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來到了終端站的大門前,矮杉本來略微走神的面容不由的一凝,作為一個不輸于銀時的強者來說,只是在踏入這片地方的剎那間就感覺到了那股在空氣之中彌漫著不同尋常的寂靜感,還有隱藏在其中淡淡的危機,讓晉佐的紫色頭發都沒有精神的耷拉了下來。
「嗯?」來島又子看著矮杉那漂亮的側臉,不由的感到一陣的臉紅,但是還是作為一個護衛站出來︰「怎麼了嗎?晉佐大人?」
「這里不簡單啊~」說著,低來在地面摩擦了一會兒,感受著手指上那粗糙的觸感眼神危險的眯了眯,隨即才站起身來說道︰「用火箭炮把這堵大門轟開。」
「什麼?!」來島又子有些驚愕的看著晉佐。
「是的~晉佐大人。」河上萬齋很果斷的將身邊一個人的火箭筒奪下來搭在肩膀上,二話不說的瞄準射擊了出去,()帶著尾氣煙霧的火箭炮轟擊在大門上,暴亂而出的碎鐵片與煙塵火光映照著站在門前的這些人的面前,那洶涌的火光就在他們的面前閃爍著,雖然臉上很是害怕,但是作為首領的晉佐站在所有的前面距離最近卻沒有露出一絲絲的恐懼神色,所以這些家伙自然也就只能強行壓著自己的恐懼了。
灰塵散去,最後一塊鐵片落到一邊,露出了被轟開的大門的里面的情景。
只是第一眼,便是驚呆了後面的所有人,當然這之中是不包括晉佐的~
「沒有血跡」晉佐看著里面的場景,那一群群倒在地面上不知道什麼原因死去的人們,不由的眯著眼楮︰「是昏迷過去了還是說」
「我可以保證他們都是死了。」說著,河上萬齋在里面的大廳中出現單手壓在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脈搏已經停了,而且這張臉怎麼看也是經過了莫大恐懼而被活活嚇死的。」
「被嚇死的嗎~」矮杉也在眾人的簇擁下,進入了這個大廳之中環顧一圈,這里沒有一點點的血跡,也沒有一點點的打斗痕跡,該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就好像這群人都是在這里睡覺一樣,七零八落的倒在這里的這些家伙們。
「你們都去看看。」低聲的吩咐後面的人,在他們分散開來四處檢查的同時,矮杉也緩步走在了這間滿是寂靜的大廳之中,不說別的,這樣寂靜的除了自己著一行人的聲音之外在沒有其他聲音的地方,伴隨著這一地的人,著實有些恐怖。但是這些並沒有什麼用矮杉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無論做什麼,都別想要擊潰我。
「又子,怎麼樣了?」看著又子臉上凝重的跑過來,晉佐問道。
「都是死于心髒驟停,並且臉上都帶著恐懼的表情死去的,唯一的幾個人身上有著傷口,但是他們的表情卻好像是解月兌了一般。」又子指著另一邊的餐廳之中︰「就在那里。」
「死于恐懼,然而有的人卻眼露解月兌嗎?」。晉佐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有趣,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來了。」
「天道眾的諸位大人,竟也踏足了這個地球了麼~」武市變平太嚴肅著一張臉(在那張臉上面無論什麼神色都是嚴肅的吧!)蹲體將其中的一個人反過來,看著他死去以後也依然翻白著的眼楮與臉上恐懼的神色,不由的說道︰「並且還是第二」
話語還未說完,他手中那個已經死去的尸體那翻白的眼楮突然睜了回來,黑白無神的眼楮死死的盯住武市變平太,隨即恐懼的表情就好像硬生生的被拉成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一樣。
「!」眼看著手中這個家伙突然間的屬性,武市變平太不由的將他一把丟了出去,隨即驚恐的後退了幾步,然而在他後退幾步不久,他的腳就被那個死尸抓住,臉上做著表情的那個尸體男人在豐富的表情變化之下那僵硬的臉好相與額承受不住一般,開始漸漸的滲出血水彌漫到了整張臉。
「可惡!」一把抽出了腰間的武士刀,武市變平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絲的掙扎,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眼神轉化成堅定神色的武市變平太揮刀斬向了自己被抓住的小腿。
「啪~」一只秀麗中帶著些微繭子的手抓住了武市變平太的手腕,隨即將他手中的武士刀搶奪下來的同時也一腳踹在了他的腦袋上,將他踢的向後滾了幾圈之後,搖晃著腦袋趴在地上,有些奇怪的看著周圍︰「誒?為什麼我會趴在地上?呃腦袋好痛,好像被誰踹了一腳」
「你是想把自己的腳給砍下來嗎?」。晉佐冷笑著將手中的武士刀丟到了一邊,看著武市變平太︰「你看到什麼了。」
「那個尸體復活了想要殺掉我,我只能揮刀砍掉自己的腳」
「是嗎,這就是你所謂復活的尸體嗎?」。說著,晉佐讓過身體,那尸體剛剛被武市變平太一把丟開如同爛泥一般趴在地面上,根本沒有絲毫復活的痕跡。武市變平太看著這樣的情況,眼神一陣急劇的收縮。
「接下來,三人一隊,小心的搜索過去,同時注意身邊隊友的情況,如果一旦有什麼不對的話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飛。」晉佐說著,看著天上的天花板冷笑著說道︰「接下來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一個無形的敵人,並且低劣到只會玩弄別人內心的家伙,稍微有一點大意的話,我們心里的那些遺憾與恐懼,就被被他無限的放大。從而變得和這群家伙一樣,硬生生的被嚇死。」
「天道眾的第二位嗎?剛剛那個是你的警告吧~」河上萬齋說著,將插在胸前口袋里的墨鏡帶上了()這才說道。
空蕩的大廳之中,並沒有什麼回應的聲音。
「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小心的男人呢~」說著,晉佐揮揮手︰「雖然不知道他們佔領這里想要干什麼,但是都請小心了既然來了第二位,那麼絕不可能只有他一個。」說著,眼神轉向了那餐廳之中面露解月兌神色的幾個家伙。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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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有興趣的看著那些人的移動與小心翼翼的步伐,燼的臉上不由的帶著些微感興趣的神色︰「不但發現了心魔的存在,而且還洞悉到了並非他一個人嗎?高杉晉助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能夠成為鬼兵隊首領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易與之輩,尤其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扮成男人藏了這麼久,心計不可謂不深。」心魔的聲音在燼的腦海里想起來。
「誰允許你直接探入我的腦袋的!」燼的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不然呢?難道你想要我大聲的喊出來,然後同時暴露我們倆個人的藏身地點?」腦海之中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嘲諷。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哼~我會一個一個的解決掉下面那群家伙的。」
「最好快一點,他們已經快要回來了。」看著手中無聲的照片,那個在月球遭遇了重點戰斗攔住了所有的戰艦,然而還是讓一艘飛船成為了諾王漏網之魚的照片。
「除卻了那個女人有些麻煩,其他都不是問題。」
「有什麼辦法能夠快速的解決她嗎?」。
「放心吧,沒有人的內心之中會沒有被她恐懼的事情發生,而她,我會為她準備一份永遠墮入地獄的大禮,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啊~」