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數竟然沒降………………——
「你說這世上真的有不敗嗎?」
「喂喂,打電話過來結果開場就問這個?我可是很忙的。還有我記得你的弟弟和妹妹好像在游戲上挺厲害的,我記得叫……『(空白)』對吧。被網民炒的沸沸揚揚的呢,而且貌似一次都沒敗過——所以說那不就是不敗嗎!?你打過來電話到底有何意義啊!?如果想再打一架的話隨時歡迎哦。」
「其實我最近有些迷茫呢,對我的弟弟妹妹。」
「能夠從開始就完美無視我的話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啊。」
「其實你知道的吧,不敗的是『(空白)』而不是空和白。」
「啊,就是那個啥——『兩個人在一起的話就無所不能』這樣的設定唄,再加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廢柴屬性,還真是妥妥的主人公模板啊,就算他們哪一天腳底下出現召喚陣我也不會感到奇怪呢。不過最重要的是這種設定有很大幾率會引發戀愛FLAG呢,兄妹戀哦!很有意思吧。」
「先拋去空和白,單論『(空白)』就已經不下輸給我上千次了,嘛,就算這樣他們被稱為不敗我也無所謂啦……但是——」
「你這輕而易舉終結話題的能力還真是萬年不變啊……好吧,所以?你想說但是什麼?」
「真的有不敗嗎?不是想空和白這樣的不敗——一生都不會輸,不管對手是最終還是最強都能夠理所當然獲勝的『生涯無敗』——真的存在嗎?」
「我說——連你和我都存在了那還不會存在?」
「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想打听一下,說不定你就知道一個呢。」
「最初的目的就是這個嗎,還真是饒了一大圈呢。你說話啥時候這麼矯情了?變圓滑了呢人類最終,對你很失望了啊O(∩_∩)O哈哈~。不過——你別說我還真認識一個。」
「…………輸了多少場?」
「忘記數了!」
「也就是說已經輸到數不過來了嗎。」
「有時候你的話還真一針見血呢,宰了你喲。」
「是怎麼樣的人?」
「特別讓人想揍他一拳的人。」
「???」——
第一次听到他說自己是『最終』的時候,自己貌似在那一瞬間失神了。
說是貌似,其實是因為那個瞬間實在是太過短暫,心里涌出的感情在剎那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等自己回過神來時,周圍已經被自己毀的亂七八糟,對方也不成人型了。
這並不是自己的全力,但有一點毫無疑問——自己,在當時絕•對•沒•有手下留情。
帶著將對方滅殺的態度,用著自己認為能將對方毀滅的力量,毫無躊躇的將星球地表徹底改變拳頭揮了出去。
——等到發覺要收手時,一切都太晚了——
「對于『轉生』……主人有怎樣的看法?」
「哈?什麼亂七八糟的?投胎?轉世?這個世界『也』有嗎」
蒼感到奇怪而向她望去,但是對于蒼的視線——
吉普莉爾沒有停下寫書的筆——那大概是日記吧——只是如往常一樣,毫無脈絡地突然提出問題。
——投胎轉世,輪回轉生。
原本的世界也有許多人相信,但是並沒有得到證實。
當然,還是會有某些人會通過一些特殊渠道來知曉真相的。
「啊,不,這個世界並沒有。」
果然是不同的世界嗎。蒼略微有些掃興。
但是吉普莉爾仍不停筆,淡淡地說道︰
「……失去『容器』的『靈魂』會融入精靈回廊,意義也隨之消失。」
淡淡地敘述著這個世界的——『死亡』。
「就像『水』無法留在毀壞的『杯子』里,失去杯子的水會滲入大地,融入大氣之中,然後回歸星球……這個世界沒有輪回轉生,不過——」
吉普莉爾停下筆,神情凝重地面向蒼,繼續說道。
——盡管那是無限趨近于零的可能性。
——盡管那是猴子無限地持續打字就會寫小說的謬論。
「再度出生擁有『完全相同靈魂』的人——理論上是有可能的。」
原來如此,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也算是一種轉生。不過——
「……主人,這只是假設——假設白小姐出了什麼事,但是一個擁有完全相同靈魂的『轉生體(復制)』來到您身邊,您會怎麼想?」
——她恐怕會疑惑,到底哪些部分是自己,又要如何區別哪些部分是他人呢?
但是這種問題並不在蒼的優先選項里。
「哈……這個問題嗎……嘛,該怎麼說呢,總之先不管該如何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那個人這類亂七八糟的問題——但是,一點、只有一點我是必須要闡明的。」
自己該如何對待那個人?嘛,依照自己這無藥可救的性格或許會把它當做原型一樣對待吧,然後拼盡全力讓它融入大家,一點一點的消除隔閡,教導它這世上新奇,指導它人生的目標,使它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當然,也或許還會成為白的翻版,不過這不影響自己把它當做妹妹來照顧——————但是。
「——絕對不要叫我『大哥』。」
唯有這個,自己——絕不妥協——
吉普莉爾低下頭,再次將寫的書闔起,站了起來——
「打擾到主人休息了,我也差不多該告辭了,兩位慢慢休息。」
「……話說結果你還是沒有回答,你是來做什麼的。」
吉普莉爾開心地撫模胸前的兩粒骰子離去,蒼半睜著眼從背後問道,但——
「我是來探望主人的……真的就只是這樣而已☆」
吉普莉爾只是玩笑地笑著說「不過收獲比我想的要來得多」。
「最後……各有一件事要向主人『報告』和『確認』。」
首先,從報告開始,吉普莉爾帶著有些復雜的笑容說︰
「來這里是來對了——我度過一段無比幸福的時光。」
接著是確認,她臉上維持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但是毅然決然地問道——
「……這場游戲——我可以獲勝嗎?」
這場游戲是玩家間互相背叛、彼此欺騙的游戲。
無論背後各自打著怎樣的算盤,卻只有一點不會動搖。
——『能獲勝者』只有一人。
——但在這里絕對不會有蒼。
說白了,蒼只不過是中途亂入,甚至差點將整個游戲盤拆了,盟約?規則?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但正因為如此,他也成為除了史蒂芙外唯一一個絕對不會背叛的人。
徹徹底底的旁觀者。
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但是,而面對吉普莉爾這帶著確認的眼神,蒼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咋回事啊,為啥胃開始疼了呢?馬薩卡——
「嗯……嗯,可,可以呀。」
沒有察覺到蒼眼底下十萬個草泥馬的奔馳,吉普莉爾深深一鞠躬——
「謝謝,然後……很對不起,只有這次我要獲勝,無論使用任何手段。」
吉普莉爾這麼說完後,轉身拍打著翅膀,從窗戶往夜空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