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穎是何許人?
她是吳昊霖上部戲的搭檔,兩人相戀僅三天便閃婚,圈內人都知道,吳昊霖不是省油的燈,嚴穎既然能能下他,必然是有點自己的手段。
戚檸進圈不走,又沒有什麼代表作,讓記者抓住這樣的新聞,她是真的不想在這個圈內混下去了。
而且,據葉慕所知,這個嚴穎還是葉綺奕的好友……
葉慕抬手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戚檸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但如果說是葉綺奕有關,葉慕又覺得不太可能。
「戚檸呢,她現在怎麼樣?」葉慕沒有辦法評價這件事,她只能先問當事人的情況。
吉安喘了一口氣,像是壓了很久︰「她已經出了這樣的新聞,還想著去找吳昊霖。我勸說沒有用,我讓助理在她家里盯著她,這段時間最好不讓她出去。」<
「這麼盯著不是辦法……」葉慕淡淡說著,指尖輕蹭著自己的唇角,讓戚檸改變自己的想法才是最根本的解決辦法。
「也許,我們一開始就都看錯了,她不是做這一塊的好苗子。」吉安對自己當時的選擇產生了懷疑︰「她是有那股執拗,可我現在才發現,她可以對表演有這股執拗,一樣也可以對別的事有這股執拗。」
就像現在,戚檸認定了吳昊霖,怎麼也不肯回頭。
葉慕朝著吉安看了一眼,並沒有評價吉安的話,不是肯定答案也不是否定答案。只是先做安撫︰「這幾天還是不要讓她出去,靜觀事情的變化,後面……我會找她聊一聊。」
既然已經簽了她,葉慕相信當時的感覺不會錯,都已經經歷了葉綺奕的事,不能卡在這兒就放棄了她。
吉安听從葉慕的話,點頭答應,在這兒沒有做多久回去了。
著急和葉慕還有葉綺雯分享自己感情的林菲菲,是下午才給葉慕打電話。
林菲菲突然告訴葉慕,她和郭飛在一起了,葉慕著實吃了一驚,在這之前,可是毫無征兆、
「怎麼這麼突然?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葉慕沒有從驚訝中緩和出來,她想,事情發生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林菲菲是真的高興,她就連聲音里都透著甜意︰「我們昨天剛剛決定在一起……要是詳細說的話,說實話,我自己也有些暈乎。」
「自己也暈乎?」听到林菲菲這樣說,好像更暈乎的還是葉慕。
「總之很復雜啦。」林菲菲的確沒理清,無法和葉慕詳細說。
葉慕輕笑,無奈道︰「那好,你覺得好那便好。」
林菲菲開心也就夠了,其他不多求。何況林菲菲喜歡郭飛這麼久,終于如願以償,應該開心的很吧。
「寶妹怎麼樣?等會你給我拍張照片,我好幾天沒看到她了。」林菲菲腦回路很突然,話題轉的也很突兀。
葉慕挑眉︰「昨天上午不是剛見過?」
「唔……是嗎?」。林菲菲被問的一頭霧水,有些不好意思︰「我怎麼覺得像有好幾天沒見了一樣。」
林菲菲是真的腦子發熱了,許多事分辨不清楚。
林菲菲胡亂和葉慕扯了幾句,葉慕安靜听了她扯了幾句,林菲菲才掛電話。
掛了電話,林菲菲臉上都是笑意。她回到臥室收拾自己的床鋪,她把自己的東西搬到臥室里,忽然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把自己的東西放到床上,還是繼續放在床下……
她現在和郭飛是男女朋友了?是不是可以……
林菲菲想到了什麼,面色漲紅,閉著眼嬌羞的揮手︰「討厭!」
「你干什麼?」
林菲菲的幻想忽然被郭飛的聲音打斷,她一抬頭看到郭飛那張臉,不自然的躲過視線,整理自己的床鋪︰「我在整理被子……」
郭飛掃了她一眼,嘴角邪邪一笑,什麼都沒說,任由他整理,他打電話訂了餐。
他們兩人都不會做飯,一起在家,幾乎都是靠訂餐過活。
有林菲菲在這兒的生活一點都不突兀,一切都很平和。吃飽喝足,兩人各自洗漱。林菲菲剛從浴室出來,郭飛一只手按在她的上方,將她堵在床側的牆壁上。
林菲菲睜大眼楮看著郭飛,有些詫異,卻又覺得順其自然︰「干……什麼……」
「我要干什麼?你不清楚?」郭飛眼楮像是有星火盯著她,把‘干’字咬的極重,他想要做什麼,意圖明顯。
林菲菲吞了吞喉嚨,她自然知道是什麼事,只是實際面對,還有些緊張。
郭飛故意逗弄她朝著床掃了一眼︰「床都鋪好了,看來你比我急切。」
「屁話。」林菲菲一撇嘴,拒不承認。
「嘖嘖嘖。」郭飛咋舌,一臉嫌棄的看著林菲菲︰「這種時候說髒話很令人掃興。」
林菲菲一斂傲氣,轉過臉看郭飛,揣摩他懷里的意思。只是剛轉身。郭飛的唇已經壓到了林菲菲的唇邊,他擁著她熱吻,將她整個人抵到了床邊。
這是林菲菲第一次正切的感受他的吻,和她想象中不一樣,卻比她想象中美好。
兩人的體溫都在逐漸身高,郭飛褪去林菲菲的衣服,意亂情迷之際,郭飛腦子里蹦出和林菲菲相識後所有畫面,他的動作放緩了下來,想到昨天他要求她來到自己的身邊,想到他內心對她的真實想法……
他抬起頭,看著閉著眼楮的林菲菲,他猶豫了。
片刻,郭飛拉過被子蓋到她的身上。自己躺倒了一側。
沒有預期的重量,林菲菲睜開眼楮,看到他躺在自己的身側,身體刻意和她拉開距離,她不太明白︰「怎麼了……」
郭飛瞥了她一眼︰「累了。」
「……」
林菲菲心里亂撞的小鹿此刻變成了狂奔,他是在逗她嗎?什麼都沒做,他說自己累了……累了……
林菲菲上下掃了郭飛一眼,沒想到郭飛會是這種外剛內弱的男人。
「哦。」她的目光從郭飛身上掃了一圈,什麼都沒說,拉緊自己的被子。
兩人默默無語,郭飛平息呼吸,硬是讓自己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