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慕一直都在裝沒听懂,劉逸雲沒辦法和她聊下去,強壓著火意,卻壓不住她的咬牙切齒︰「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惡補!」
話說到這兒,葉慕自然的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我還有會。你對我的演技那麼感興趣,還是回去惡補吧,這里,你恐怕呆不了很久。」
劉逸雲現在不是公司的人,自然不會讓她在公司內部多做逗留。
劉逸雲強制的壓著自己心里的不甘,即使咬牙切齒,卻依舊露出笑意︰「葉總,我在HN這麼久,或許你認為你了解我,你認為我翻不了身。但我會讓你看看,你知道的只是我的一面,跌倒對于我而言從不可怕,我會好好再站到你的面前。」
跌倒對她而言實則可怕,在葉慕面前,她卻不肯露出半點怯意。
「好,我會拭目以待。」葉慕輕笑點頭,並不反駁劉逸雲的ˋ話。
劉逸雲拿著自己的東西出門,葉慕沒把劉逸雲的話放在心上,專心的去開會。
葉善虎的股份已經交接完了,葉慕現在握著了公司絕大部分股份,沒有人可以再推到她,她已經是這家公司的主人。
但公司才剛剛進入穩定期,她還不能月兌手。等到這段時間的事情解決了,她才能完全放心。
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輕松些。
這邊,劉逸雲剛來找過葉慕。另一邊,葉善虎又去了葉綺奕那兒。
葉善虎已經私底下和葉綺夢見過了面,葉善虎本來想要請葉綺夢幫忙,但葉綺夢遲疑又艱澀的像葉善虎表明,她在楊嘯面前完全說不上話,甚至這幾年見過楊嘯都沒幾面。她沒有明說,但言語已經暗示的很明顯,葉綺奕和楊嘯的關系不是那麼單純。
葉綺夢這樣說,葉善虎也不覺得奇怪。楊嘯那樣的人會讓葉綺奕做公司的主人,這已經是不單純的事。
葉綺夢這些事上幫不了葉善虎,但是答應葉善虎,在葉綺奕面前,她會幫持他一些,會替他說些好話。葉善虎听到葉綺夢這些話,心里不禁有些感動。
葉善虎重新坐到客廳里還略顯局促,葉綺夢一直在和他說話,感覺起來很是親昵。
葉綺奕回來看到葉善虎在這兒,整個臉色都變了︰「你怎麼又來了?」
她不再靠葉善虎,對葉善虎的態度也不必太好。
「綺奕,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談一談?」葉善虎站起了身子,緊鎖著眉頭對她說道。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葉綺奕算不上熱情,但也沒有多大厭煩的情緒。
葉綺奕一直在裝傻,葉善虎便直接說了自己的來意。
听著這些,葉綺奕反而有些窩火了︰「你現在讓我幫你求情?你知道這件事把我害的多慘?!你是雲翼老板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我因為這個有多大的損失!」
葉善虎要和她談這個,那她就好好和葉善虎算一算。
「都已經這樣,你還要騙我?」葉善虎並不相信葉綺奕的說法,嘆了一口氣︰「屬宏本就故意和雲翼合作,你不就是想要報復我?當初,我處理你們母女的事是不妥當,可再怎麼說,我都是你的父親,你這樣……」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報復你!我不知道雲翼和你的關系!」葉綺奕揉著自己發痛的腦袋,火氣上來便壓不住了,有些頭痛。
葉綺夢扶著葉善虎,幫著葉善虎勸說葉綺奕︰「大姐,爸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你就不能幫幫爸?你到楊嘯面前說句話肯定有轉機,只是一句話,為什麼你不願意呢?」
葉綺奕眼神像是釘子一般瞥了葉綺夢一眼︰「你們都不看娛樂新聞?我和楊嘯已經鬧掰了,他收回了屬宏,不會再幫我!你們還不明白嗎?」。
她和楊嘯的事,她本不想承認,但葉善虎如此逼迫她,她必須說出一些讓葉善虎死心的消息。
「那些不過是做給外人看,這幾年你們這麼好,怎麼可能真的鬧掰?」葉綺夢認真的說著,唇邊露出怪異的笑容。
葉綺奕一轉臉便看到了她這個笑容,知道她是成心看熱鬧。
「你還是他孩子的母親,你去說話,不是更有用?」葉綺奕不甘示弱的說了一句。
「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幾次,別說去說,見恐怕都難。」葉綺夢委屈嘆了口氣,好像這些年楊嘯被葉綺奕佔了去一般。
下面的話,要是再繼續說下去,恐怕是越說越僵。葉綺奕輕吸一口氣,沖著葉善虎決絕的表示︰「這件事我無能為力,你怎麼說,我都沒辦法幫你。」
葉善虎若是誤會那便誤會好了,她該說的都說了,她是真的沒辦法幫忙。
「綺奕……」看到葉綺奕快速轉身上樓,他喊了一聲,還希望她能回頭。
葉綺夢走到葉善虎身側,無奈道︰「大姐是比較倔強,爸,你不要在意。」
葉善虎轉過視線,擺了擺手。葉綺奕的脾性,他多少了解一些,她把話說到如此份上,想必是真的不會幫他。
葉善虎帶著一點希望過來,最終只能帶著失望離開。劉逸雲那兒沒有一點辦法,他這兒沒有一點辦法,雲翼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今天有些涼,葉善虎不能在這兒留宿,再冷還是走了。
外面的風很大,路上幾乎沒有人。站在屋內看到這樣天氣的孫瑤琪抿了抿唇,天氣這麼差,她今天還必須得出門。
「要不然打電話讓節目組改一下時間?」秦辛靠在床邊,拿出手機向孫瑤琪提議。
孫瑤琪搖了搖頭︰「不必了,已經訂好了,再讓人家白忙活不太好,何況……後面幾天我還有其他事。」
接受訪談的事不能再耽誤,這樣下去,會給秦家太多機會,她必須要先握住自主權。
「今晚,我可能會為了我們的以後做些過分的事,你……會不會怪我?」孫瑤琪握緊輪椅,還是給秦辛打了預防針。
秦辛握了握她的手,滿眼都是寵溺︰「為了我們,我為什麼要怪你?」
他對孫瑤琪覺得很抱歉,這兩天,他一直帶著她回家,但從未被允許進門過。這件事孫瑤琪都能理解,她還能做出什麼事,讓他覺得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