己的身邊,一直依賴著自己,那就足夠了,他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的,他得親自出手,因為他終于找到了打開藏寶圖的秘訣,那就是這個女子真心實意的愛上某個人,那圖變會在自己的背上顯露,這個「妹妹」,自己是勢在必得啊!
于是他就在妹妹出門的時候,安排了一場好戲,其中的經過也不就不多敘述了,自己表演的就是一場「英雄救美」的傳統好戲劇,要接近他的好「妹妹」,首先就得攻破她的心房,而她最大的屏障,也不過就是自己和她的身份罷了。
莫琪覺得今天真的很倒霉,在兄長的保護下,竟然還有賊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擄婦女!幸虧兄長及時來到,趕走了賊人,而且還把他移交官府處理,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在兄長的懷里漸漸的感到異樣起來。
莫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可以對著這俊秀無比的兄長產生了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覺,在被賊人堵在偏遠的小巷子里的時候,那個賊人似乎強行給自己喂了一顆不知名的東西,自己明知不妙,但是苦于這個賊人功夫實在了得,自己的兄長雖然派了兩個保鏢陪自己出門買東西,但是竟然不是這個身手矯健的賊人的對手,就在自己覺得天堂一般的生活,就將離自己遠去的時候,兄長大人竟然像天神一般的出現了,而且他的兩個手下和兄長大人竟然打退了賊人,莫琪覺得自己的兄長大人真的好英勇哦,絕非她以前所認為的是個白面書生,莫琪覺得自己的心跳隨著兄長大人的體溫跳動的更加快速起來,這個賊人也不知道給自己喂了什麼藥,莫琪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
在歸去縣衙府邸的馬車上的時候,莫琪一直掐著自己的大腿,強行制止自己想要莫名的想要撲向身邊的閉目養神的兄長大人,她竟然難受的苦了起來,滾燙的淚珠落到了莫離的手背上,他仿佛被燙到了似的,連忙檢查起莫琪的狀況,只見莫琪秀目緊閉,因為怕自己因為難耐的空虛而口中溢出的申吟聲,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放佛就快要把自己的櫻唇給咬破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馬車里封閉的空間,還是因為身邊的女子覺得難受不堪,精美絕倫的小臉上,竟然布滿了汗珠,汗珠隨著鬢角,流入了小巧的下巴,流入了玉白的脖子,然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