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很多次的想過,那個時候要是沒有未來銀時他們的參加,讓杏活到最後和我在一起,那樣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根本想象不出來啊,僅僅只是十年而已,十年過後,大概杏先死,再接著我也會步上後塵吧,但是出奇的沒有一點點後悔的情緒啊
站在高高的懸崖上,看著下方成群混亂對戰的攘夷志士與天人幕府的大軍們,劍心不禁陷入了沉默,失去的左手還在泊泊的冒著鮮血,好似在無聲述說著什麼一般。
「無論什麼時候,我們之間都要活下去一個。」劍心閉上眼楮︰「這是我們共同說過的話,所以我的選擇,一直都是你啊銀時。」
「劍心大人,請原諒,我是按照未來的你們的意願創造出來的,在那之前,我必須這樣做。」時光小偷的語氣也不禁低沉離開下去。
「不亡靈就該有亡靈的歸宿」倏然睜開眼楮,劍心看著下方交戰的雙方,一抹笑意出現在嘴角處︰「並且不是什麼都沒有。」
說著,視線遙遙的看向了遠方破損的戰艦上,那孤立站著的人
「杏我回來了。」低低的呢喃了一聲,劍心將刀插在地面,隨即緩緩的抓住刀柄拔出來︰「緋村劍心-參上!!!」
「呼~」化成一道急速的旋風,再沒有顧忌的劍心直接解放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單手抓住巨大的氣劍直接沖下了戰場。沿途遇到的所有的天人盡皆被斬殺,斷手與殘臂零零散散的掉落在任何的地方,以許久未曾真正鮮紅的衣服真正的染紅,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中。
心下掙扎了一下,隨即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銀時!!!」怒吼一聲響起,當前方的那個白色的天然卷迷惑回頭的時候,巨大的氣劍頓時消散成了普通的長刀,直接捅入了他的胸膛中。
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離開,因為劍心在害怕伴隨著這一刀,曾經蜂擁的記憶再一次襲來,自己真的是這樣嗎終于連銀時也
老師為了拯救那樣的未來,為了讓假發矮杉以及許許多多的我們在意的人活下去,我只能親手殺掉銀時與我現在我終于明白,當時的你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保護一個人不是時時刻刻的守著他,而是連同他要保護的,一起保護下去。
再一次化成快速的旋風朝前跑去,在漸漸倒下的白色身影之上,修羅的渾濁淚水好似無人問津,終究是掉落在了血泊之中。
遠遠的看去,那個身著藍色武士服卻依已經染成了紅色的男人剛剛把刀從魘魅的胸口拔出來,在那一息間繃帶散落露出里面人兒容貌的瞬間,那呆滯的表情和自己一模一樣啊。
一腳踏在戰艦的外圍壁上筆直的跑了上去,隨手丟出的劍氣將轟擊過來的子彈大炮盡皆擊碎,然而紛亂的氣流導致綁住馬尾的束帶裂開,紅色的頭發散亂開來,看不清急速奔走的人的表情。
倏然跳起來來到最上方,看著下面那個抱著女人的男人無聲的怮哭,漸漸彌漫開的血泊,劍心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隨即手上的長刀對準了男人的心髒。
漸漸的落下,看著那懷中的人兒,劍心的眼神里閃出一絲絲久違的懷念。
「杏等著我,下一秒,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我都會永遠的陪著你,無論在哪里。」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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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睜開的雙眼看著虛空,銀時有些茫然的站起來環顧四周和往常一樣,熟悉的布置與環境,真實的好似一場夢一般
「不那絕不是夢。」說著,銀時直接從沙發上跳起來拉開了大門,萬事屋還是那個萬事屋,大街上的場景依然還是那個場景根本沒有一絲絲的變化。
「吶銀桑,快點出來啦~日輪小姐可是老早就叫我們過去了啊。」樓下,新吧唧看著突然出現的銀時有些抱怨的說道。
「就是說,銀醬果然很懶,新吧唧,我早說了要用鐵板拍在他的臉上阿魯~」神樂撐著傘在新吧唧旁邊嘟囔著。
「喂!那樣我們就沒有老板了啊喂!」新吧唧直接吐槽了起來。
「你們記得劍心嗎?緋村劍心」銀時直接跳下了閣樓,看著新吧唧和神樂說道。
「哈?劍心?那是誰啊銀桑你的新酒友嗎?」。新吧唧好奇的問道。
「銀醬不要交那些狐朋狗友啦阿魯。」神樂不滿的插著腰︰「趕快發工資,人家可還是在長身體阿魯。」
