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這不是小鬼頭麼?」與銀時失散的晴太听到背後傳來這樣的稱呼,有些僵硬住脖子的轉過頭看了過去,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子也瑟瑟發抖起來。
從肩膀到小月復處,一道巨大的傷痕出現在神威的身上,手臂無力的耷拉在一邊,滿臉鮮血的眼楮看著晴太,另一只手搭在了牆壁之上︰「想要見見你的媽媽麼?」
「」看到神威這幅幾乎可以算得上要死人的傷勢,晴太顫抖著嘴唇就連他所說的話語都沒有讓晴太在意。
「小鬼,我說,你想見見你的媽媽麼?」肆意張狂的笑容逐漸放大在晴太的眼前,驚的晴太恐懼的大吼了一聲,踉倉著朝後退去,卻被神威一把抓住了衣領。
「你你到底出現在這里是為了什麼啊,這一身的鮮血?!」晴太掙扎著推開神威的眼楮,大吼大叫著說道。
「我只是很想看,將夜王鳳仙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吉原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呢?」微微眯起的眼楮,隨手將一把武士刀踢飛了出去,擊殺了好幾個沖過來的百華部隊的女人,神威朝前走著︰「稍微有點好奇呢~」
「媽媽媽?麼」呆滯著眼楮,現在晴太所想到的,就是當這個家伙看到自家媽媽的瞬間會不會殺掉她呢?
「反正這也是你的願望吧~」躲過了揮舞過來的長刀,在跳躍間手掌化成刀,僅僅只是一擊就將面前幾個百華部隊的女人的脖子切斷,神威落地的瞬間,抬腳將背後偷襲的女人踢飛了出去。
「你你為什麼能夠這樣笑著殺人啊。」轉過拐角,晴太目睹了身後一地的死尸與鮮血,不由的對著神威問道。
「我比她們強,殺掉她們,有什麼不對麼?」神威笑眯眯的說道︰「我給過她們反抗的機會,然而~」
「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啊~神威」正在朝前走著的神威就這樣被一個人攔住了步伐,爆炸般的肌肉,長長的花白色頭發,與高大的不似地球人一般的身軀,周身環繞的氣勢隱隱讓人察覺到,這個老人遠遠不是那麼好惹的!
「阿拉~被發現了呢,這可傷腦筋了,現在我可沒有對付鳳仙的把握呢~」似是苦惱的抓抓腦袋,神威將手里的晴太放下來︰「你只能自己去了呢~我可對付不了鳳仙哦。你的媽媽,就在那堵大門之後哦~」
「媽媽就在那堵門後面」晴太呆呆的看著那堵大門,伸出手似乎想是觸模那遙不可及的距離。
「神威,你出現在這里,也就代表了」鳳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緋村已經被你擊敗了麼?」
「哪有那麼輕易呢鳳仙大人」胸口的傷勢再一次溢出血液,神威微微睜開眼楮︰「不愧是曾經擊敗過您的家伙~就算現在和你一樣變的廢物了,也還是強到沒邊~」
「你胸口的傷哈哈哈~堂堂的拔刀齋,也會敗給一個小孩子嗎?真是廢物,枉我這麼久以來都想向他報仇的。」冷哼一聲,似乎是對劍心如此的敗北感到不甘心。
「住手,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骯髒的兒子!」大門內傳出這樣的聲音,隱隱壓抑著什麼情感。
「不會的!我的媽媽就在這里,孤身一人保護著我,付出了自由一直在保護的我就是我的媽媽啊!」一下子撞擊在大門之上,晴太瘦弱的身軀被大門的反彈力道震飛,跌坐在地上。
「是的,日輪的確不是你的媽媽。」鳳仙轉過身看著晴太小鬼︰「只是個想成為母親的可憐的女人罷了。而你的媽媽,就讓老夫來讓你和她見面!」說著,鳳仙丟出了一束被緞帶綁住的頭發。
「這就是你的媽媽,小子。吉原的頭牌怎麼可能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生下小孩?你的媽媽只不過是個意外懷孕的藝妓罷了,但是在吉原,懷孕的女人都是不允許的,所以一部分女人就將她藏了起來,悄悄的生下了孩子,是的那個孩子就是你啊~」鳳仙眼神淡淡的盯著呆住的晴太︰「你的母親是衰弱而死,生下你之後就死了。」
