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後,蘇琴覺得自己做的也有點不地道,于是就單獨開了一個小灶給蘇非,都是一些零食,類似牛肉干和小魚干,加上特殊的調料配置的,非常的好吃又解饞,蘇非這才沒有總是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蘇琴,仿佛知道蘇琴就是幕後黑手,蘇琴也好心的叫章博給蘇非涂抹上自己配置的濃縮蘆薈膠,這玩意兒也不多了,話說大白天親到蘇非進入空間的概率有多少呢?兩個閃亮亮的大燈泡基本上都跟在自己和蘇非的身邊,看來還是要調離他們去干一些事情啊!
蘇琴說干就干,在中午的時候,支開了秋夕和章博,打發他們去牙儈那里,找一些開荒的好手來,工錢嘛,都是足足的,然後再聯系木材買主,盡早實施工期,也能早點種下多肉和蘆薈!
秦昊陽就算沒有公布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打算把自己帶回金城跟太後復命,那就繼續這樣活下去吧,反正太後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關心自己,而是利用秦昊陽制衡各個皇子之間的爭斗而已,蘇琴覺得,得過且過吧,反正無論如何,自己都是有退路的。
但是她在中午準備對無辜可憐的小蘇非狠心下嘴的時候,听見了不急不緩的敲門聲,蘇琴覺得難道是秋夕他們回來了,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不可能啊,這一來一去起碼要半個時辰才能徹底搞定呢,那會是誰呢?
蘇琴疑惑的打開門後,一副見到鬼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但是她才是嚇人的那一個,這樣扭曲的表情卻沒有嚇到來人︰「姐姐,好久不見,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蘇琴雖然從穿到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見到蘇畫,但是在自己打開門的一瞬間,蘇琴還是被原主身體的本能反應而控制住了激動的說道︰「蘇畫,你終于找到我了,嗚嗚,我在這里過的好辛苦啊!」然後就開始叭啦叭啦的說自己自己穿越過來經歷的倒霉一系列經過,而忽略了蘇畫眼里的強行的不耐和有種的輕視之意。
蘇畫顯然沒有想到這個蠢貨姐姐被自己賣了,還一直在感念自己的好,這不,一見面就是眼淚涕淚齊流,像只八爪章魚似的撲到自己的懷里,深怕自己這個金主逃月兌了似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肩膀,要不是自己有功夫傍身,就要死在這個蠢貨姐姐的九陰白骨爪上了,簡直抓的太緊了有木有,這女人吃什麼玩意兒長大的,不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嗎?現在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婦衣飾,臉上的紅點雖然消失了,但是長過痘痘的臉上還是留下了印痕,簡直和原先的形象判若兩人,要不是自己的屬下打探到的絕對消息,蘇畫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眼前的蠢貨落魄千金竟然是自己的嫡姐。
蘇畫想到這里,嘴邊快速的閃過一抹輕蔑至極的了冷笑,但是眼楮里卻快速的泛起一層霧氣起來,配上她本來就非常明亮又大的眼楮,簡直可以秒殺一切男性物種,直接產生保護弱小的強烈啊!
蘇畫的演技並不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而是因為蘇琴的手勁太大,讓這個常年習武,已經習慣了疼痛的蘇畫都感覺到了,其中的恨意,是啊,恨意,如果不是極恨,怎麼可能激動的成這個樣子,但是一看這個蠢貨姐姐明明是一副感動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到一絲恨意啊,還是因為演技大爆發,讓自己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看習慣了一群手下招來的戲子改編的的精彩好戲的人,也被蒙騙了,自己的姐姐,要不是真的失憶了,就是太能掩飾自己了,這兩點,蘇畫都感覺不到什麼威脅,哼,我蘇畫一穿到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現在還沒有失過手,對了,怎麼沒見到那個昊王?
蘇畫忍者手臂上的痛意,努力忽視著這個蠢貨姐姐帶來的疼痛,而不得不強自忍耐,現在還不是徹底解決她的時候,而悄悄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卻直接忽略了那涕淚齊流的蠢貨姐姐的的狡黠一笑︰小樣,還真以為我還是原主啊,既然你懷著目的找上門來,我也就替原主暫時的小懲大戒一下了,自己的身上可沒有功夫,但是經過了一些日子的修養,身體的恢復速度很快,比剛穿來的時候那嬌弱小身板可強多了,這不,能看著你吃癟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呢,哼,好戲還在後頭呢。
蘇琴面上卻一點也沒有破綻露出來,繼續賣力的表演著,就是手上的力氣倒是真的小了下來,拜托,又要裝著沒有形象的嚎啕大哭,又要使盡吃女乃的力氣,去掐這個月復黑吃人不吐骨頭的蘇畫,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原主這個妹控肯定是做不到的。
蘇畫看著漸漸停止哭泣的姐姐,眼楮里的淚水卻是控制的標準的將落未落,這可是秒殺相爺的大殺招,否則自己一個庶女怎麼可能得到相爺的肯定呢?以柔克剛的確是對付男人的利器,但是對付這個蠢貨姐姐還不是手到擒來啊,紅唇開啟,帶著特有的吳儂軟語,緩緩說道︰「姐姐,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不是暫時的逃到南方,等爹上奏了,說你得病暴斃了就可以取消婚約嗎?要不是我費盡心思的打探,也不會直到今天才找到我苦命的姐姐啊!對了,你的臉上的紅點怎麼還在啊,不是說過一個月藥效就會自然消失嗎?幸好我帶來了解藥,待會兒你就服用下去吧,不要白白糟蹋了自己的一副花容月貌。」
蘇畫狀似好意的提醒著蘇琴的嫡女身份已經沒有了,而且已經徹底毀容的臉上只有服用了自己的解藥才可以治好,這手段使得,真看不出來竟然是病歪歪的十五歲的少女!這樣一打一捧,手段是一套一套的,怪不得她能在這個男權社會混的風生水起,而不像蘇琴這個胸不大,但是卻一定無腦的不知上進的老婦女過著有了上頓沒下頓的苦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