「你們新吧唧,你難道不記得小時候拯救你們道場的那個男人嗎?神樂,難道不記得那個被你吃的快要破產一臉肉疼的老板嗎?」。銀時的語氣相當的急促︰「你們真的不記得他了嗎?!」
「哈?」神樂和新吧唧疑惑的說道。
「嘁」恨恨的撇撇嘴,銀時直接陰沉著臉,跑向了遠方。
「喂!銀桑。」神樂和新吧唧不由的有些擔心,銀時突然間變成這樣,看起來果然很不平常啊。
奔跑著的銀時在大街上轉角處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家伙,不由的腳下一停,直接走過去拎起來他的衣領。
「喂!注意點,這可是真選組鬼之副長,萬事屋老板你想干嘛啊!」身穿制服的真選組龍套們緊張的喊道。
「等等。」呼出一口煙氣,看著抓住自己衣領的銀時土方淡淡的開口︰「干什麼?襲警嗎?我可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三葉小姐呢,還有總悟呢你們敢忘記那個男人嗎?!」銀時的聲音猶如失去了什麼一樣的幼獅一眼,充滿了沉寂著的怒火。
「三葉不死早就已經死了嗎總悟的話,現在不知道還在哪里。」說著,土方有些詭異的看著銀時︰「那個男人誰啊~」
「緋村劍心」銀時壓抑著嗓子里的即將爆發出來的怒火。
「緋村拔刀齋麼,當然認識。」土方說完,還不待銀時欣喜的目光投來便說道︰「但是他早就和魘魅同歸于盡了,你這麼突然提起這個?」
「同歸于盡麼」有些踉倉的後退幾步,大腦里最後映照出來的景色,就是那斷卻的手臂與那個人面無表情的臉。
「我不信!」怒吼了一聲,直接丟下了土方,銀時快速的跑了出去,消失在了街道。
「副長」真選組的龍套們欲言又止。
「啊~沒事」土方看著虛空︰「但是他剛剛說起緋村劍心那個拔刀齋為什麼我突然間很不爽呢,好像,很有怒火一樣到底是為什麼。」
轉過一個有一個街角,遇到了一個有一個的熟人,依然是madao卻沒有工作的長谷川,還在糾結阿妙的近藤,瞎掉一只眼楮的九兵衛,以及
跪倒在房屋之前,這算什麼女士內衣店?就連心妙屋也沒了麼?呵呵劍心,你成功了你真的成功了,但是除了我還有誰能夠記得你呢?記得你曾經拯救了世界的這個事實。
「喂,銀時你在干嘛?到處打听劍心?」暗處,假發緩步走了出來看著跪倒在地上的銀時︰「他不是在攘夷時期和魘魅交戰的時候同歸于盡了嗎為了拯救我們。」
「是啊真的是同歸于盡嗎」銀時慘然一笑︰「你們的記憶就到此為止了嗎,他的步伐,只停留在那里啊。」
「銀醬」神樂和新吧唧出現在銀時的背後,看著銀時有些不解的說道。
「喂,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說著,真選組的幾人以及阿妙長谷川這些家伙也都一一出現,大多都是銀時大街上問過的那些熟悉的家伙們。
「啊大概是我腦子出問題了吧~」說著,銀時勉強的笑道。
「咯吱咯吱」詭異的聲音響起,漸漸的接近眾人,,真選組三人組立即擺出了警戒的姿態,假發也帶著偽裝隱藏在一邊看著來人。
「從那之後已經過了十五年」看著齊聚在這里的這些家伙們,還有銀時眼神中燃起的希望之光,時光小偷說道︰「終于可以不用為了拯救世界,而是為了拯救劍心大人而努力。就用我身體里的數據。」說著,將破敗不堪的逆刃刀從背後拿了出來。
「救人?誰啊」土方嘟囔著說道。
「去救拯救了世界的那個人啊。」說著,將腦袋上的攝像機拿下里,露出了小玉那張臉︰「你們無意識的聚齊在這里,難道還不能說明些什麼嗎?」。
「喂喂喂,我們這是來這里看看這個家伙而已。」說著,腦子里卻是不由的閃過一絲絲模糊的畫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有點想哭,我總覺得,在這里的不應該是這家女性女性內衣店而是別的什麼。」說著,阿妙有些難受的捂住腦袋︰「到底是什麼呢」
「說的也是,我也覺得我在鄉下道場那里應該接待過一個浪人武士,但是具體是誰,我到現在也沒有想起來。」近藤也摩擦著下巴說道。
看著身邊的這些家伙們一個個的疑惑著,銀時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絲的笑意。
「听好了,你們這些家伙。」說著,銀時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轉過身來︰「你們的記憶都沒有錯,是有那麼一個人,那個家伙為了拯救一個完蛋的世界跑到很遠的地方,長達15年之久都沒有回來,漸漸的他以為我們都會忘記他,但是腦子里這份模糊的記憶是什麼?心里這份不由自主的悸動是什麼?沒理由讓他一個人耍帥對不對?」
「吶現在,我們就要去他所在的那個地方,回憶起他的身姿與記憶,好好的把他打一頓然後拖回來,讓他知道企圖就這樣讓我們忘記他是不可能的因為與萬事屋一樣,並列著的心妙屋的老板雖然只是一個人,但是他的重要性,永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