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開始,天空開始下起了小雨。連綿不絕的雨水淅淅瀝瀝的落下,連著在這里的人的心情,都被破壞殆盡。
血水從腳邊流淌過去,看到倒了一地昏迷不醒的浪人武士們,劍心有些怔然的抬起頭看著天空,任由那雨水落在自己的臉龐上,隨即,斜著眼看著另一邊還站著的人們。
「還想再來嗎?」。說著,雨水從鬼切上面漸漸的落下來,化成點滴的簾幕落在地上。而之前還站在這里的浪人武士們,卻都已經驚叫著慌張逃離了。
「嘁有什麼可怕的~明明我根本沒有殺掉一個人,只不過全都暈過去了而已。」說著,不屑的撇撇嘴,劍心將鬼切收回在刀鞘中看著一地的人說道︰「登勢婆婆的話」劍心有些猶豫,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轉回去看看登勢婆婆,但是思及自身現在的安危,如果自己過去的話,可能帶給登勢婆婆的不是安全,而是更加可怕的殺機了吧。
想到這里,劍心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苦笑,伸手將額間的發絲別到一邊,隨即劍心看著迷蒙的前方,那漸漸走過來的人影,不由的有些發呆。
漸漸的,在大雨傾盆的現在,那有些迷霧的街道也終于是露出了那個前來的人。一身白色的警察服裝,深藍色接近黑色的長直頭發披在背後,手上倒提著一把長的過分的武士刀,冷漠無情的雙眼中,映照著街道盡頭的那個紅色的人影,一時間,有些肉眼可以看見的,停頓了體,隨即才邁開了步伐朝前走著。
「好久不見了啊。」說著,劍心干笑一聲,臉上卻沒有一絲絲高興的情緒在里面︰「我該是稱你為信女,還是稱你為骸?」
「」信女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劍心的面前,雨水順著頭發將她的身體打濕,勾勒出了信女完美的身體曲線。
「發育的很好嘛~可惜劍心桑我對于這樣的事情沒啥興趣,身邊的那些個家伙們已經足夠煩人了。」說著,劍心好似輕佻一般吹了一口口哨對著信女說道。
「劍心,久見了。」沉默著看了劍心很久,這才凝視著劍心的眼楮,吐出了這樣的話語。
然而說完之後,卻除了大雨的淅瀝聲之外,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徹底的沉寂。
「朧呢。」終于,還是劍心率先打破了僵局︰「你在這里,代表著朧也出現了吧,怎麼?天道眾換制服了?這樣的一套衣服可不適合你們的風格啊。」
「」信女依然還是沉默。
「讓我仔細想想,天道眾的奈落院來了幾位呢?」劍心冷笑一聲︰「朧,虛,欲還有骸。」說道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信女的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下。
「趕快回去吧。」說著,信女閉上眼楮似乎思考了很久,這才說道︰「越快越好。」
「」這次卻換成劍心沒有說話了,反而是眼神沉寂的看著信女,手中的刀柄混合著雨水與虎口的血痕,滴落在地面之上。
「信女,我不希望你們還是在針對我身邊的人。」好似經過了一番很嚴重的內心掙扎,劍心這才深吸一口氣對著信女說道,同時邁開了步伐朝著信女走去,在逐漸接近的彼此之中,一種莫名的氣氛也隨之出現。
終于,在經過信女身邊的時候,劍心停下了腳步︰「最起碼,我還不想殺了你。信女。」說完,劍心再一次邁開停下的步伐,朝前飛奔而去。
「」信女一時無言,卻是低下了腦袋沉默的看著手里長長的武士刀,眼神里的一絲絲落寞出現的瞬間又被信女隱藏了下去。
