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保護的,我要保護的
「鏘」交戰了許久,終于也是到了勝負將分之刻,先不說周圍一片狼藉的模樣與地面坑坑窪窪的坑洞,再與天鎖斬月交擊了許久的假發手中的武士刀,終于是承受不住打擊在產生裂痕之後,倏然斷裂開來~
假發很明顯的一陣錯愕,而銀時則是心底里猛然涌現起了濃重的不安,而虛則是嘴角勾起一抹計劃得逞的笑意。
「假發!躲開!」
「嗤」這一刀,透過了男人的肩膀,直透背後。然而手中的紅櫻卻是以倒提著的方式卡住了天鎖斬月的護手,那就是銀時推開了假發之後,選擇自身承受這一擊所帶來的後果,雖然被傷害到了,但是難得的,也將對面這個家伙手里的劍抓住了。
朝天一腳將虛踢的向後仰去,同時腦袋不由自主的朝向了天空,卻聞下一刻,銀時怒喝一聲,()將插在自己肩膀里的天鎖斬月拔出來,直接投向了後退幾步的虛。
虛的臉上露出莫名的神色,卻還是穩住身形,伸出手臂將天鎖斬月抓在手里,直到下一刻,紅櫻轟然斬擊而下,將虛好不容易抓在手里的天鎖斬月再一次擊飛起來。同時銀時冷笑一聲,錯位而過,露出了背後的假發,此刻的假發,手持著斷裂的武士刀,筆直而又帶著殺意的沖向了虛,手中的斷刀徑直對準了虛的心髒部位刺了過去。
「哪有那麼簡單啊~」毫不在意的伸出手臂,不顧假發的斷刀從手掌心穿過,虛隨即手指握住假發抓住刀的手,猙獰的一笑。
「這只手,也干脆廢掉算了吧~」
「吱」
「假發!」狠狠的一腳將虛踢的退後幾步,銀時在空中轉身幾步落地,問道背後蹲在地上的假發︰「沒事的話就叫一聲。」
「抱歉,我很有事。」冷汗淋灕的跪在地面之上,雙手無力的拖在倆邊,假發滿頭大汗的同時眼神卻也是盯著不遠處持劍而立的虛︰「雙手暫時是別指望能夠拿劍戰斗了。」
「是的哦~如果被人圍攻的話,只要傾盡全力的攻擊其中一個,打破局面就可以了~這可是我親身教你們的東西哦~」虛伸出手指,擺了擺說道。
「我早說過,教會我們一切的人不是你,你到底還不要臉到什麼時候,拿著劍心的劍,頂著老師的臉,你有一樣是屬于自己的嗎?」。握緊了手中的紅櫻,銀時挪步擋在了假發的面前,一個人直面虛,卻是在眼神閃爍間說出了這樣的話。
「武器的話~我的話~」虛淡然一笑︰「硬要說,松陽才是頂著我的臉的冒牌貨,而這把劍,歷經十年改變,早已不是劍心的劍~而是屬于我的啊~你與我經歷相同的時光,可是你卻又改變了什麼麼~有變強嗎?你只是帶著幾個小孩子,每天做著一些自認為很好的事情罷了,然而沒有一點意義,不能直達蒼天表述自身想法,不敢乘坐高高的白雲凌駕于天朝著自己的仇恨揮刀。你們已經不再是武士了,直到現在為止,十年過去,你們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還是那麼弱小,還是那麼的無能,十年前只能看著自己的恩師死在自己眼前的你們,如今也要重蹈覆轍,看著自己最親愛的大哥,死在敵人的手里,而自身卻無法為止報仇,只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斷的逃跑,自我安慰著,暗示著,等待一下次,下下一次,一直這樣下去~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嗎?松陽喲~」
「別說的一些看似很有道理,其實全都是在放屁的話。」就算是冷汗淋灕,假發也絕強的抬著頭看著虛,哪怕為此吃了滿嘴的泥土︰「僅僅只是沉浸在過去的悲傷里面,那樣毫無意義,時間不會停下腳步,我們都在朝前行走著,所有的回憶與小時候的美好只能是我們在回頭看看的時候,才能感慨的說道原來我小時候也會有那麼幸福的事情這樣的回憶,但是朝後走什麼的,完全是不可能的。」
「失去了一開始的支柱的我們,被一只寬大的羽翼所保護著,歷經風吹雨打,直到現在為止,那個翅膀上面已經沒有剩下多少羽毛了,而雛鳥也早就已經長大,可以高高的飛翔在天上,然而一開始保護著雛鳥成長的家伙,卻只能實在鳥巢里,揮動著自己已經沒有多少羽毛的翅膀,想要飛卻飛不起來。最後只能露出羨慕的眼神。」
假發掙扎著,朝前移動了一點兒。
「也是時候,該是我們來保護他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我們是這樣想的,然而結果是什麼呢?四只小雛鳥,就算會飛了,卻也是不能消停的主,那只沒了毛的家伙,依然還要為之操心。這是我們對不起他的事情。」
「所以啊~虛並非是我們未曾去找你們報仇,而是那個家伙,以自己的行動表示了自己的立場,而我們也就只能壓下去。」說道這里,假發突的笑了一下︰「直到今天為止,才算是一切真正開始之地。算計了那麼多次我們的你們,有沒有會想過今天呢?」
「!」虛的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
「轟!」一發發的炮彈猶如下雨一般密集的從天空落下來,本來封鎖天空的戰艦這下子倒了大霉,因為堵的很密實,導致大部分的炮彈都落在了戰艦之上,在高空之中燃燒著,爆炸著,隨即從天空墜落到地面,一路火花帶閃電,簡直666。
「原來如此,從一開始停在野外的那艘飛船,就是迷惑我們用嗎?」。虛眯了眯眼楮,問道。
「並非如此,這只是第二套方案罷了,如果劍心沒能來得及趕過來,或者說,他攔不住的時候,才會啟動的方案,現在看來,我賭對了。」假發掙扎著站起來,雖然臉上滿是泥土青草,卻還是帶著深深的笑意。
「其他人的話讓他們走就好了~我現在的目標啊~」說著,虛冷笑一聲,倏然從原地消失︰「只有你們啊!」
「擋~」紅櫻巧轉擋下一擊,腳下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卸去力道,銀時大手一展,將假發拋飛了出去︰「計劃只有你知道,快去執行。再說你都廢成這種模樣了,給我滾吧!」
「三分鐘就足夠了,銀時一定要撐住啊!」假發怒吼一聲,扭身站起來以後,邁開了雙腳不穩的朝前跑去。朧有心將假發攔下來,卻是面臨著總悟與神樂的攻擊一時抽不出身,只能無奈的看著假發的離開。
「白夜叉,只剩你一人,還能做些什麼?」虛冷笑的看著銀時︰「我有著寬廣的羽翼,無論他們逃到哪里,最終都會被我追上。而你,選擇了犧牲自己救回同伴的道路,也注定要在黃泉飲恨。」
「唧唧歪歪個錘子,要打就打!」銀時冷哼一聲,雖然手上的確當著天鎖斬月,然而
抽出腰間的洞爺湖,銀時直接全力揮動朝下斬擊,狠狠的打在虛的側身肋骨處,將之旋轉著擊飛了出去。
「羅里吧嗦的,你以為我一個人,就真的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