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從地面倏然升起來的鋼鐵一個接一個的拼湊在一起,在這個巨大的鋼鐵鑄就的平原之上形成了一個迷宮,而劍心就這樣,看著高高聳立著的牆壁,一時間陷入了無言之中。
「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拔刀齋。」這時,在這迷宮之中響起了一個渾厚的男聲,讓劍心心下一陣了然,果然啊自己已經暴露了~
「看起來,你們倒是也不是沒有腦子。」劍心冷笑一聲︰「還是說,你們終于開竅了是麼?傻傻的連我和劍太都分不清楚。」
「不,要是能把你們分清楚的話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說真的。」男人的聲音之中帶著一股笑意︰「總之,難得你能夠離開那個落後的小星球,怎麼,要來我這里嗎?」。
「我不是很懂你想表達什麼。」劍心眯著眼楮說道。
「意思不是很明顯嗎?當然是讓你加入進來。」說著,從一邊插進來另外的一個聲音︰「如果你加入進來的話,我們會給予你最好的待遇。」
「抱歉啊我可不想像我的那位伙計一樣,沒有四肢的在下面待著等人喂飯,連PSP都玩不成。連JUMP都拿不了。那樣的生活可不是我想要的。」說著,劍心冷笑一聲,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寒芒一瞬間,竟然是讓他們有了一絲絲的寒意︰「不要用一種仿佛吃定我一般的語氣來和我說話,我說過,人類的可能性是無限的。」
「不,這句話才不是你說的,明明就是高達」腦海之中的系統抓住了機會立即吐槽道。
「閉嘴!起碼在這里是我說的啊魂淡!」劍心心中怒吼道。
「那是只有敗者才會得到的待遇,可是我並不覺得你會失敗~是啊,拔刀齋怎麼會失敗呢?」
「只要是人,就不能一直勝利下去,只要是人,就會有失敗的時候,無論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失敗。」劍心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想要一個人不能勝利,實在是太簡單了。」
「談判破裂了呢~果然從地球出來的家伙一個個都是老頑固啊~」男人以一種不出所料的語氣說道︰「還是應該把你們拴在地牢里,好好的管教過才是正確的啊~」
「果然」說著,劍心低著頭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將其橫在了眼前,劍心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芒︰「來吧!」
「轟!」迷宮般的牆壁轟然落下,映入劍心眼中的,卻是已經站滿了人的廣場,團團的將自己包圍住不留一絲絲的縫隙,手中的機槍刀劍,以及不遠處遙遙瞄準自己的大炮等東西,劍心嘴角帶著一絲了然的苦笑︰「果然如我所料啊~」
「如你所料的話你為什麼沒有四處走動出去?真是明顯的馬後炮,地球人還真是到死了都要做出一副我很聰明的樣子啊~」另一邊,廣場上的平地倏然升起一個高台,穿著褐色西服的男人帶著名貴的手表金項鏈,以一種傲慢的表情看著劍心︰「愚蠢。」
「如果那個迷宮真是那樣簡單的話,你們也就不會那樣做了,雖然我的眼楮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地面的震動我可是已經完全感覺到了。」劍心悶聲說道︰「那是除了我眼前的這些牆壁之外,其他牆壁移動的聲音,所以我無論怎麼走,最終的結果都是會被包圍住,與其浪費體力,倒還不如站在這里,和你們好好的打上一架。」
「哼」機關的奧妙被人說破,男人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之中的傲慢終于是收斂了一點兒,抬手一揮︰「抓住他~」
「為了對付我,連那種武士刀都沒有人拿著麼~說到底你們還是怕了武士這種家伙啊~」劍心嗤笑一聲,手中的長劍翻轉,劍面拍在一個沖在最前方的天人的臉上,將之擊暈之後反手彎腰躲過長劍的同時,腳下也狠狠的踹在了敵人的膝蓋之上。
「不用擔心,也不要有任何顧慮的沖過去。」男人冷笑一聲︰「這個家伙,是不會殺人的。」
起初還有人不信,但是當劍心的腳下倒了幾十個昏迷過去的同伴之後,這里的所有人才發現,這句話不是騙人而是劍心真的不會殺人了。
那麼都不會殺人了,這個家伙還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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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
「老師,我們的劍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那時候,還在松下私塾揮舞著手中的竹劍,大汗淋灕的練劍的自己,問著身邊的那個微笑著的男人。
「劍啊要看你自己對于它是什麼定義咯~」那時的老師如此自然的微笑說道︰「劍就是劍,是由人打造出來的武器,它所代表的意義,只能是它的主人賦予它的。」
「老師,劍是凶器嗎?」。
「恩,能夠殺人的東西都是凶器哦~無論是劍,還是你手中的竹子。」老師雙手交纏在袖口之中,看著天空的白雲笑道︰「但是啊,在殺人的過程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保護什麼呢?是為了這個國家,還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某人,殺人的理由有很多,為了正義,為了人類,高舉著大旗的,為著自己的私利的,理由有很多,但是啊每個人殺人的理由都是不一樣的哦~」
「不一樣的?」
「恩那取決于你的心中,想要為了什麼,而去願意做殺人這種事情~」老師微笑著低下頭,撫模著自己那紅色短發的小腦袋︰「我知道你不喜歡殺人,但是劍心,什麼時候你為了一個人,一件事,而願意去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那就是你為你自己的劍,賦予的意義。」
「哪怕在這個意義完成以後,你已經感到厭煩。那個時候,你啊~就不需要這把劍了哦~」在那朝日的陽光下,坐在大樹下的松陽老師歪著頭,在陽光的照耀下,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那個笑容自己一輩子都忘不掉。
「我的劍」手中的竹劍不由自主的抓緊,劍心的眼神之中閃過一幕幕的場景,那是這個小私塾之中,自己所能體會到的那些在外界飽受戰亂與痛苦的家伙們,感受不到的溫暖。
「是想要說保護我嗎?」。那個男人,歪著腦袋憨憨的笑著說道。
「才不是!」臉上可疑的紅暈一閃而過,劍心卻是扭轉過腦袋︰「我的劍,只是為了守護這塊私塾罷了~」
「嘛嘛~那有誰能區別嘛~哈哈哈~」那個男人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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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堂堂的天道眾奈落院前首領虛,也會做噩夢啊~」從夢中大汗淋灕驚醒的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邊抱著劍冷眼看著自己的欲,同時他懷中的紅櫻,卻是已經微微出鞘。
「怎麼?想在我睡覺的時候砍死我?」虛隱藏在面具與斗笠之下的眼楮微微挑起說道。
「是有這個想法。」欲毫不避諱的說道︰「但是一想到我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我一直沒下手。」
「還真是直白的說法啊~不怕我殺了你嗎?」。一旁靠在一邊的天鎖斬月之上,倏然出現了一絲絲的黑氣彌漫。
「要殺的話就來殺吧~」欲無所謂的聳聳肩︰「在殺我之前務必滿足的我一個願望,你剛剛做了個什麼夢嗎。」
「為什麼這麼說?」虛有些皺著眉頭的說道。
「因為你剛剛啊,雖然下半部分臉被遮住了,但是就算是這樣那隱藏不住的溫柔神色會出現在你的臉上,違和感挺大的。」欲慢慢的說道。
「溫柔的神色」有些不解的撫模著自己的面具,隨即一想到自己那個意義不明的夢在夢里,那個紅色頭發的少年努力的揮劍鍛煉自己,為了保護自己而堅持下去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好似不真實一般。
虛有些愣神的撫模著胸口。
「你真的死了嗎?松陽」
PS︰我真的很想把松陽老師寫回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