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報答,但是真正算起來的話也就是月詠給劍心和銀時斟酒,自從上次和月詠喝醉了以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劍心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實是不能沾酒的
這間小屋子里,充斥著三個人的笑聲時不時的出現劍心和銀時相互拌嘴的聲音,同時還有一邊的月詠不時的吐槽的聲音,看起來真的是很好呢就這樣算起來,不是一般的好啊~
然而就好像是曾經評價過的一般劍心這個人,注定是走在哪里都不會太過平靜的一個人。
「劍心!」急促的跑步聲響起,門口的大門被瞬息間打開,氣喘吁吁的土方看著里面的劍心,急聲說道︰「快去去恆道場咳咳」
「恆道場?」劍心端著酒杯的手一頓,直接起身來到了土方的面前,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土方的背後赫然有著一道狹長的傷口。
「哈哈哈你的直覺果然不靠譜啊雖然總悟是每天都在拿刀砍我不錯,可是像現在這樣的,砍出深入骨髓的一刀可是第一次啊!」土方艱難的笑著︰「那家伙不,他已經不是總悟了,劍心!」說著,凌厲的眼神直接看向你劍心。
「他要找的人,是你!」土方閃爍著眼神︰「不是一般說的那種找你喝喝小酒這樣的,而是帶著滿身的殺氣,來找你。」
「殺氣?怎麼了?」此刻,月詠也起身,身上端莊的衣服讓她的行動頗為有些束縛,只能是小步小步的移動到劍心的面前說道。
「總悟」劍心低吟一聲,隨即不動聲色的將土方抱住隱藏在了大門的後面︰「不沒什麼~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工作?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家伙是真選組的吧,而你一個賣甜品的」月詠有些狐疑的看著劍心,眼神中分明是在說你騙鬼啊。
「是的一些私人的工作。」說著,劍心急匆匆的將大門帶上,同時對著月詠吩咐道︰「陪好銀時哦~再怎麼說他也算是你今晚的客人,嘛~雖然不是那種方面的,不過事先說明啊!你好歹純潔一點哈。」
「誒?真的是這樣的嗎?」。月詠正欲抓住劍心之時,卻被身後不知道何時趕來的銀時攔住了,月詠不解的回頭,卻只能看到銀時那小口的抿著酒杯的模樣。
「真是一個撒謊都不會撒的家伙。」就在月詠詫異的眼神中,銀時這樣說道,同時將手里喝完的酒杯隨手一丟︰「正主都不在了,我想今晚的酒也沒什麼意思喝了吧~」
「喂!」月詠有些臉紅的說道。
「你待在這里,我去看看。」說著,眼神凝視著地板上一絲絲不可察覺的鮮血,銀時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也踏出了大門︰「吉原現在剛剛安定下來,百華首領的你也實在是不應該離開。而且他的事情或許他應該不想你知道的太多吧!」說著,穿上了靴子走在咯吱作響的地板上,慢慢的離去了。
「」月詠無言,只能看著繼紅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之後,銀色的身影也沒有絲毫停留的,步入了其中
——————————割——————————————
廣闊的宇宙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這根本沒有人知道,本身星球間的發展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情況,也就是說在這個星球是絕望的事情,在另一個星球其實早就已經可以解決。每一個星球間的存在就是如此的不同,根據發展,而得出不同的結局。
「那麼,虛這個家伙,到底是怎麼誕生的~」看著宇宙里閃爍著的星球,突然間的劍太好似想到了什麼,不由的問著身後的這個家伙。
「虛無的存在,要如何誕生呢或者說你在覺得我存在的瞬間,其實就已經陷入了一個死胡同。」臉上帶著鬼面具,身上穿著暗鴉色羽毛編制而成的衣服,手上虛握著一把連鞘的黑色長刀,一絲絲黑色的氣流從刀鞘無法隱藏的地方流了出來,在離開到一定的距離之後又消失不見。
「天鎖斬月听說,是你從攘夷時代一個武士手里奪過來的神級武器?可以借由這把黑刀釋放出超越那個家伙的劍氣?」斜著眼看著虛手里的黑色長刀,劍太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的消息不是一般的靈通,是你的記憶告訴你的,還是你擁有我所不知道的東西呢?」略微抬頭,隱藏在面具下的眼楮分明的盯著劍太,氣氛一時間陷入了沉寂
「嘛~你不願意說隨你了。」虛站起身來,緩步的走到劍太的身邊看著這片宇宙︰「很美麗吧~」
「啊~的確是不同一般的風景啊」劍太的語氣依然沉悶。
「對比起在地球的生活,現在是不是更好呢?每天都有各個星球最強者和你戰斗哦~」說著,虛沉吟了一下︰「也就是那種星球級戰力的家伙。」
「哈在你的心里,我能比得上那個家伙的萬分之一嗎?」。劍太嗤笑一聲,放佛眼前又出現了那個討人不喜歡的家伙一般︰「為什麼那麼執著于他?你只不過是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幾年時間而已。」
「你知道嗎,劍太。」虛的聲音瞬間變的陰冷寒意︰「就算是在整個宇宙里,能夠與他同等天賦的家伙也是少的可憐,我本來以為白毛小鬼就是唯一的了,可是真沒想到啊吉田松陽,死了也不安心嗎?還真是留下了倆個相當大的禍患啊。」
「吉田松陽。」劍太呢喃著,好似陷入了回憶之中,然而這份回憶,又到底是真是假?亦或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呢?︰「老師」
「恩?」虛有些詫異的回頭,卻又在瞬間有些呆滯了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回應吧。
「我不是在叫你虛!」劍太冷哼一聲。
「嘛~你就是這樣對待教你生存能力的人的嗎?真是一個薄情的家伙。」虛冷笑一聲,拍拍手,背後的戰艦大門倏然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有著嬌好面容的女人。
「這是你今晚應得的」虛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語氣︰「這個女人,雖然也是復制的,但是並沒有完全成功,大概只剩下三天的壽命了吧,隨你處置吧,上了也好調「嗶」也好RBQ也好反正這三天里,隨你了~」
「你這是?在丟一個垃圾給我?」劍太挑了挑眉毛說道。
「不,只是廢物利用而已,嗎作為男人能夠適當的發泄也是可以的~」虛並沒有回頭,而是冷冷的說道。
「不要把我想的太不堪了」劍太閉眼,拔刀,在戰艦地板上拉出一道血痕之後,淡然的收回刀,看也不看身邊倒下的尸體︰「這種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獨獨留在指揮室里的,只有一個靜默的看著宇宙的虛,還有倒在地面,從脖子潺潺流出鮮血的女人
那血液滲入了甲板之中。也好似滲入了某個人的心中
「呼」好似不知道在哪里,幽幽的傳出了一聲的嘆息,好似無力,也好似悲哀一般。為誰而悲哀呢?這一點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