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選組覆滅了是的,在銀時與假發見證下,江戶的守護者就這樣沒有一絲痕跡的消失在了江戶這譚深水之中,雖然看不到一點兒的漣漪,但是在其下隱藏著的暗流又是誰能知道的呢?
「然後我就被分配在了這個家伙的手下。」在阿妙打工的那個夜店之中,小錢形也就是混跡在江戶最底層的持有警棍的捕快壯碩的男人小錢形難得的帶著自家的手下們來到了這個高消費的地方~雖說自家的手下除了土師那個小混蛋之外還增加了一個鬼之副組長罷了
嘛~曾經的鬼之副組長。
「所以說給我辦的慶祝會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家伙?」土方眼角抽抽的看著施施然坐在一邊的銀時,不由的說道。
「我只是听說這邊有免費的酒喝,所以我就過來了。」銀時扣了扣自己的鼻子︰「怎麼,終于想好了,要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做一個真男人了麼卡繆。」
「誰要在這樣的家伙手下做什麼事情了,我只是沒有辦法了才會這樣好不好。」土方恨恨的點著了一根煙︰「又能怎麼樣?難道讓真選組真的毀滅嗎。」
「是啊~勒令住真選組的所有人,不準他們造反,就這樣一直糾結著沉淪下去,因為你們的背上還背負著江戶?或者說是一開始的願望吧」銀時端起了面前放著冰塊的橙汁︰「喂,好歹給我上點酒啊~一杯橙汁是什麼意思啊~」
「真是令人火大,就不能好好的安穩一點嗎?」。說著,手中的拳頭一拳打在了銀時的腦袋上,阿妙雙手交疊在面前淡淡的走了過來看著銀時︰「夜晚不要大聲喧嘩,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候。」
「嘁,山地大猩猩。」當然了銀時這句話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放在心里默默的說道。
「說歸說,如果你們真的想盡情的喝個痛快,我倒是不介意奉陪。」先是暴力的對待完了銀時之後,阿妙卻是低落著臉,坐在了小錢形與土師的身邊,雙手放在膝蓋上抓著衣服說道。
「這副死了老爹的表情給我斟酒的話我就算想要笑著喝下去也是不可能的吧。」看著阿妙低落的臉色與憔悴的眼神,土方靜靜的看了許久這才說道︰「要是有什麼想要問我的話,就來問吧。」
「只是很可惜。」不待阿妙與銀時等人出聲,土方直接站起來看著自己的雙手,一時間陷入了迷茫之中︰’畢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看不清腳下該走那條路。最後搞得昔日戰友都散伙了,就這幅模樣還叫什麼鬼副長,那個人不在就啥事也辦不成。」
「」阿妙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更加的低落,隱隱可以看到周身環繞著的黑色的自閉氣息。而銀時則是手中掂量著酒杯,緩緩的看著土方不言不語。
然而這份沉寂終究還是被人打破了。
「也不能這麼說,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在愚蠢的上司已經服罪的情況下,現在的你還是作為江戶的警察貢獻著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先是一排人走進來分列在倆邊,然後在其中當先走過來一個身穿與真選組差不多制服,只不過顏色變成了白色的男人,帶著一只瓖金的單邊眼鏡看著土方︰「就讓我這個警察局局長,好好的表揚一下你這條喪家之犬。」
「」土方一時間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神在一息間變得無比的凶惡,就在剛剛,在一邊做著的小錢形抽著雪茄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差一點差一點以為身邊站著的這個男人就忍不住直接拔刀沖上去了啊。
「佐佐木,我說過今天讓你忘記職務。微服出巡,窺視庶民的生活,不正是前將軍德川茂茂公的一天樂趣嗎?既然如此也不乏效仿一番。」這個深沉的男人的聲音,身穿著黑色的皮大衣與紅色的內衣,腰間配著一把瓖著金絲的武士長刀,滿是發蠟的頭發被束成一個整齊的發型,同時額頭上還纏著一圈繃帶,象征著這個男人重傷剛剛治愈的情況︰「無需顧慮的暢飲吧,今晚我只是名為喜喜的普通人。」
這樣的排場出現,你可沒當自己是個普通人啊~而且相反,你現在的眼神里,滿是志得意滿與高傲,終于如願以償坐上將軍這個位置了吧~
「讓我听听你們這群野犬是怎麼叫喚的。」眼神撇到了一邊的冷著臉的銀時,喜喜笑的越發的燦爛︰「所以說將軍微服出巡,難得的不抓人,你應該覺得慶幸,讓你能夠看到當今將軍的榮姿~」
「是麼真是多謝了。」銀時冷笑一聲,慢慢的讓開了位置,站到了一邊。