「所以,帶著你的母親趕快消失吧,如果想要見到你母親的話去黃泉就另當別論了~」鳳仙冷哼一聲,默然的看著晴太。
「嘁!沒有血緣關系就不能是我的媽媽了麼?穿越了無盡的黑暗,將我帶到地上去的,我的媽媽,就是里面這個人啊!」狠狠的一拳打在大門之上,然而大門卻毫無所動。
「」鳳仙的眼神里燃燒著,一種名為妒火的情緒在燃燒著,微微伸出了手臂松動了下手指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就讓老夫親自送你去黃泉,見你的親生母親吧!」手握成拳,正欲揮動之時,鳳仙臉色一變猛然側頭,一把木刀攜帶者無與倫比的氣勢沖了出去,直接插入了木門之中導致這扇巨大的木門上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喂喂喂,怎麼回事啊~听說有個吉原第一的女人我才來看看的~怎麼好像有孩子了啊。」淡然的聲音響起,在神威于鳳仙的眼神注視下,那扇帶著裂紋的木門被晴太慢慢的推開,露出了其中身穿華服,臉上尤帶著淚痕的女人。
「那樣的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打了一個響指,銀時淡笑著站在了所以人的後面︰「店長,給我換一個,要能經歷得起激烈**的那種~」
「哼白夜叉阪田銀時。你也來了啊。」鳳仙轉身面對著銀時,嘴上吐出這樣的話語︰「這個小鬼還是挺有本事的嘛,能夠將白夜叉與拔刀齋雇佣過來。」
「拔刀齋已經敗亡了,白夜叉你一個人又能怎麼辦呢?」眯起眼楮看著銀時,鳳仙說道。
「一個人能辦到的事情又很多,比如幫一個迷路的小蝌蚪找到他的媽媽。再比如,拯救一個被大霧遮蓋住的地方。最後請一位宅在家里不出門的老爺爺,出去曬曬太陽~」嘴上帶著笑意,銀時毫不示弱的看著鳳仙︰「好久不見了鳳仙~想不到你已經退化成色老頭了~」
「是很久沒見了,白夜叉,至今為止你們一行五個人給予我的侮辱我到現在都記憶尤新!」說著,空手將身邊的木頭捏爆︰「當時的你,不過是躲在拔刀齋身後的弱小的家伙,現在你有向我挑戰的勇氣?」
「不是挑戰你而是擊敗你。」手搭在腰間的武士刀上,銀時抬頭看向了鳳仙︰「像你這樣的色老頭,連我這樣的廢材大叔都不如」
「很好,看起來過了這麼久,你的性格還是沒改變啊,真是一見面就讓人火大的家伙。」
「嘛吉原這種地方,雖然美女很多,但是她們倒出來的酒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讓我實在喝不下去,明明應該是很賞心悅目的女人們為什麼會哭著給一個男人倒酒呢?」銀時低沉著眼楮︰「我很想知道」
「哼你以為僅憑你,就能把吉原從老夫的手里解放出來麼?」鳳仙陰沉著臉色,同時伴隨著一股股刺骨的殺意流轉。
「沒那麼夸張,我只是想天下無雙的藝**人微笑著給我倒酒喝罷了。」銀時半低子,同時惡劣的笑容響起︰「怎麼了,這個姿勢,你應該很熟悉吧」
「」鳳仙的眼神一縮,隨即更加劇烈的殺意洶涌而起︰「看起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白夜叉。」跳下木橋,鳳仙來到了下方石獅子的背上,將石獅子嘴里巨大的傘一下子抽了出來。
「啊啊~那個字,在你的頭上閃耀著,好耀眼的樣子。」淡然的走上前,看著里面互相抱住哭泣的母子,銀時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將插在門上的洞爺湖拔出來,雙刀面對著下面的鳳仙。
「白夜叉,給你一個機會,區區的地球人,真能將夜王鳳仙的鎖鏈斬斷麼?」抬頭看著銀時,鳳仙肩扛巨大的陽傘猙獰的笑道。
「像你這樣早泄的色老頭的「嗶」液變成的鎖鏈,只需要一擊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