松陽你的大弟子,看起來對我這個小師妹的誤會很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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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劍心回到心妙屋的時候,他終于知道信女的提示是什麼意思了。映入眼中的,是被破壞的破爛不堪的心妙屋,玻璃與木屑碎渣落了一地,同時還有捂著肩膀坐在一邊的新吧唧與神樂,同時還有手持大勺警戒在外面的兔哥與madao但是唯獨,唯獨少了一個人。
「劍心桑三葉小姐她!」新吧唧看到劍心身影出現的時候就有些慚愧的喊道。
「沒事,對方一定是很厲害的人或者組織,僅憑你們能夠做到現在這樣我已經很欣慰了。」說著,劍心拍了拍新吧唧的肩膀以示安慰,隨即看著四周︰「我早就有所預料了。」
「誒?」神樂有些不明所以。
「那些以我為目標的家伙們,怎麼可能會放過三葉,所以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說著,劍心從懷里掏出一個雷達,上面一閃一閃的紅色的光芒在快速的朝著城外移動著︰「三葉穿著的服務員的帽子,我可是特別加工了點東西進去啊。」
「原來劍心桑早就有所準備了!真是太好了!」新吧唧開心的叫起來。
「平子呢?」說著,劍心環視了四周一圈卻沒有發現那個問題少女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好奇的問道。
「平子的話,早就追殺著銀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吧~」新吧唧有些扶額的說道︰「要是銀桑在這里的話,肯定沒這麼容易被人劫走三葉小姐。」
說者無意,但是劍心的眼神里卻閃過非同一般的寒芒,新吧唧這一句話可謂是說到點子上去了,如果銀時還在這里吃著甜品,那麼怎麼可能會有人在他的眼下劫走三葉?所以該有的答案只有一個
「我明白了,等到銀時他回來的時候就告訴他一切吧,我先去將三葉追回來,另外。」說著,劍心彎子看著神樂與新吧唧︰「不準告訴總悟。」
「誒?」x2。
「那小子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比我還要緊張,說不定會出什麼大亂子。」說著,劍心笑著模了模人的腦袋,同時腳下狠狠的踢了踢裝死的madao。
「什麼啊!為什麼對我就不能溫柔點啊劍心老板!」madao也不再裝死,而是跳起來指著劍心吼道。
「嘁,對一個大叔溫柔什麼的,你少惡心我好嗎?」。說著,劍心不屑撇撇嘴︰「好了,現在有些事情交給你,你去真選組,盡量避開土方總悟他們,然後找到一個叫做伊東的斷臂男人,然後把這件事跟他說一下,就可以了。」
「誒?伊東?」madao有些迷茫的重復了一遍。
「對的,是叫做伊東,而且你一定要避開土方他們,知道了沒有?要是失敗的話,不光你這個月的工資沒了,下個月,下下個月,在往後的工資也沒了!」
「喂!這根本就是強買強賣吧!我抗議啊魂淡!」
「抗議無效,區區一只madao,少說話,多做事。」
「抗壓,這是霸權主義!」
「少羅嗦。」說著,狠狠的賞了madao一記鐵拳,隨即劍心將腰間的長刀緊了緊,對著後方的新吧唧等人擺了擺手︰「放心,我一定會把三葉救出來的。」
「恩。」
身體消失在茫茫的圍觀群眾之中,只有在這個時候,劍心才拋去了那些無謂的開心的笑臉,整個臉色變的相當的陰冷。
「單單只是天道眾的話」有些用力的握住了腰間的刀,劍心閉上眼楮,那個冷淡的白色人影浮現在眼前,但是隨即就被超絕的殺意沖的粉碎︰「信女,那我只能說一聲對不起了。」
「但是相反的,是四天王的話」說著,劍心隱晦間瞥了一眼路過的十字街道,這條路口,象征著歌舞伎町四天王劃線統治的區域,也就是所謂的分界線。
「無論是誰,在這歌舞伎町里,都沒有他的位置了。」說著,眼神之中的殺意冷到了極致,劍心腳下一踏,徹底消失在街道上。
也就是說,並非沒有改變,相反的,覺對于劍心心理的說法與指名,導致了劍心終于有了一些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