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之前,需要取一些東西。」走出了醫院的大門,迎面站在黑夜的街道之中,一手搭在懷中的銀時突然對著一邊的劍心說道。
「就是說你果然還是想搶怪咯?」說著,劍心斜著眼楮看著銀時︰「真是的好歹我把這里的怪刷了以後可是會升級的。」
「是麼?很抱歉,我把這里的怪刷了以後,我也是會升級的。」說著,銀時伸出手臂將想要拔出洞爺湖,卻是在模到腰間之後才恍然大悟,洞爺湖卻是已經碎成木渣了已經。
「喂,我倆都沒有武器啊。」說著,劍心看著同樣空空蕩蕩的腰間,不由的有些苦笑︰「果然還是將就一點吧。」說著,走到了醫院的欄桿處,伸手抓住了倆根鐵棍,用力一拉直接將之拉開,自己手持一根的同時也隨手拋向了後方給予了銀時一根。
「意外的順手啊。」說著,挑了挑眉毛揮舞—無—錯—小說著手中的鐵棍,銀時卻在「當」的一聲過後,看著一支手里劍就這樣無力的落到了地面。
「真是驚人的速度。」劍心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
「嘛~」說著,銀時轉身看向了背後那出現的黑衣人,以及隱隱成包圍姿態圍住自己與劍心的浪人武士們,不由的對著劍心說道︰「是很快的速度。」
「送死的速度相當快。」銀時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
「殺!」黑衣人眾貌似是首領的人說完之後,所有的黑衣人們盡皆隱藏在了黑暗之中,等待著必殺一擊。而那些浪人武士們卻都是嗷嗷叫著,迫不及待的沖了上來。
「炮灰。」劍心與銀時毫不猶豫的說完,隨即相互背靠著背防止被人偷襲,同時手中的鐵棍也單手舉了起來,面對著團團圍住自己這邊卻不敢上的家伙們。
「」人群之中,吞咽口水的聲音清晰的可以听到,由此可以知道他們到底是多少有些害怕。
「最後我還是要中二一下,銀時。」劍心略微斜頭看著銀時,突然說道︰「杜蕾斯,哄。」
「杜蕾斯,哄。」劍心說完之後,罕見的銀時也跟著說了一遍,劍心呆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你不是最喜歡龍珠嗎?」。
「你不是最喜歡死神嗎?」。銀時反問道。
「哈!」輕笑一聲,倆人同時揮動了手中的鐵棍,咆哮著沖向了人群之中。
————————————割————————————
「為什麼」說著,次郎長肚子蹲坐在走廊前,看著夜間繁華的江戶突然說道。
「具體的想要說是什麼呢?」這個聲音是平子!
「把老頭老太婆們耍的團團轉的感覺很好吧。」次郎草低著頭抽煙︰「下一步是利用西鄉去摧毀登勢的店吧。真是的老做些沒用的事情,還是說你被狐狸精煽動了麼?」這里的狐狸精當然指向了華佗。
「當然沒用那種事,這也是作戰的計劃之一,這條街上站在登勢那邊的人還有很多,我準備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們一並清除。」平子跪坐在次郎長的面前說道︰「當然了,首先要摧毀的肯定就是已經被老爹打廢了的萬事屋啦~」
「會這麼順利嗎?」。次郎長點掉了煙斗之中燃盡的灰︰「而且你不用擔心,那個老太婆的同伴也早已不在這條街了。拴住看門狗的鏈子已經斷了,隨他流浪到哪里去吧。」
「是想遵守和登勢的約定不要對其他人下手嗎。」平子好似有些懷念的看著外面繁華的景色︰「鏈子什麼的一直都不存在,而且,大哥並沒有死啊。」
「哦~」次郎長挑了挑眉毛。
「大哥,在醫院外面,緋村劍心和阪田銀時干掉了我們所有埋伏的人,消失不見了!」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拉開,一個家伙氣喘吁吁的報告說道。
「知道了。」說著,次郎長擺擺手,示意他先下去,隨後看向了平子︰「原來如此,大哥不是那個小子,而是劍心啊。」
「阪田銀時辦不到的事情,緋村劍心辦不到的事情。」說著,平子看著次郎長︰「’這是我在那邊打了一天工的時候,三葉那個嗦的女人告訴我的事情。」
「也就是說,我明明已經摧毀了阪田銀時的信心,但是只要有緋村劍心的存在,阪田銀時無論如何都不會絕望嗎?」。次郎長看著平子,眼神之中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芒。
「是的,他們之中若是還有對方的存在,便不會有什麼絕望的事情出現。」平子說道︰「這就是,那句話的由來,總有他們單獨一個人看不透理解不了做不到不明白的事情,但是當他們的背後站著彼此的存在之時,便也就無所畏懼了。」
「哼,倆條被鎖鏈拴住的忠犬。」次郎長好似不屑一顧的說道。
「他們看起來像是會被人用鐵鏈拴住的樣子嗎?」。平子反問道。
「自攘夷戰爭出來的家伙們,全都是懷抱著救國理想的忠犬罷了。」次郎長冷哼一聲說道。
「他們不是已經準備過來了嗎?」。平子笑著說道︰「我都看到了哦~你沒有給登勢致命一擊的事情,還有緋村劍心從懸崖下面爬上來的事情。」
「為了讓登勢不再參與這場戰爭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了。」平子看著自家老爹有些變化的臉色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知道再執著于登勢也無濟于事,把老爹束縛在這條街上的理由不是這麼單純的東西吧,我知道,你們三個人都是一樣的。」
「二大哥(銀時)對著寺田辰五郎說過,從現在開始由他來保護登勢。老爹的話被辰五郎托付了最後的話語。大哥(劍心)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發誓不再殺人之類的。你們在某一種程度上,都是一樣的人。」
「為什麼老爹不出打拼呢?為什麼二大哥不出去戰斗呢?為什麼大哥不出去復仇呢?」平子淡淡的看著次郎長︰「把你們束縛在這條街上的理由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是和一個人交換了一個約定,才會在這里,自己定下的鋼鐵般的誓言,男人的鎖鏈。你們都是被同樣的鏈子鎖住的野獸。」
「」次郎長未曾說話辯解。
「只不過,你們三個都不一樣,一個是失去了某樣東西,即便是痛的打滾也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守護它;一個是即使成為萬人害怕的厲鬼也要得到這條街,用絕對的力量來保護它,而另一個,只是單純的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罷了(指劍心),但是當這個笨蛋不再想要成為笨蛋以後,他會用他的手段,來決定這條街所有人的存在。」
「三人之間,總會發生點什麼事情吧~」平子站起身來,以一種很是黯淡的眼神與頗有些期待的表情看著次郎長︰「我會幫助你得到這條街,哪怕不擇手段。那個時候你能回到我的身邊嗎?」。
次郎長一時無言,他想到了很多從辰五郎死去的那一刻開始直到現在,在刀劍撞擊之中,或者搏命的一生之中從未害怕過的泥水次郎長,此刻的內心,是顫抖的
蠕動著嘴唇,只能吐出一個猶豫的字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