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叉,你有這個資格麼,代替他來說話?」虛笑眯眯的,說出了話語的同時也上前一步,笑意盎然的同時,那股獨屬于虛的氣勢也隨之釋放出來,壓迫的神樂等人不由的將接下來的話語咽了下去。
「資格」銀時嗤笑一聲,上前一步擋在新吧唧的面前︰「神樂有沒有資格挑戰她的老爹,和你們這群外人有半毛錢關系?我能不能夠代表劍心出戰。」說著,手中的洞爺湖插在地面上,將鋼地插出一個裂痕,道道的龜裂的痕跡以洞爺湖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了出去。
「哦~」說著,虛好似有些詫異的提了提眉毛,隨即他的聲音倏然在銀時的耳邊響起~
「!」心中一驚之下直接抬手揮動拳頭,然而背後的那個聲音卻在一息間重新回到了還未消散的殘影之中,看起來就好像他從未移動過一般。
「看看~你連我在哪兒都分不清,還怎麼對付我~」說著,虛好似無奈的攤開了手︰「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站在一邊看一會兒戲比較好~不然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們說過的!除卻那個怪物,白夜叉等人,你們一個也不能動。」就阿紫啊這時,星海坊主低沉的喝道。
「哦~那可是建立在你成功討取了他之後的協議~」說著,虛退後幾步,同時他身後的天道眾部隊們也在朧舉起手的示意下,緩步朝前走,向著銀時等人逼迫的走了過去。
「在那之前,凡是阻擋你見到他的障礙,都會由我們來清掃。」朧淡淡的說道。
「不用了~」說著,大門倏然打開,將一頭頭發束起來的假發看起來甚是英姿颯爽(等等,用這個詞大丈夫?),帶領著自己手下警戒著的攘夷志士們,站在了銀時的身邊。同時周身的攘夷志士們也有將銀時等人保護在中心的味道。
「憑你們的話,還暫時看不到劍心。」假發說著,手中的長刀被大拇指略微推出來一點兒,同時冷聲說道︰「值得天道眾如此對待,我們這一支隊伍還真是不勝榮幸,但是啊~我們雖然在這火星上沒有什麼退路,但是我向你們保證,我們一定不會死在這里,哪怕是你們將我們包圍著,我們也會將你們全部斬于劍下,然後月兌出這生死的局面。」
「你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取決于我們對待你們的態度,主次的順序別分錯了~貴公子。」朧出聲道︰「你們還有的人呢?」
「啊哈哈哈哈~」說著,抓著後腦勺帶著墨鏡,穿著紅色大風衣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著走出了大門,在站到銀時身邊之後,終究是覺得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展現自己比較蠢萌的一面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于是也收斂了點,正了正表情。
「在下阪本,有何貴干?」
「快援隊的麼~」並沒有理會辰馬這一句可以分很多解釋的話語,虛是看著辰馬的臉色有些凝重︰「快援隊也要插手進來?」
「嘛嘛雖然你們天道眾是很強大沒錯,但是情報的水分看起來還是有不少的嘛~難怪到現在為止你們也只能隱藏在宇宙這個大舞台之下啊~」辰馬撓著腦袋說道︰「這個稱呼看起來有些丟人,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重復一遍~」
「現在離開的話,我想你還能來得及,快援隊在宇宙里是各大勢力運送貨物的不二人選,我們也不會怎麼為難你們,只要你離開的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啊」辰馬說著,正經著臉色帶著笑意說道︰「我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我是嗓門很大的男人-攘夷志士後勤小隊負責人,版本辰馬。現今快援隊隊長。」說著,將墨鏡取下,眼神凌厲的看著虛︰「在下阪本,有何貴干?」
「自尋死路。」虛看著辰馬成功的裝了一次逼,卻也只是閉著眼楮,冷言喝道。而隨著這句話聲音的落下,在剎那間星海坊主便是啟動了身形,朝著銀時等人撲了過去。
而在銀時的背後,一道紅色的身影也撐在銀時的肩膀上,以銀時為支點旋身一腳將星海坊主沖過來的身形踢飛了出去。
「老爹,你的腦子也和你的頭發一樣掉光了麼?」神樂看著星海坊主︰「還是說把那僅存不多的智商拿來長那幾根頭發了?」
「神樂,讓開!」星海坊主低聲喝道。
「如果你的智商就這麼點的話,我不介意把你重新長出來的頭發再給燒掉,讓你稍微能夠恢復一點智商!」說著,神樂低聲擺出了格斗的造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過去的!老爹!」
「可惡啊!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啊!」星海坊主惡狠狠的說道。
「對比起我們現在的立場,我其實根本就不懂!」
而在這邊,朧指揮部隊沖過來的瞬間,就已經被怒喝著的攘夷志士們擋在了外面,在那瞬間爆發了最極端的沖突,而還在朝前沖刺的朧,也被一柄武士刀攔住了前進的身體,後跳幾步看著這個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會讓你過去的。」假發冷聲說著,身體轉過來正式的面對朧︰「既然沒死就該好好的慶幸自己能夠撿回這條命,但是我卻發現了你這家伙真的是很浪啊~」
「貴公子嗎?」。朧低聲的說道︰「殺掉你的話,攘夷志士們真正意義上的首領也會死去,所謂的攘夷活動,也就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能做到的話~」假發面無表情的挑了挑眉毛︰「來試試啊~」
「喝!!」x2。
而在銀時這邊。
「鏘~」紅櫻抵住天鎖斬月的刀柄,洞爺湖在手上旋轉將天鎖斬月刀柄末端的鎖鏈纏繞在刀身上,隨即銀時怒吼一聲,直接朝後一拉。
「沒用的哦~你的劍法可是我親手教的呢~」說著,天鎖斬月的鎖鏈被無限拉長,隨即虛反手持刀劃過,迫退了銀時之後站在原地看著銀時,而後退躲避的銀時卻還未來得及松一口氣,肩膀上便是一道血痕噴灑而出。
「劍氣嗎」銀時並沒有在意肩膀上的傷,而是板著一張臉,冷靜的在思考分析著虛的能力︰「根據海王那個家伙來說,虛應該也有屬于自己的能力,那個到底是什麼」
「思考,也相當于走神~」說著,黑色的流芒斬擊而下,銀時大叫不好,極盡全力也只能抬起紅櫻,然而天鎖斬月斬擊在紅櫻刀上迸發出破碎般的力量,虛與銀時同時身體一怔,各自退向後面。
「紅櫻還真是不弱于天鎖斬月啊~居然能夠承受天鎖斬月的斬擊麼~」看著銀時手中散發著粉色光芒的紅櫻刀,虛不無贊嘆的說道。
「那個家伙,雖然我和他不熟,但是就憑他將這把紅櫻刀交給我,我就知道他其實並沒有那麼壞。」銀時看著手中的紅櫻︰「一個出色的武士是不會讓自己的劍離開自己的,他會選擇交給我,是因為相信著我能夠做到他所做不到的事情,那時候的我,真的有能力從他手中拿走紅櫻刀?雖然不知道他在寄托什麼,但是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傳承麼真是無聊~」冷哼一聲,虛抬手而動,黑色的劍氣順勢而發。
「這樣無聊的傳承,我會讓他在你這里就結束,不會有流傳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