喜喜也沒有理會銀時,雖說對方曾經是白夜叉,但是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方一個人,自己並不擔心什麼。毫無顧忌的從銀時的身邊走了過去,坐在了剛剛小錢形所在的位置之上,同時在這個店中姿色頗為清麗月兌俗的倆位女孩也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喜喜的身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得罪現在的將軍大人。
「今晚這一整間店都被我包下了,在場之人請盡情舉杯暢飲~也包括你們~」說著,在喜喜的示意邊的留著單馬尾的穿著粉色和服的女孩將手中的酒斟在了面前的杯中,然後推向了土方。
「喝吧。」說著,喜喜舉起手中的杯子對準了土方︰「你也和我來一起哀悼茂茂公如何?還是說你要為你的上司哀悼?」
這句話一出,土方的氣息再一次暴亂了一瞬間,卻又被他硬生生的壓制了下去。
「喜喜公你太心急了,松平栗虎與近藤勛的判決日被定在五日後,現在我們想要思考的是如何對付那群叛亂分子,而如今的鬼副長在這里,這個男人其實是他可以表達忠心的時候,讓他負責現在場所的安全應該很好~」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佐佐木突然之間說道。
「說的也是~我有個更好的想法,讓這個男人負責刑場的安全警戒,讓他親眼見證昔日上司糟處決倒也有趣。要是敢留一滴眼淚的話,其他伙伴的處決的刑場警戒也都交給他吧~」充斥著自信的眼神看著土方,分外的不可一世。
「怎麼了~還不肯喝嗎?」。看著土方還是處在原地不動,喜喜略微低下了眼瞼︰「是想說我的酒難以下咽?」
「踫!」手中的杯子被喜喜砸在桌子上,將飯菜連帶著酒瓶盡皆砸的四濺開來,同時還有倆位女郎的驚呼聲。零落滾下來的酒液與菜汁濺落在土方的褲子上,打濕了土方的鞋子。
「的確如此,如此清淡無味的東西到也不能稱之為酒。」優雅的掏出了手絹擦拭著手掌,喜喜眯著眼楮說道。
「十分十分抱歉,這是以前茂茂公最最喜歡喝的佳釀。」單馬尾的妹子不由得驚慌是說道,然而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銀時的眼神一變,同時阿妙等人的心中也都有了不好的感覺。
「是麼,不好意思麻煩收拾干淨了~」喜喜淡淡的說著,看不出喜怒。
「是是的!」慌張的倆個妹子站起身來,彎下腰開始撿拾起地面的碎片與桌子上的食物。
「沒讓你收拾桌面。」喜喜突然出聲道。
「危險!躲開!」銀時突然大吼道。同時手中也推開了土方,企圖朝前沖過去。
「是收拾你們自己。」略微睜開眼楮,喜喜也不用示意身邊的倆個見回組成員,僅僅只是一句話便能夠讓人理解自己的意思,看著高舉著長刀準備一舉擊殺倆個陪酒妹子的見回組成員,喜喜的心中自信感爆棚,這就是現在身為將軍的我的力量啊!
「啪」然而即將落下的長刀卻在距離倆個妹子的腦袋僅僅只有一寸之時再也落不下去,喜喜一時間有些愕然,還未來得及抬頭,自己的脖子便被人直接抓了起來。
「你很囂張啊~」渾身的泥土在劍心的動作下從身上落在了地上,倆個見回組的成員現在已經被拋飛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劍心抓住喜喜的脖子眼神之中閃爍著微微的寒光︰「路過的時候看到見回組的人我還以為是什麼情況,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這張令人討厭的嘴臉啊。」
「叛逆!吾乃」喜喜的話還未說完,劍心化抓住喜喜的脖子變成了抓住喜喜的臉,直接反手將他按到在了地面之上,腦袋觸踫到大地的瞬間,將大地砸出一個坑洞。
「真正的將軍,只有一個人,我所承認的只有一個人。」劍心眯著眼楮,透過自己的指縫看著喜喜那猙獰的眼神︰「怎麼,被從天堂打落下來的感覺?」
銀時沖出去的身體被他硬生生停在了原地,就在剛剛,從自己的身邊沖過去的劍心在那眼神之中表達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在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出手!
「你到底是誰!敢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要吊在城門活活鞭打死!」悶悶的聲音在劍心的手掌西傳出來,劍心不屑的冷哼一聲,隨意的一腳將喜喜踢飛了出去。而在喜喜飛出去的瞬間,見回組的所有成員,包括佐佐木全部都將腰間的長刀拔了出來,將劍心圍在了中間。
「你的將軍位置算是白當了,我的通緝令掛在將軍府的最上面,你連我都不知道。」劍心將腰間的逆刃刀隨手丟給了銀時,赤手空拳的看著喜喜。
「如今這個時代,不能指望幕府也不能再指望警察,那麼也就只能自救了。」說著,劍心伸出手指著喜喜,在後者一臉驚懼的表情中,冷笑一聲。
「懸賞高達4711萬的儈子手,緋村劍心參上。于此宣布,攘夷志士將會再次掀起戰斗,這樣不能保護人民的幕府與警察已經不需要了。」
「以攘夷首領的身份宣布,對幕府將軍與警察的全面戰爭,于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