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不可!」
卻是風看著蘇琴準別把那令牌交給她的妹妹,這還得了。
自己這邊折損了雷和電兩元大將,已經損失慘重了,如果再得不到令牌,豈不是連走出這個地宮的權利都沒有了。
秦昊陽听見了風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是章博說道︰「主子的意思肯定是順從蘇琴小姐的想法吧。」
說完就直接退後了,不再多說一個字。
秋夕滿意的看了一眼章博,發現他越看越耐看的感覺,忍不住的給了章博一個媚眼。
因為黑暗的原因,章博也沒有接受到秋夕的媚眼,反而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所以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秋夕明顯感覺到了,因為章博的身形移動了一下,秋夕忍不住的好笑道,還真是一個呆子,一個純情的呆子。
蘇琴因為听到了風的話,把令牌給蘇畫的手頓了頓,心里一動,倒是沒有想到秦昊陽竟然還有如此的野心。
莫離看著蘇琴的舉動,眼看著就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了,沒有想到臨了了,還會出現這樣的意外狀況,忍不住的提醒道︰「蘇琴小姐,既然你不想陷入黨爭,還是早點把令牌交到你妹妹的手里吧,說不定還能保住自己的姓名,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話音一落,就听見了莫琪說道︰「哥哥,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好心。蘇琴姐姐未必能夠听的進去的呢。」
她仍然窩在莫琪的懷里,看見兄長把眼光投向了蘇琴,所以才忍不住的吃醋說道。
莫琪听見莫離的話,忍受著想要掐死她的沖動,咬了咬牙齒,說道︰「你再說一個字,我就讓你永遠呆在地宮里,你信不信?」
莫離小臉一白,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然後就低下了頭。
她有種錯覺。似乎有人在嘲笑自己的感覺。想到這里,忍不住的掐住了自己的女敕手,恨恨的想道︰兄長永遠都是自己一個人的,其他的女人就算是兄長玩過的破鞋。恐怕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只不過吃過就忘記了而已。例如那個紅影。
「蘇琴,你到底選擇站在哪邊?如果你把令牌交給我的話,我可以保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衣食無虞。」
蘇畫看見蘇琴的眼里閃過的掙扎的目光,忍不住的提醒道。
快醒醒,你看中的男人眼里只有他的雄圖霸業,如果你選擇了他,只會給自己帶來傷心的。
蘇畫這樣的提醒,蘇琴這樣一個過來人應該明白的,她看了一眼還在出神中的秦昊陽,嘴角一抿,正要開口。
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地上的人有些竟然因為感染了尸毒,竟然有變成僵尸的可能。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輕微的傷害都不會變成僵尸了嗎?怎麼還會這樣?」
蘇畫看著自己的隊伍中的人明明捂著自己的傷口,但是眼神卻已經變的散漫,甚至有種行尸走肉的感覺,忍不住的說道。
「蘇畫,快跑,你後面的僵尸就要咬你了。」
蘇琴忍不住的提醒道。
秦昊陽卻喊道︰「小心,蘇琴,你後面也有僵尸!」
這下的情況真的不妙了,在這樣一個黑暗幽閉的空間里,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僵尸呢?
這下什麼皇帝,什麼黨爭,統統都是放屁了。
在生命面前,這些勾心斗角全部都不值得去做。
蘇琴覺得自己的脖子邊又閃過了冰冷的氣息,簡直就和僵尸王在世的時候,帶給自己同樣的感覺。
蘇畫看見了自己僅剩的兩個人也變成了僵尸,忍不住心里哀怨,然後快速的憋住了呼吸之後,直接逃跑起來。
幸好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地宮的路線圖自己看了一遍之後,基本上知道了怎麼逃跑。
莫琪和莫離也捂住了鼻子拼命的逃竄起來。
而秦昊陽和風則護送著蘇琴直接往青銅大門的方向逃跑了。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是斷後的雨發出的聲音。
秦昊陽的濃眉緊緊的皺了起來。
自己的暗部這下真的損失慘重了,如果得不到蘇琴手里的令牌的話,自己就是出去也是個死。
只好賭一把了。
他緊緊的護送著蘇琴逃離到了門口的地方,蘇畫已經在等著了。
可是秦昊陽身體尸毒未清,現在又經過氣急攻心的奔波,臉色變的更加的黑起來。
「秦昊陽,你沒事吧。」
蘇琴忍不住的關心的問道。
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秦昊陽這個壞人可不能在自己的前頭掛了啊!要不多糟心啊,雖然自己上輩子活了60歲,這輩子還只是十五歲的花季少女啊!
秦昊陽沒有時間回答蘇琴的問題,因為他感覺到尸毒已經慢慢的侵蝕著自己的神經,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的壓制住,或許真的就要變成僵尸了。
自己的形象可要徹底的毀滅了。
「蘇琴,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得到你的原諒?」
秦昊陽面如金紙的說道。
其實這是他的大實話,雖然不知道蘇琴是不是真的原諒了自己,但自己還是想要賭一把。
蘇琴沒有想到秦昊陽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還會問自己這麼深奧的問題,忍不住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一切還是等出去再說吧!蘇畫,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可以重新打開大門?」
蘇畫沉吟了一下,然後示意章博也秋夕,還有莫琪,莫離過來模索大門的開關。
可是到底她還是失望至極,因為大門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開關,只要大家進來了,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去。
「沒有辦法了,只能殺死所有的僵尸後,再慢慢找尋出路了。」
蘇畫忍不住的失落的說道。
蘇琴心里一沉,正要開口的時候,卻听見了不遠處,僵尸發出的獨特的「啊」聲音。
這些人里,就有雷電,還有雨,還有蘇畫團隊中的人。
甚至還有太子的人。
這些人的數量,遠遠超過了蘇琴這個團隊里的人數。
蘇琴覺得,自己這次真的要死定了。
「蘇琴,還能不能再吐一次心頭血?或許這樣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蘇畫信誓旦旦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